“是啊,我们可是一清二楚,他们就是到处传谣言。然后有的人为了息事宁人就得掏钱,我们家也被这么整过,简直太恶心了,我要不是为了我女儿的名声,我才不会屈服。”
“我们家也是,到处说我们家的人待人刻薄,搞得都没有人愿意嫁给我儿子,最后还不是拿钱出来才息事宁人的,要我说啊,这些人说的话就是不可信的,真的是害人不浅,大家听话时还要自己分辨一下真相的。”
“这话不错,确实是这样,这家人我平时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因为家里有人在皇亲家里工作,所以额外关心了一些,我只知道他们家的大儿子仗势欺人挺严重的,倒是没有听说这二位老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虽然说子不教父子过,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事不能随便让人背锅。”
“是啊,我觉得这些都是他们家儿子干出来的事,结果却让老人家遭殃,简直是不孝子,我们要是继续为难他们,那不就是在助纣为虐嘛。”
这时,一直态度坚决地青年看了看管家灰败的脸色,即使天平开始偏向他,即使不断地有人替他说话,但是管家的脸色依旧没有任何缓和的迹象。
青年淡淡地开口,说话却是针对清轶的,“大家刚刚一直都看着,我家这邻居也从没有说过威胁清轶少爷的话,清轶少爷说的威胁应该只是多想了,这件事我也不想多追究了,就这样吧,已经闹得够久了,大家散了吧。”
清轶冷笑,看着青年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针对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一开始的时候针对管家,也就是针对背后的他。
现在发现他不再想保管家,却又突然换了说法,然后把矛盾落在他身上,这不让他生疑都难呐。
然而,现在他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苦主都已经不争取了,那我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管家毕竟是待我如父亲一般的人,就算他曾经犯了错,我也不希望他受到多严重的惩罚,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了。”
清轶的话出口,人群中又是一番夸奖他的话,现在清轶已经洗白了一点。
至少对于那些不明缘由的路人来说,清轶的形象比之前要光辉了不少。
人群渐渐散去,原本清轶是想跟着邻居的青年看看他背后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指导,但是因为人实在太多,在散去的时候又大多是成群结队,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个是刚刚那个青年。
不过也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他的家就在隔壁,想要抓到他是易如反掌的事。
想了想,清轶走到管家面前,柔声道:“刚才都是迫不得已,管家伯伯应该不会怪我吧,我如果一意孤行要保你的话,恐怕只会惹来他们的反感,所以我你才想了这么一招,顺着他们的意思做,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不错,最后的结果是皆大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