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睛很古怪,有几个人还在憋笑,要不是他大统领的威严仍在,这些人肯定当着他的面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不就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给堵在了墙角,逼问了一通要不要娶她吗?
主子和王妃之间经历了这么多,他看在眼里,说实话确实有些害怕。
他们比谁都想早日大婚,然困难重重,皇帝下了旨,三年内不准朱氏皇族之人嫁娶,他身为主子的暗卫统领,如何能先成亲。
前面二十几年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北齐,陈国,南梁虎视眈眈,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得与主子一道再次披甲上阵,战场上刀箭无眼,若是……他不敢想,所以便不敢面对其羽的感情。
江传正要去找陆晓芸,一见到封炎,眼眸顿时瞪得老大:“呦,封炎,你这是被谁给欺负了?”
封炎斜了他一眼:“谁敢欺负我?”
江传围着他转了数道圈圈:“可以啊,封炎,美人都对你投怀送抱了,有出息,佩服!”
他拍拍封炎的肩膀:“人家都对你这样了,你该负责啊!唉,我家小璃枫怎么就不会呢,不行,你得去教教她。”
封炎看着江传跑远,有些莫名其妙,这一个个的是不是都有毛病。
从院子养荷花的大水缸边经过,封炎好看到了什么,退回来,往里面自己的倒影仔细那么一瞧!
好家伙,脸上两个大红唇!
难怪那帮崽子们这么看他!
他忙掬了水要洗,丢死人了,冷不丁水缸里又印出一个人的影子,封炎吓得虎躯一振,连退数步。
其羽双手抱胸:“呦,封大统领怎么不洗了呢?”
“其,其羽……”
其羽可不管,到嘴的鸭子哪能就这么飞了,伸手一把揽住封炎的虎腰,往自己胸前一带,封炎被迫压在她的柔软的胸脯。
下一刻其羽另一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压下,她踮起脚,就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封炎整个人立即就僵了,刚被堵在墙角,其羽只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现在这是……
可还没等他享受唇上那柔软的触觉和电流蔓延至全身的感觉,嘴上就是一痛,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其羽放开封炎,看着被她咬破的封炎的薄唇:“现在你是我的,这是证据,谁也不准惦记!”
说完,潇洒走了!
转角处看热闹的陆晓芸双手抱胸,连连啧啧赞叹,封炎就缺这样的女子调教。
朱煜刚过来,看陆晓芸笑得那叫一个贼,探出一颗小脑袋朝前面看去,只看到被大嫂夸的封炎一个人在院子里,一脸蒙圈的样子。
朱煜伸出两只小胳膊,往陆晓芸的脖颈上一勾:“封炎人长得俊,个子高,武功高,脾气也好?”
陆晓芸嘴角抽抽,大嫂这话可害惨了他们几个啊,估计哥哥醒了也在吃飞醋呢,现在这是轮到朱煜了?
“不是我说的。”陆晓芸求生欲满满。
“哦,不是你说的,但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
“没!”陆晓芸被朱煜逼得朝屋子里退去。
“‘陆少夫人言之有理,封炎作为本王的暗卫统领,确实无可挑剔,就连本王也难找出他身上的缺点’”朱煜学着陆晓芸的话,说得阴阳怪气。
陆晓芸牵了牵唇角:“我,我那就是随口一说,没走心。”人已经退进了屋。
“没走心啊,没走心这话也说得这么顺口,这不正好说明你心里一直就这么想的,封炎在你心中就是那么完美吗?”朱煜手指头戳在陆晓芸的心口,抬脚一勾,门便关了。
陆晓芸看着那扇被关了的门,欲哭无泪,她刚可是看到其羽是如何宣示自己主权的。那么用力的一大口,直接把封炎的嘴唇都咬出血了,她都替他疼,呸,她都觉得疼。
朱煜把人推倒在床上,跨了上去,坐在她的腰腹上:“刚才其羽是如何宣告封炎属于她的?”
陆晓芸嘴角抽了抽,没敢说,她怕痛。
“老实交代!”朱煜凶狠道。
陆晓芸只得点了点自己的唇:“其羽咬了他这里一口,很重的一口,还出血了。”
“哦,这样啊。”朱煜磨了磨自己的小虎牙,张开嘴朝陆晓芸扑过去。
“诶,别别别,我,我明天还要上早朝呢,你安大王爷的面子不要啦?”陆晓芸吓得一把捂住嘴,闭上眼。
结果,意想当中的痛没有,但身上一凉,原来跨坐在她身上的那人正在扒她衣服。
“你,你干嘛,大白天的。”
朱煜嘴角一勾,色色道:“其羽胆子还是太小了点,不像本王。”
陆晓芸直觉不好,这几天因为都在忧心哥哥的伤势,他们二人晚上真的单纯只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什么也没干,现在哥哥没事了,所以他这是要……
“你,你想做什么!”
朱煜眉梢一挑,手指往那腰带上一勾,:“这才是宣告主权最好的办法!”说完,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随手一勾,床帘落下,挡住了里面缠在一起的二人。
床帐内,乒乒乓乓。
“朱煜,大白天的……”
“来都来了,衣服都脱了,别浪费。”
她就知道,这货来真的了。
……
许久后,云雨歇,红衾止。
“叩叩叩”房门被叩响。
朱煜是没力气说话了。
陆晓芸穿好衣服,下床,把床帘弄严实了,打开门,就看到陆玉彦痞痞地靠在门边上,往屋子里张望。
陆晓芸嘴角一抽,忙把房门给关了:“不准看!”
陆玉彦视线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扫了几次,最后定格在腰腹以下:“啧啧,阿姐,你可以啊,我还以为第一次是因为四色草之毒的缘故,没想到原来你这段时间常常睡他啊?这大白天的,啧啧,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啊……”
陆晓芸脸一黑。
“喂,阿姐和我说说呗,什么感觉?”
陆晓芸拍了他一巴掌:“小屁孩,懂什么!”
陆玉彦朝她冷哼,他在现代都二十六了好嘛,又是医生,有什么不懂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陆晓芸:“呶,拿着。”
陆晓芸接过,打开来闻了闻,一股虽淡但带着芬芳的药香:“什么药?干嘛用的?”
“事后避孕药,俗称避子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