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陈明志很得意，脸上都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尤其是示威性的耀武扬威，在两个奶团子面前晃荡一下手中的教育棍，那种父亲特有的威严感，教育感，就非常的强烈。
就算两个小可爱再怎么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屈服暴力父亲的权威之下。
这就是做父母的好处了。
教育子女，那是义务和权力，是应该的。
呵斥和体罚也是父母的专属权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儿子就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拿来揍的。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也体现出了父亲的高等级威严。
当然了。
用在陈明志的身上，陈明志固然有这种权力和实力，但是，他是一个女儿控，自然是舍不得打的。
大抵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意思一下，走个过场，体现象征意义就差不多了。
“好了，现在我问你们，爸爸教你们要礼貌，你们听进去了吗？”
陈明志特意挑了一张凳子，就坐在两个奶团子的面前，不怒自威。
两个奶团子则是一脸犯错的小模样，端正地站着，有些畏畏缩缩，眼光不时偷瞄一眼陈明志，尤其是陈明志手中的教育棍。
“报告粑粑大人，我们听进去了。”
听到了陈明志的问话，两个奶团子不敢嬉戏调皮，立马一本正经的回答。
如果不是陈明志拿着教育棍，她们才不会这么乖呢。
陈明志就是享受这种威望带来的压迫感，看看，女儿多么的乖巧听话，看看以后还敢不敢故意找茬，跟自己唱反调。
之前教育她们礼多人不怪，她们倒好，直接就心生不满，嫌弃粑粑啰嗦了。
看她们还神不神气了，竟然胆敢将无数个礼貌炮轰陈明志，造反了不是？
“很好，那还怪不怪粑粑废话多了？粑粑那是一片好心，你们反而将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真是的。”
陈明志埋汰着，如果不是自己钻了空子，还真的拿她们没办法了。
她们非得上天不可。
两个奶团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垂头丧气，气妥的回答：“不敢怪粑粑，粑粑是一片好意。”
“不敢怪？还是不怪？”
陈明志从他们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忿。
作为你们的老豆，不信还治不了你们。
啪。
手中的教育棍轻轻敲打在旁边的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让两个奶团子心惊胆跳了一下。
急忙回答：“不怪，不怪，粑粑教导女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什么可怪的呢。”
陈明志很满意。
哪怕这个满意是通过教育棍来实现的。
“诶，垂头丧气的干什么，无精打采的，给我打起精神来，有活力一点。”
陈明志叫喊了一句。
两个奶团子立马仰着头，用力地挤出笑得很勉强的笑容，笑得很难看。
“不要嫌弃粑粑话多，这不都是为了你们好嘛，再说了，你们看到院里的其他人，不也兴冲冲的问好嘛，道理是一样的，就是图个礼貌。”
“你说你们，反而嫌弃粑粑啰啰嗦嗦，让粑粑自己少说两句，图耳根子清净，甚至还学会了无数个礼貌，炮轰了粑粑半个小时，你们真的是长能耐了呢。翅膀硬了是不是？”
“粑粑这是正常的日常交流，懂吗？不是故意的没事找事。假如粑粑吃饭睡觉出门或者回来，都不跟你们说一声，你们是不是抓瞎了？如果没有了交流，那我们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呢？你们说是不是嘛？”
陈明志语重心长的教导。
完全可以判断出，两个奶团子的反常，绝对是因为恃宠而骄，得意忘形。
被宠溺多了，就蹬鼻子上脸了，反而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了。
放在以前呀，她们巴不得陈明志对她们好一点呢，巴不得陈明志对她们说几句关心的话呢，也巴不得陈明志陪她们一起玩，一起吃喝睡觉呢。
现在倒是好了，经常陪着她们，她们习惯了，听多了关心的话，就反而厌烦了。
这么小就有逆反心理么？不科学吧。
“粑粑，我们知道错了，你打我们吧。”
两个奶团子楚楚可怜地伸出粉嫩小手，摊开了手掌，掌心朝上，掌背朝下，悬在陈明志的面前。
好像被打会很痛的，立马畏惧地闭上了眼睛。
每次妈妈教训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是这样的。
陈明志看着她们，目光充满了疼爱，就象征性地敲打下她们的手掌，轻轻一碰就拿开的那种。
没有半点杀伤力。
“好了，惩罚完成了，以后要乖乖听话哦。”
陈明志不舍得打她们。
又对着暖暖叫道：“暖暖，去，把教育棍放好。”
“好的，粑粑。”
暖暖接过了教育棍，急忙跑出了门外。
然后随手一丢，也不知道将教育棍丢哪儿去了。
陈明志看在眼里，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了又抽。
莫非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
前脚才教育完，后脚你就把教育棍给扔门外去了，是不是我教育得太过于温和了呀。
陈明志不由得黑着脸。
一脸阴郁地看着脸上挂着笑容悠哉悠哉漫步回来的暖暖。
“暖暖，粑粑让你放好教育棍，你放哪儿去了呀？”
暖暖立马不敢笑了，老实回答说：“回粑粑的话，我帮你把教育棍放好了呀。没有教育棍，爸爸妈妈就打不到我们了。”
没有教育棍，爸爸妈妈就打不到我们了
陈明志又重新在脑海中过滤这句话。
这脑回路真特么的神奇了。
团团还在一边叫好，给姐姐竖起大拇指，微笑地喊了一声：“姐姐真棒。”
暖暖还昂了一下骄傲的脑袋，神气的回答：“那是必须的。”
陈明志：……
你说要不要再教育她们一顿呢。
陈明志陷入到了极度的纠结和抓狂当中。
这两个小家伙，可爱得像一个小天使，纯净天真，如同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去呵护。
可是，她们气人的时候，更是一脸无辜的气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人。
就是那种无知，不是故意，不是有心的气人。
她们的心思就是这么单纯，怎么样想，就怎么样去做了。
陈明志思虑了良久，都怀疑人生了 ，这才说：“可是，如果没有了教育棍，你们岂不是放飞自我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没有了约束，那会无所欲为的。”
两个小可爱，歪着小脑袋，纯真地说：“可是我们都长大了，我们都是懂事乖巧的好孩子，不需要用到教育棍了呀。”
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扁着嘴，委屈巴巴地说：“难道粑粑还在生气么？还没教育完？要继续打一顿哦？能不能不打了呀？”
陈明志：……
脸上更加阴郁了。
“粑粑，你都是大人了呢，能不能不这么小气哦？”
“粑粑，大男人斤斤计较的，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呢。”
陈明志：……
这是小气和斤斤计较的问题吗？
双方的思维层次怎么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呢。
我是在跟你们说，不能无法无天，不能失去约束力。
你们在扯生气和挨打。
好吧，估计男性跟女性的思维点总会有本质的区别吧。
“那粑粑你就别生气了呗，你累不累呀，女儿给你捏捏肩膀吧。”
“粑粑，你辛苦了一天，肯定累了呢，女儿给你捶捶腿吧。”
两个奶团子勤奋可爱的捏肩捶腿。
忙了一会后，还没忘记去倒点开水，殷勤地讨好陈明志。
“粑粑，你渴不渴呀？喝点水解解渴吧。”
另外一个女儿，还特意吹了一吹，先品尝了一口，说：“嗯，粑粑，不烫了，可以喝了呢。”
陈明志都还没有表态呢，温开水就轻柔的放倒嘴巴了。
“啊！张口，粑粑，乖哦。”
一个女儿喂着。
另外一个女儿还凑上来，捣鼓着陈明志的嘴唇。
陈明志只好顺其自然的喝下了。
“还渴不渴呀，粑粑？”
“还想喝吗？”
两个奶团子仰着可爱的脸颊，期待地问着。
陈明志只能无奈的回答：“渴。”
两个丫头更加开心了。
“粑粑，你等一下，我们这就去给你倒水。”
急忙屁颠屁颠地去倒水。
陈明志的这个态度，相当于被她们的糖衣炮弹给腐化了。
喝了她们的水，还享受了她们的捏肩捶腿，看他还怎么好意思发飙。
“粑粑，水，喝吧，小心点哦。”
四只粉嫩的小手手，捧着海碗，小心翼翼给陈明志投喂。
喝完了后。
放下了空碗。
“粑粑，你还生气么？还要打我们不？”
她们眼巴巴地看着陈明志，嘟囔着小嘴，明亮的眸子露出期待。
陈明志早就被两个小妖精折磨得没有脾气了。
轻轻叹息了一声，别过半边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然后又扁了下嘴唇，轻轻地抚摸下她们的脑袋，宠溺地说：“粑粑怎么会怪你们呢，你们是粑粑的小宝贝呢，爱你们都来不及呢。只是呀，面对爸爸的关心和礼貌叫好，不能厌烦和嫌弃。不然呀，粑粑可就不搭理你们了。”
两个奶团子，听着陈明志语重心长、掏心掏肺的讲话，急忙拼命点头，一副我们明白的样子。
“那粑粑，我们继续吃饭吧？”
两个奶团子急忙坐回去自己的座位。
刚才因为厌烦粑粑的啰嗦，嫌弃爸爸话多，所以不耐烦地反驳和顶撞，用特有的，抓不住把柄和毛病的方式，成功怼了粑粑半个小时，别提多么的英明神武，英姿飒爽了，堪称巾帼英雄，如同第二代花木兰，够强悍，够飙，够飒。
当然了，后面被训斥得如同卑微讨人怜的小狗，只能呜呜地可怜哀叫。
也正是这样被打断了用饭过程。
陈明志看着她们没有因为被教育而影响的心情，还真羡慕小孩子无忧无虑的天性。
也走了过来，坐在位置上。
“那就吃饭吧。”
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菜，又说：“废除饭不言寝不语的规定了，想说啥就说啥吧，想聊天就聊天。”
毕竟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这样的吃饭氛围，才是符合实际情况的方式。
哪家吃饭的时候，不会说几句客气话嘛。
让人吃饭不能聊天，简直违背了天性。
再说了，她们哪天吃饭不聊天说话呢？所以立下这条规矩，简直就是用来打自己脸，降低自己威信的。
“嗯，我赞成。”
“我也附议，粑粑最好了，这什么破规定嘛，不聊天，吃饭怎么香嘛。”
两个小吃货活泼灵动的参与了讨论和决策。
“好了，快点吃吧你们，吃完了，我们给你妈送吃的去。”
陈明志一边吃，一边说。
吃得很快，三两下就吃光了一碗饭。
两个小吃货也急忙开吃，开足了马力，风卷残云。
不多会，都吃得差不多了。
陈明志将面前的一盘菜，推过去给她们说：“这个菜呀，非常诡异的，菜的味道随着人的心情变化而变化，非常的神奇。”
一边信誓旦旦地解释，一边用筷子夹菜，放进嘴巴里。
咀嚼了几口，吞咽下去，发出赞叹声，说：“哇塞，绝了，挺甜的。”
在两个小吃货狐疑的目光中，又夹起了一筷子，放进了嘴巴，吃了下去。
“嗯，这一口的味道，又有点不同了，竟然是咸的。太诡异了呢。”
“不行了，我要喝点水去。”
陈明志站起身，去茶几拿起茶壶倒水，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
这让两个奶团子更加好奇了，眨巴着明亮水灵的眸子，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一盘菜。
怪不得臭粑粑将这一盘菜放到最后面呢，原来也是压轴菜。
最后出场的才是高手。
“粑粑，我们也想吃。”
“粑粑，我们可以吃吗？”
两个奶团子非常期待，很想吃。
一脸渴望地看着正在喝水的陈明志。
陈明志喝两口，放下水杯，缓缓走来，淡淡地说：“当然可以吃了，但是，你菜的味道会变化的，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哦。”
两个奶团子有些不屑，不信道：“不就是个菜嘛，能把我们咋的，我们又不是没吃过。”
“就是嘛，粑粑就是小题大做，一道菜能把我们怎么样哦。”
然后各自拿起了筷子，去夹着那道菜来吃。
陈明志坐在饭桌旁，说：“还是粑粑，帮你们夹菜吧。”
然后，一人一份，夹到她们的碗里。
她们依旧狐疑着，看了一眼碗里的菜，也没觉得有什么区别，目光露出探究的意味。
犹豫了一会后，夹起来吃。
咀嚼了两口。
“哇，好辣呀，辣死我了。”
“嘶！好辣，好辣！”
两个奶团子才咀嚼了两口，立马就被辣得吐出来了。
陈明志有些好笑。
“我吃的都没有辣呀，是不是你们的心情不太好呢？吃到了辣。”
一边调侃着，一边去给她们倒水。
她们喝了几口水下去，辣度才减下来。
依旧忍不住伸出舌头，用小手扇风，好像这样能减弱辣度。
“心里呢，不能埋怨粑粑啰嗦，不能嫌弃粑粑，不然吃的都是辣的，知道错了吧。”
“现在呀，夸赞粑粑几句，说不定菜肴的味道又变了呢？”
陈明志诱导着。
两个小吃坏对这道菜已经有些畏惧了。
那么辣，都不想吃了。
但是，他真的会变化味道么？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这让她们很好奇，忍不住好奇心。
难道真的是因为心情变化而变化？好像有点不太靠谱呀，毕竟她们刚才可没埋怨粑粑闲话多来着。
还是试试吧。
两个小丫头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探究和好奇。
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明志。
“粑粑，你最英俊帅气的了。”
“粑粑，你最棒的了，最好说话的了。”
“粑粑，你的厨艺一流，做的饭菜可好吃了呢。”
“行了不？粑粑？”
两个奶团子带着期待地问着。
陈明志点点头，又立马给她们夹菜，放到她们的碗里。
“嗯，可以了，吃吧，保证味道不一样的。”
两个小吃货，看了看碗里的菜，颜色和外观，都跟之前一样，没什么不同。
姑且试试吧。
小口尝了一下，真的不辣呢。
然后大口吃。
咀嚼了几下，甜甜的。
味道还不错。
另外一个丫头，吃得则是微咸。
“怎么样？粑粑没有骗你们吧，说说你们吃的什么味道？”
陈明志好笑地问。
“我的是甜的。”
“我的是咸的。”
两个小吃货可兴奋了。
“粑粑，这菜肴的味道真的会变化的诶。”
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对这盘菜可来劲了。
没想到这么神奇。
“诶，粑粑，为什么同一个心情，这味道不是一样的呢？”
暖暖天真地问着。
陈明志：……
擦了一把冷汗，立马说：“那就说明呀，你们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吗？哪怕你们同时夸赞，肯定有一个不真诚。”
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可是，我们吃辣的时候，心情也是跟现在一样的呀，又没有嫌弃厌烦。”
“对对对，我也是呢，没有嫌弃和厌烦。”
陈明志：……
又甩了一把冷汗。
勉强的解释：“这个问题有点高深了，我觉得呢，还是让你们妈妈来解答吧，你们看怎么样？”
“好，那我们去给妈妈送饭去吧，这个神奇的菜，一定要带上哦，好诡异耶，说不定妈妈也会喜欢的。”
一个奶团子开始收拾碗筷，顺带清洗干净，另外一个则是擦干净饭桌。
陈明志取来了饭盒，给媳妇大人舀饭，再用另外一个饭盒装上了菜，每个菜都装一点。
“粑粑，我们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他们取来了钥匙，交给陈明志。
陈明志简单整理了一下衣领，扯了扯衣服，就走出去了。
老规矩。
推动自行车，两个小丫头爬上大前杠，推着她们出动。
经过了前院。
树荫下。
贾张氏纳鞋底。
一大妈编织小饰品。
聋老太织草席。
二大妈弄草鞋。
三大妈织蚊帐。
其他妇人各忙各的。
两个奶团子一如既往的打招呼。
妇人们热烈回应。
陈明志依旧没人搭理。
然而，就在他走到了门槛时，却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女声，对陈明志问好。
是贾家的媳妇，秦淮茹。
“明志，又给媳妇送饭去了么？”
她微笑着，露出友善的表情。
这一句话，如同一颗炸弹扔入了水里，掀起惊涛骇浪。
众多妇人的动作，都齐齐一顿，目光愣怔地看向她。
因为大家早就有了默契，对陈家街溜子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一直到现在，她们都很有默契，动作、态度、心思都出奇的一致，打算跟陈明志各顾各的，互不干扰。
没想到，竟然率先出现一个人打破这种僵局。
相当于是她们妇人这一方，先破了先例。
而不是陈明志先妥协。
她们都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贾张氏也发了一会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毕竟今早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或者说，是经过她默许的。
其余人，则是不明所以。
反倒是想着，为什么要跟陈家街溜子有所牵扯，自己安安静静的，难道不清净么？
一旦招惹上了陈佳街溜子，怎晓得他会不会纠缠不休呢？
她们都是有些害怕的。
陈明志听见了问好声，也是愣了一下，本来以为，跟院子这群妇人一辈子不见不问，双方各自安好，这样自己也清静，省得交往交流，毕竟人际就是一个麻烦事。
不曾想，今儿个，竟然有人打破了这种僵局。
而且还是早上借粮的秦淮茹。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秦淮茹，毕竟都借粮了嘛，欠下了人情了嘛，总不能对恩主不闻不问，充当陌生人吧。
而且，在秦淮茹询问的时候，肯定内心也经过挣扎和犹豫的。
不然，怎么可能等陈明志快跨过了四合院的门槛，才出声问呢。
如今，这么多妇人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怕是她的压力也很大吧。
毕竟打破先例，对街溜子示好，是要承担些许风险的。
有时候，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
陈明志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儒雅谦和的笑容，文质彬彬的回答：“是的，给媳妇大人送饭去，贾家嫂子，你忙着呢？忙吧。先走了。”
秦淮茹点点头。
能得到陈明志的回应，也松一口气。
一开始也有点担忧陈明志不理人。
目送着陈明志离开，感受到四周女同胞的目光，她有点尴尬，压力顿时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