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烟与席安元生活半辈子,她深知席安元的脾气秉性。
多年前,席安元带着全家搬离沙城,假意出国,之后隐居在了宫南烟的老家南城。
宫南烟是宫家的掌上明珠,当年席安元到南城办事,在一个酒会上,她一眼爱上了席安元。
之后,宫南烟主动追席安元,直到让席安元被她的爱打动,由单恋变成了双向奔赴。
席安元刚开始拒绝宫南烟,是因为在席安元的心里一直暗恋着苏飞兰。
因苏家多年前隐世而居,席安元与苏飞兰断了联系。
席安元什么都好,唯独对他父亲言听计从。
在宫南烟扶席安元回房休息后,晏宁和席如年已退出了席苏的房间。
“哥哥,你刚才怎么那样跟外公说话?这么多年外公不与那老东西计较,无非是念在了太外公的临终叮嘱。”
“既然外公不方便跟那老西计较,我们暗地对付老东西就好。”
如果席安元要对付席安志早就对付了,也不会选择避世隐居。
晏宁数落着席如年的鲁莽。
“我……我是真的气不过,你说我能忍吗?”
“阿盛说当年那把火本来是要对付的我父母,结果阿盛父母住了我父母的房间。”
“而我父母在那场大火后就失了踪。然后,我被过继在了四叔四婶的名下……”
说到激动处,席如年直接给哭开了。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晏宁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上前抱了抱嚎哭的席如年。
“哥哥,不哭了,我们一起打坏蛋,外公不爱听,我们不让外公知道就好。”
席家的情况,晏宁算是掌握的差不多了。
席家本家人丁单薄,孙辈里就席如听这么一孙子。
封景渊现了形,他见席如年没出息的哭,心里有些烦,眼里有些鄙夷。
“一个大男人成天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别说我瞧不起你,你这样子让我想揍你一顿。”
席如年见封景渊又现了身,他抹了抹他脸上的泪珠子。
“你……你刚不是人形时间到了,怎么你这又现身了?”
席如年不开腔还好,封景渊没好气的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
“你还好意思问?你刚才气得外公魂魄出窍了,你这蠢蛋。”
在封景渊说到席安元灵魂出窍时,席如年惊得吓了一脸。
他结巴的问向封景渊。
“阿渊,刚才……我真的把爷爷气得灵魂出了窍?”
席如年很是自责,他刚才真的是一时气不过,才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他没想到他说的那些话,会气得席安元的魂魄出窍。
“是的,至于为什么外公会混魂魄不稳,我还得再观察一下。”
封景渊想起在香房里见到一没名的黑牌位,当时他没现身他不方便问。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晏宁、还有席如年,他打算向席如年打听黑牌位的出处。
“如年,香案上的无名黑牌位是谁的?为什么会放在我的神位旁?”
在供神方面是有讲究的!
按理说他是席家的保家神,他的神位放的是主位。
那他旁边就不可以供其他地仙的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