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间没有原则的人有很多,他们会因为钱毫无节气,还有人说,我的生活是我老板给的,这个国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寒漠不恨这些人,只要不叛国就好,国家的守护不能指望这些人,你们好好活过一生就行。
南国富豪的车已经追了上来,不是空切的车技不行,实在因为这车太差劲,空切用高超的车技已经坚持超过半个小时,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到普洱市,这些南国人肯定不敢再追。
“停车,我搞定他们先。”
这二手车很不保险,寒漠担心车毁人亡,不解决他们还是跑不掉。
车停。
寒漠下车什么废话都没,一个弹射跳上左边的山峰,左腿在树上一蹬,人腾干半空,礼刀朝右下斩出,“井”字光华瞬间穿透追来的三辆车子,人车俱裂,车轮乱滚,血腥味冲满整个山道。
寒漠落地,拎出南国异能者的尸体来到那些追杀的碎尸边,往上空一抛,礼刀纷飞,也不知道挥出多少刀,空悲空切只看见,一具尸体在空中稍做停顿后,掉下来的是一堆碎肉。
寒漠点上根烟去去血腥味,捡起块碎布点燃扔到地上的汽油上。
“轰”
一阵火焰冲天而起,随后火势下落,寒漠看看不会烧到山上才转身上车。
“走,回家!”
“姐夫,你可真是太猛啦!”
“姐夫,你是我的偶像,必须的,哈哈!”
寒漠笑笑看看手上的烟,这老要杀人,戒烟可真难。
寒漠仍然没将南国的死人放在心上,没人看见,谁知道怎么死的,异能者进华国不报,南国只能吃哑巴亏。
可是这一次,寒漠错了。
他在谷昌机场被东方鸣接到一处安全屋。
“南国异能者找我华国讨要说法,玄门丁门主即将来这里和他们谈判,这里面还有丑国的影子,却是不太能理解是为什么!”
东方鸣不懂,寒漠懂,肯定是因为上次搞了几个丑国富豪的钱,而这次南国富豪的钱又被搞走,随便是谁都能知道是华国人搞的鬼,但他们没有证据,就只能有死人身上做文章。
“呵呵,动作还挺快啊!”
“的确,好像他们在等这个时机似的。”
东方鸣已经感觉寒漠知道原因,但又不好问。
寒漠开始明白,难怪钱那么少,因为以前小五老说南国富豪穷,不值得来,看到数额不多也就没放心上,这么说来那个异能者又是个安排好送死的,不对,他们认定华国杀不了他,会隐身的人谁能杀得掉?
寒漠觉得自己掉在坑里,桌子一拍:
“窝槽,上当了,这么大手笔来引我,他妈的!”
东方鸣和空悲空切都被吓一跳,寒漠急忙道歉:
“不好意思,太激动。”
寒漠摸摸空悲空切的后脑勺说道:
“放心,没事的,要不,你俩先回家?”
“我们不走,我们跟姐夫共进退,死也要死在一起。”
“两个傻瓜,说什么死不死的,又不会打仗,谁也没看见人是我杀的对不对?这还是在华国地面呢,别瞎想。”
这二人不肯先回家,寒漠只能安慰一下,跟东方鸣说出当时的情况,搞钱当然不能说。
东方鸣愤怒不已,异能者过界竟然不报,这是公然挑衅,不过人已被杀,南国肯定不会承认那是异能者。
“看丁门主他们怎么谈吧!”
三天后。
丁喜传来谈判结果,异能者单挑决斗,只能有一个离开,此战过后,所有的一切一笔勾销。
寒漠觉得有些好笑,送死么,正好满足我的需求,当即跟丁喜定下自己去。
“匀弟,他们可能有诈。”
丁喜仍然一如既往的聪明,寒漠笑笑说道:
“明白,在华国地域,不管他们来多少,结果都是死,不用担心,就按谈的来。”
回佳山。
贸易区东边的一座高山,这座山华国只占西边的小半,寒漠在意的是只要你在华国境内就行,因为他在自己国家内是无敌的存在。
二个人站在这高峰之下显得无比渺小,对面的是一位老者,也许他认为语言不通,根本就没说话,直接出手。
“飞刀?呵呵,有点意思。”
三把飞刀,如流星般拖着光亮的尾巴飞向寒漠,三把刀的轨迹都不同,有点像寒漠的蛇形闪。
寒漠没觉得飞刀的速度有多快,手臂像动又像没动,三把飞刀已经抓在手中,老者向后急退,手中又飞出六把飞刀。
“瞬移?”
扫描!
寒漠弹向右前方。
“蛇形闪”
寒漠手中的刀已压在老者的颈子上,老者没让,反而抱住寒漠,并且张口大喊了一声,南国境内霎那间闪出六道身影,都是瞬移异能者,全死死抱住寒漠,其中一人已拉开身上的炸药拉火装置。
寒漠听懂了老者的喊话,他叫的是快来,没想到南国用这么大的代价来留下自己,自己已经无法动弹。
呵呵,原来这一世的死亡是这种方式,死过二次的人并不害怕死亡,不过这一世多出无数的牵挂。
眼前的亲人,爱人,孩子不停闪过,兄弟,姐妹,匀园,山庄,从眼前滑过,当这人间映来时,寒漠又起厌烦情绪,如此讨厌,那就再来的猛烈些吧。
能量爆!
随着一阵蘑菇云升起,“回佳山”被夷为平地,南国境内的山那边又被炸出十几条尸体,外貌像丑国人。
丁喜抱着昏倒的空悲空切,虎目被泪水淹没。
无名山庄。
叶爱娟,文采妃抱着儿子,跪在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昏倒前被山庄的女人扶住。
金雨昏倒在咬牙发抖的萧东楼怀里。
“真理五虎”,“东蒸西煮”,“南守北护”全跪趴在地面,肝肠寸断。
“南柯小队”仰天长啸,怒这老天不公。
匀园。
“躺平小队”跪捶大地,怒这人间不平。
“匀园三姐”昏倒在泣不成声的三姐夫怀里。
“女小队”,“南切北斩”跪在后花园求天,让人都回家吧。
宋燕,苏柔,莫文情,辛芷梦四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小五何时雪跪趴在地面,五内欲裂。
老爹石啸天躺在床上,娘美目中泪已哭干,轻轻抚摸着老爹的额头,口中一直在说:
“好好照顾儿子和女儿…”
奶奶的厢房内,爷爷岳山民平躺在沙发上,唐满山跪在脚边已自断心脉,他的诺言就是做爷爷的马前卒,古柏成抱着他的尸身,眼已哭瞎。
奶奶跪趴在爷爷的头边,死不瞑目,右手下垂,手中紧捏一张爷爷的遗笔:
“我为个结果准备了三年,虽然我知道是这个结局,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我仍然接受不了,所有的后果,我以命抵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