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云一听,也不说话,只把脸送到农节风面前。
“萧总,你,你这是干嘛?”
“兄弟,你不是要打我脸么,这大过年的,是吧,我这张老脸不要了,来,你随便抽,来吧…”
“哎呀,萧总,你这…”
“兄弟,你为鲁姨接风可以下次么,对不对,这是我跟鲁姨赔罪的,好兄弟,你就让让哥哥好不好,哥哥求你啦!”
萧慕云不等农节风答应,转头对着奶奶,一脸谄媚:
“鲁姨,我再求您个事儿呗,以后您来燕京都住这儿,成不,吃喝我来管,鲁姨,求您答应侄儿的请求,好么?”
这更让农节风无法理解,这殷勤献的太让人猝不及防呀。
“萧总,这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是我恩师,你家里不管谁生病…”
“打住打住,兄弟,大过年的,别触我的霉头,小心我跟你拼命哈…”
奶奶见为这事可不能吵起来,赶忙挥手制止:
“好了好了,慕云啊,要不,等漠儿回来再说,可以么。”
萧慕云一听漠儿两字,反过身来,“噗通”跪在了奶奶面前,双手往两边一挡:
“别拉我,别动,听我说。”
众人皆呆,无以言表的呆。
躺平小队:
一定要记好,此人的技能包不能要,太不正常,简直像疯子。
首富又咋滴,咱们又不缺钱。
农节风夫妇:
首富啊!你这货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别跟我们玩做生意那一套呀,我们玩不过你。
宋燕苏柔:
这是想干啥?是不是想嫁给干娘,可是你有老婆的呀。
娘:
可怜哦,可能得的病还挺严重,放心吧,我的宝回来就帮你治。
奶奶直接开口问道:
“慕云,你,这是作甚?”
“鲁姨,世人皆说商人逐利,无奸不商,但那是在商场上,商场如战场,都是为了活命,不得不用各种计谋。
而我萧慕云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今日见到鲁姨,犹如见到已故的娘亲,呜呜…求鲁姨收为义子!”
躺平小队:
窝槽,首富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说哭就哭,影帝啊!
这技能包必须搞到手。
农节风夫妇:
高手啊!真是老谋深算,想搞的比我们还亲哪!
宋燕苏柔:
首富叔叔?没意思,花钱好累。
娘:
至于吗?不就治个病么,我的宝心肠很软的。
奶奶捂额头疼:
“慕云哪,你真是个孝子,可是你是华国首富,你的身份在这儿呢,我若是现在认你为义子,岂不是让华国人以为我贪图你的钱财,虽然我家宝贝是不缺钱的,但也驾不住流言蜚语呀,你,能体谅体谅我么?”
奶奶的话句句在理,总不能一世英名毁在谣言上。
萧慕云想想也对,名士名士,名声相当重要,没想到太有钱也能成累赘,但可以换换名称。
“那,鲁姨,您收我为徒好么,我不求真正学有所成,只求有机会能侍奉您左右就行,请求答应侄儿的一片赤诚之心。”
话到这个份上,奶奶实在找不到不答应的理由,收下吧。
农节风夫妇多了个年龄比他们大的师弟,四师弟首富。
四师弟首请师父的谢师宴开席!
为吃顿饭搞这么久,必须多吃点。
寒家。
家族会议也已开始,多了寒云坚的堂兄弟寒佑才,寒佑生,寒明德。
“寒漠,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解决?”
寒云路是老大,现在虽然已没有家主一词,但寒家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要得到他的首肯。
其他人也以家族为重,老大的话不得不听,所以寒云路和家主也没什么分别。
现在的寒漠已然不再是那个病秧鬼,坦然自若:
“现在寒家无非就是想要个面子,可以,我给你们一个不就行了?她们俩本来是连体婴,后来手术分开的,所以理论上他们仍然是一个人,这理由够么?”
寒明德听后“噗嗤”笑了出来:
“病鬼娶的还是病鬼。”
寒漠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明德叔好歹也是燕大出身的骄子,应该明白对人要有最起码的尊重。”
寒云路瞪了一眼寒明德,回眼望向寒漠:
“如此可笑的理由,如何信服天下人?寒漠,今天是说正事,不是开玩笑。”
寒云坚跟着说:
“寒漠,你姓寒,就算没有自我又如何?为了家族必须放弃自我,你,没得选择。”
寒漠看着他这个父亲,笑了出来,观念已根深蒂固,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
“我怎么没得选,我是二选一而已,既然寒家容不下我,我走便是。”
这时房门被撞开,冲进来一个人,寒峰,寒漠的亲哥。
“爸,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走小弟。”
“混帐,谁让你闯进来的,滚出去。”
寒云坚怒火中烧。
寒云路还浇上点油:
“老二,你还真是教子有方哪…”
“大伯,你什么意思,小弟娶两个怎么了,佑生叔的儿子在外面养那么多怎么不说…”
“啪”
寒云坚上去就刷了寒峰一个嘴巴:
“你这个畜牲,还不快滚…”
“老二,你住手,寒峰,你可以问问寒漠,他愿不愿意只娶一个,另一个养在外面,你自己问。”
寒漠看的心好累,缓缓的站起身:
“算了,大伯,你们需要维护什么,我都理解,大哥所做的也是为我着想,得罪之处,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勿怪!
父亲,各位叔伯,我从小就没为寒家做出过什么贡献,所以说付出这方面,有我没我,真对寒家没什么影响。
父亲,你们养活我二十二年,这是恩,是恩我会报,但我不会拿我的幸福来报,放心,我会还债的。”
寒漠装样子手伸进口袋,从空间拿出身份证,在所有人面前亮了亮。
“对了,其实我的身份,已经不叫寒漠,我叫,呵呵,石小匀,请诸位长辈,除名吧,告辞!”
寒漠说完拉着寒峰往外走去。
“你三爷爷不要见了吗?”
寒云春突然喊了一声。
寒漠的身体猛的一滞,一紧拳头。
“不见了!”
寒佑才的手重重拍在椅子扶手上,望着头也不回的寒漠,不知是骂还是叹:
“这个小混蛋…”
“大哥,反正这不孝子的心脏病,也随时可能会走,你别放在心上。”
寒云坚还安慰着寒云路。
其他几个都在那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