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怎么啦?”
“奶奶,哪里不舒服?”
“奶奶,你生病了么?”
宋燕苏柔莫文情,来看望奶奶的时候,发现奶奶竟然躺在沙发上,眼中还有泪痕。
古柏成脑子一转,这必须忽悠过去,自己惹的祸,必须自己圆过去。
“呵呵,孩子们,没事没事,你奶奶和爷爷小吵了个架,我正在训你爷爷呢,咳咳,妹夫,对不对呀,不能吵架嘛。”
“呵呵…是的是的,是我不好,宝宝们,你们放心,我改正错误。”
爷爷低着头,但眼神估计能杀死古柏成,你个老东西,竟然让我背锅,为了小妹,我忍。
奶奶被他俩一闹,也是哑然一笑:
“没事没事,就是我闹了一下小情绪,宝宝们,你们都放心,你们去玩吧,我跟你爷爷再理理账,让他清醒清醒。”
奶奶太了解爷爷,爷爷的反应证明他早就知道情况,但是一直瞒着她,还瞒的这么好。
“山民哥,你是不是准备去竞争影帝呀?”
“哎呦,妹妹,妹夫,我肚子痛,哎呦,好痛,我要上厕所,你们聊你们聊…”
古柏成一个厕所遁,赶忙逃到门外,关好门,还挂上个“勿扰”的牌牌,里面有人在休息。
古柏成抹抹冷汗,找老爹去了。
爷爷坐到沙发上,温柔的抱起奶奶,让她倚在自己身上,用唇为她拭去泪痕,又来个深情的吻。
“小妹,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一点点,毕竟不在现场,情况不明,真假不分,所以得让小天打听清楚,才能向你汇报呀。”
奶奶也理解爷爷是一片好心,但是,有难应该同当。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你可以缓缓的告诉我么,像师兄这样突然来一下,谁能吃得消。”
“嘿嘿,我能给小妹突然来一下另外的一种,咱们回房来一下不,幕嘛…”
“坏人,等宝宝回家,我才有心思,你好好存着,幕嘛…”
奶奶轻轻抚摸着爷爷宽阔的胸膛,她明白爷爷是想让她分散点注意力,那个女儿,三个孙女,不能让她们知道。
远在谷昌的寒漠已经苏醒,麻药过后,小便也已通畅,伤口覆药,第二天已能下床走动,不过还是需要金非和欧阳平一左一右的扶着。
“风哥,安排明天回去吧。”
这在外面住的很不自在,受伤后更希望老婆在身边,能抓着她们的手,才有真实感,否则心里总不安宁。
“少爷,你这能走么,要不再缓缓?”
欧阳平担心他走路走不动。
“不用走,帮少爷搞个车,咱们推着就行。”
“那行,我和小琪去办手续,明天咱们回家。”
谭肃风和秦琪去跑手续,留下金非四人轮流伺候,正好二组,能换着来。
虽然小队心里也有好多疑问,但看见寒漠病怏怏的,也不忍心问,其实问了也白问,寒漠连辛芷梦的名字都不知道。
正月初八。
寒漠竖着出的门,横着回的家。
出门的时候医师怕寒漠会疼,让欧阳平在飞机上喂过镇定药,也就是安眠药,睡一觉就到家。
当寒漠从车上被抬下来的那一刻,莫文情“咕咚”一声,直接倒在院子里,可能是她经历的太多,太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一下接受不了。
娘和宋燕苏柔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眼中只有泪水。
奶奶双眼迷离,有些恍惚。
修罗他们好一些,毕竟是见怪生死的战士,主要是寒漠没事。
匀园三姐忙着照顾莫文情。
匀园内一片狼藉。
上午还暖阳明媚,下午却毫无预兆的来一场风雪,冷的叫人措手不及,心里仿佛一下跌进深不见底的冰洞,死沉死沉!
风雪中的雪花慢慢凋落,犹如匀园众人冰冻的心。
“啪”
摔落于地面,碎,粉碎。
风雪交加,雪越下越大,天地一片苍白,犹如匀园众人空荡的心。
“呼”
飘散于天际,徨,彷徨。
白色属于孤独,苍凉的孤寂之色。
白色属于凄美,人间的离别之色。
白色又属于纯洁,它将所有的尘埃全部覆盖。
白色又属于希望,它将病房的病毒挨个铲除。
每个人的灵魂都有善面和恶面。
一念为善,一念为恶。
用纯洁的情去抚慰孤寂的心。
用希望的愿去宽慰别离的魂。
白色是天使。
白衣天使!
匀园有好几个大神级。
奶奶,古柏成,宋燕。
莫文情也很快醒来,跪卧于寒漠的床边,陪伴在爱人的身边,不愿离开一分一秒。
伤病,伤是病是前因,先有伤后发病,又有外伤病和内伤病。
腿受伤,不再意,小事儿,过几天就好啦。
不在乎,不及时治疗,产生病菌,病菌再繁殖,严重的就要截肢,比如时威,郑先,郝筱月,但他们是战场上没办法。
胃受伤,前期是疼痛,小事儿,熬熬就过去啦。
不保养,不及时治疗,胃开始溃疡,产生病菌,腐烂,胃穿孔,胃癌,切除割胃。
比如,寒漠。
不是,寒漠不属于此类别,他的胆没了,但也是伤,是被子弹擦没的,应该说是万幸,如果再偏一点,肝和胰被穿破,那他就早已经离别。
“宝宝,奶奶很负责的告诉你,缺个胆真没什么大不了,少油腻,少胆固醇,这样还能让你控制饮食,保持身材,真没事。”
奶奶担心呀,二十五岁就没胆,成了无胆鼠辈,不,无胆英雄,怕他接受不了。
“奶奶,那个,同房有影响不?”
宋燕苏柔莫文情顿时小脸通红,这坏老公,受伤还记着那个事,不过,我们也想知道,小寒不会成摆设吧!
“咯咯…坏宝宝,有没有影响,等你好了自己去找她们试试,咯咯…”
奶奶捂嘴戏笑。
“嘿嘿,爷爷,玄门有谁是禁锢的异能?”
“禁锢?现在那几个都没呀。”
爷爷在脑子疯狂搜寻:
“以前倒是有一个,叫辛应安,也就是我和你苏爷爷去除奸的那个叛徒,但他已经死了呀,这么多年我没听过谁有“禁锢”啊。”
爷爷百思不得其解,华国的异能者他都了如指掌,但那个女孩不是间谍,也不是华国人,那能是什么人?
想不通,真烧脑。
“爷爷,异能会遗传吗?”
寒漠觉得那两人有同样的异能,是不是也有些关联。
“目前没有过记载,至于说相同,那丁喜和我也相同,但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八杆子都打不着啊。”
爷爷推理来猜测去,都没能有个结果,反正人家不是汉奸走狗,随她去吧,再说好歹还救过寒漠,虽然也是她引起的。
寒漠可没这么想,请她吃羊肉,帮她付烟钱,胆也被她害没了,这玩意儿不能再生哪,损失惨重。
哑巴奴隶遇见娘,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