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激斗,两人在凌晨时分沉沉睡去。
名尘,名土和郁佳,项姬起床后找不着叶爱娟,手机也关机,看见寒漠的房门是关着的,又不敢敲门,相互递个眼神,买菜做饭。
早餐买好,饭菜做好,四人留好两份,吃完饭洗锅洗碗,啥话也不说,又躲到楼上。
可能是肚子饿,寒漠二人才悠悠西星来,可当手置于丰满月巴石页的玉山夆时,小夫君又已威风凛凛,叶爱娟的一声口尼口农,更让战场立即开启,随着两人的一声闷哼,又抱着沉沉目垂去,等再次西星来时已到晚饭时间。
“哟呵,尘土,你们这么早?”
当打着哈欠的寒漠洗漱出来,正好看见名尘名土端着晚上的饭菜进客厅,名尘没说话,就拿出手机点亮屏幕递到寒漠眼前,寒漠眯着眼看看屏幕:
“我去,才六点还不到,还能再睡会儿…”
“少主,这是晚上六点哪!”
名土捂着额头,看着有些茫然的寒漠。
寒漠看看他俩,又看看门外,好像在确定是早上还是晚上,脑子有些迷糊,尘土不会骗我,这真是晚上了?时间跑这么快的吗?不能再纠结这个问题,必须岔开话题。
“尘土,正好我有件事跟你俩说。”
招呼二人坐下后饭都顾不上吃,先将来的任务完成。
“雪儿怀孕了,我的,你俩有啥想法没,完毕!”
“少主,真的吗?那太好了,”
“少主,你真是的,怎么不早点。”
寒漠看着兴奋的尘土,这就完了?早知道我来个屁,不,呃,来是应该来,估计这二人知道的还挺多,但藏的居然这么深,被表面的初哥形象给骗了,牛批!
“吃饭吃饭,饿死了,要不,你们先回房,和她俩聊聊入门的事?”
名尘名土顿时兴奋,少主同意就好,当即奔上楼去,寒漠这才将叶爱娟抱出来,她的腿发软,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走路。
这二人吃的是狼吞虎咽,将饭菜一扫而空,哪管什么好吃难吃,能吃就行,吃饱喝足,叶爱娟又被寒漠抱到床上躺下。
当尘土带着郁佳和项姬下楼后,寒漠也不啰嗦,立即一套老操作,让郁佳和项姬重复着别人那样的剧情。
名尘刚开口感激,就被寒漠拦下。
“我说,你俩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姐夫?”
“哎,好好好,聪明,等回家后有赏,嚯嚯!”
“姐夫…”
“哎,好好!”
“不是,姐夫…”
“哎,乖,乖!”
名尘名土已经不想说话,一声姐夫有这么滋润吗?
寒漠看着托着下巴坐在桌边的尘土:
“咋了?啥意思?”
名尘有气无力的说道:
“姐夫,我们就想问问你,怎么饭菜都没了,我们还没吃呢。”
寒漠一愣,六个人的量?不能的吧,我都没吃太饱。
“你们不会多烧点?弄这么一口口够谁吃的?还好意思问我,后面你们多烧点,不用管我,你们楼上,我楼下,不要打扰,晚安!”
名尘名土望望郁佳和项姬说道:
“我们出去吃吧,还得多买点吃的放家里,不然姐夫会饿死,实在能吃。”
四天了,寒漠和叶爱娟就出房门吃个饭,尘土已经觉得奇怪,但又不敢问,直到金非给他们打来电话,名尘只能敲门,让寒漠接电话。
“干啥?…你们过几天再来,挂了。”
金非和欧阳平开始在李家村游荡。
严悠悠已经跟着金雨好几天,金雨放学后到家,随口就吩咐严悠悠,先写作业,等下就来检查。
金雨叮嘱完就去帮保姆一起做饭烧菜,等萧东楼回家一起吃晚饭。
餐桌上,萧东楼的脸上有些异常,虽然伪装的不错,但逃不过小魔女的火眼金睛,金雨一直等严悠悠上床睡觉,帮她关好房门后,将萧东楼拉到卧室准备审问。
“嘿嘿,老婆辛苦,女儿睡啦。”
萧东楼已经认严悠悠和林应语为干女儿,自从在匀园被改造后,这两女儿变得无比聪明,学习奔到第一,爱看书,什么书都只看一遍,因为不需要第二遍,周末都会到图书馆,萧东楼有搞个大图书馆的打算,他怕桂州的书不够女儿看的。
临安那个女儿也是一样,但在身边的时间短,安排的小床都没睡过几回,不过严悠悠经常睡在这里。
严悠悠经常被他们夫妻俩霸占,严正刚一找女儿,萧东楼就说你帮我到公司值值班吧,你都抱那么多年了,我也要抱,不然等嫁人,我上哪抱女儿去。
卧室内,萧东楼说完话,金雨就看着他,也不说话,就等你自己交待,萧东楼知道藏不住,说吧,但要提醒一下:
“老婆,你能不能答应我,只放心里…”
“行!”
萧东楼看金雨答应的如此爽快,反而更担心起来:
“老婆,你可真的要保密啊…”
“啰哩啰嗦,知道了,快说吧。”
萧东楼缩缩脑袋:
“你哥和嫂子出现在山庄…”
“啊?哦,可能他们有事,正常,就这?”
萧东楼眼神闪避:
“欧阳平和他老婆也在。”
哎,没声音,抬眼,金雨冷冷的在看着他,哎,一点都藏不住。
“他们开的是娟姐的车…”
“嘭”
“这个混蛋。”
金雨一拍床垫,站起身来,骂过一句后站在原地,片刻后又坐回床上。
萧东楼抹抹额头,好,老婆已经进化,不再是那个毛手毛脚的姑娘。
“暑假的时候,爷爷讲过一个笑话,我们都是当成笑话,但娟姐应该是当真了。”
“笑话?怎么没听你说起?”
“唉,我都没往心里去,哪能想得起来,但是现在想想,爷爷说的又不太像是笑话,只是太玄,我们理解不了而已。”
萧东楼更是迷糊,只能静静的听下去,金雨已走到窗边,边思考边述说:
“其实我最直观,他和我在园子里玩的时候突然晕倒,是姐姐亲过后就清醒的,婚宴上也是一样,可是实在太玄,让我怎么能接受。”
“老婆,究竟爷爷说的是什么?你跟我说说呀,不然你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懂。”
“行,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你也帮我分析分析…”
萧东楼可没当笑话听,他一边听一边在思考,大脑疯狂运转,最终他给出自己的意见:
“老婆,我站爷爷那边,虽然我们不懂,可爷爷不是我们这种凡人,但是,老严难道也听懂了?他有那么牛逼吗?虚怀若谷啊。刚哥,你他娘的真是大智若愚,老子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