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的儿子继续上演着霸道总裁的风格,就在冉若仙的女儿冉丽丽出生后,这小子又冲上去吸干,这一下他好像有点忙不过来,一会儿吸柳絮,一会儿吸冉若仙,自己妈妈的反而忘记了。
“小宝贝,你好歹给你老婆们留一点哪!”
柳絮逗起怀中的小王八蛋,这小子还真停下来,每次只吃一半,留一半给这个说话的娘口中的老婆。
所有人都被这小子惊呆,难道这也懂的吗?神奇神奇,这两老婆只能给你了,随着众人的感慨落下,这小子一顿欢喜,真贼!
小五子一点压力都没,更有精力榨取寒漠,问题是八胞胎们还不吃她的。
宋苏莫辛继续着煎熬,希望全放在叶爱娟和文采妃的身上。
爷爷和老爹已经在取名字,寒漠只有一个要求,不姓寒,其他随便,宋燕和莫文情也是同样的要求,被抛弃的曾经,不能再出现在眼前,辛芷梦也不要,她有哥哥呢。
石天问,石天心,石天莫,石天民,苏天青,苏天龙,岳天韵,岳天笑,石天辰是小五子的,“何”乃老祖词里所选,也没再用。
名字虽然取好了,八胞胎们谁是谁,还是分不清哪,这名字给谁?
爷爷拍板,让老天自己来选。
石天辰每天在自己和辛香香,冉丽丽的三个妈妈身上吸来吸去,长得很快,明显的已经超过八个哥哥。
宋苏莫辛在煎熬中终于盼来叶爱娟和文采妃也各自生下严匀叶和林匀文,同样都是吃货,八胞胎中“咿呀咿呀”冲出二个扑向叶爱娟和文采妃,爷爷给名字石天问,石天心。
叶爱娟和文采妃终于体会到宋苏莫辛的痛苦,每天被吸的发软,她们没寒漠补给,无比憔悴。
宋苏莫辛少掉二个后,轻松许多,但看见叶爱娟和文采妃的惨样,于心不忍,找机会让她俩在寒漠身上好好的加餐。
叶爱娟和文采妃也开始摆烂,你不给补,我们就不管你儿子,我们逃走,因为不走肯定会死在你儿子手里,寒漠只能当起七个妈妈的补给站。
一晃已经半岁大的八个孩子仍然一模一样,脸已经有些露出真容,就是寒漠见过的那张脸,真像刻出来的,他想的第一时间,宋苏莫辛已经更相信爷爷说的话,她们四个是一个魂。
小五子和叶爱娟文采妃的孩子几乎脱模于寒漠,只是有些神色遗传妈妈,三个小寒漠三个气质。
春去夏来,又是一年暑假。
严悠悠和林应语来找她们的老公,一进门二人很自然的各自走向石天问和石天心,他俩见到她俩就是呵呵的不停笑,仿佛原本就认识似的。
前世情缘今生续。
金雨也抱着满月的女儿萧玉儿来要儿子,她已经知道是让天选,急吼吼的来到剩下的六个儿子面前,也不管寒漠在身边,放出二个充足饱满的大粮库,我的宝贝儿子,娘来啦,开饭啦。
六个兔崽子望望粮库,眨巴眨巴大眼睛,又继续睡觉。
金雨哭了,哭得是梨花带雨,如泣如诉,大粮库一颤一颤,寒漠吞吞口水,哭啥,我儿子不吃,要不我来?
随着旁边七个妈妈杀人的眼光射来,寒漠落荒而逃,这日子过的,想想都不行么。
不知道是金雨哭的过于伤心,还是过于太吵,石天问和石天心“咿呀咿呀”的从叶爱娟和文采妃的身上爬过来,扑向粮库,一人一个,没多久,金雨前所未有的枯竭,萧玉儿从来只能吃个一小半,这二个上来就吸干,金雨一阵狂笑,原来躲在这里,还二个。
金雨将萧玉儿扔给叶爱娟和文采妃,抱起二个儿子就躲到一旁,仔细看,不停亲。
叶爱娟和文采妃同时嫣然一笑,呵,小姑娘,年轻哪,你根本不知道这帮小子的深浅,到时候有你受的。
没两天,金雨黑着眼圈,双腮深陷,来求叶爱娟和文采妃帮忙,随后开始三个人喂四个的苦日子,萧玉儿被小五子接管,她那反正多,平常都是寒漠吃。
金雨最是可怜,她没补给,三个月后,她像张枯树叶般,风一吹就能飘走。
匀园的其他孕妇全部生产,这才挽救回金雨一条小命。
剩下的六个儿子全各自扑向女小队,一人一个,完美契合,严匀叶和林匀文也扑向三姐和原玉茗她们,他俩连自己亲妈的都不吃了,哥哥抢的凶,这里敞开吃。
爷爷赐名,钱玉家是苏天青,李芳家是苏天龙,明琼瑛家是岳天韵,崔依暄家是岳天笑,青凝家是石天莫,史巧儿家是石天民。
怎么认?自己想办法去吧,连他们的亲妈都认不出来,谁都没招。
女小队们也没招,只有开饭的时候自己爬过来才认得出。
“反正都一样,非要分那么清干嘛。”
随着钱玉的呼声,女小队也不再去认谁是谁,让这帮小子自己认。
这下宋苏莫辛彻底舒爽,赶紧都抱走,全抱走,不然老娘迟早被他们折磨死,不死也会脱层皮。
金雨早就脱了几层皮,但她无比开心,眉开眼笑,萧东楼当然更是喜上眉梢。
厢房内萧东楼在给对面的严正刚和林正雄倒酒,红酒。
“小弟有个请求,还请两位哥哥能答应小弟。”
严正刚和林正雄相互望望,不明所以:
“东楼,有话直说无妨。”
“你跟我们还客气?”
萧东楼端起一杯酒示意一下,一口干完,亮亮杯底,说道:
“这以后,我家天问和天心万一谁要娶玉儿,我请哥哥们能谅解,弟弟在这里先赔罪!”
“呵呵,东楼你,你这考虑得这么远了吗?”
“咱们的萧总好像有些变化,但又说不上来,弟弟,你这进化的有点狠呀,哈哈!”
严正刚和林正雄说完后也是一干二净:
“没意见,哈哈…”
“完全同意,哈哈…”
“多谢!多谢!谢谢二位哥哥!”
萧东楼又一边不停致谢一边帮倒上酒,严正刚反而有点不满意:
“东楼,你今天怎么回事?一家人老谢个不停干嘛,多生份!”
萧东楼点点头,神色有些严肃:
“两位哥哥,去年我就坐在这里问过一次自己的心,我可以肯定,爷爷是不知道的,但二个儿子的名字居然正好是问心…”
萧东楼的声音已经哽咽,他强忍着继续说道:
“天意呀,两位哥哥就是我的明灯,我的心里除了感激,我不知道说什么…呜呜…”
萧东楼捂着脸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二个人面前有些脏,无比汗颜。
心若无可问,空便在其中。
问心何事,不语口空,一回羞,一回愧,一回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