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找到带他的师傅,肯定他会有一定得应对之策。
其他人,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何况,苏栖又是个不安分的人,一言不合,就发作。
让她离开,非得不听,就算发作死了,她都得在这里。
报复?
恐怕想见薄砚景是真的吧。
路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
苏栖莫名其妙的说道:“我就在房间,能想起有什么刺激的事情。”
路戈面无表情的冷笑一声,“你问我?问问你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又在想薄砚景?”
“没有。”
苏栖否认,没什么情绪的的眸子垂下。
她才不会去想呢。
何况,她之前也在想,没出事啊。
难道是?!
苏栖眯了眯眸子,一股子凉意划过。
路戈站在床沿边都能感受到。
不用说了,苏栖肯定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路戈突然说道:“小祖宗,你最近安分一点,薄砚景回来,说不定是有些怀疑了,你的治疗期间得延后。
因为不稳定,在这段时间里,你谁都不能见,依我的建议,你还是回去治疗比较好,这里碰到他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
没办法保证你的期间不会因为你被刺激到影响所减少。”
半求的语气,只能委婉的劝阻,明知苏栖不会听,但这是作为医生还提醒的事情。
况且他还得靠苏栖,才能知道他找的人下落,救出她来。
倘若苏栖真的不清醒,那肯定不会记得他的事情。
自然而然的,这件事再也没有任何希望的可能。
苏栖心跳慢了几分,咬着唇,试探的问道:“你之前不是说,可能一年?”
“你也知道是可能,但由于你自己的变化,随时崩溃都有可能,你还是走吧,至少度过这段时间。”
路戈叹了叹气,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苏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不行,我要是回去了,那就再也不可能出来,无论是否安然无恙,你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是吗?”
从那里好不容易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想回去体验那种折磨人心的生活。
她早就受够了,不想再一次次的饱受打击,了无希望的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
路戈垂了垂脑袋,对她的执着真的没有一点儿办法。
“可薄砚景倘若知道你从未出门,没见过你的人影,迟早会找上来,到时候,你再治疗,已经来不及了。”
苏栖却没有在意地摇摇头,微偏脑袋。
“尽你所能吧,既然这段时间不能让人打扰,如果他真的硬闯进来,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敷衍不了的话,就那样吧,只要不多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路戈一脸不相信她的神情,僵着脸质问道,“可你忍得住吗?”
“那不然,你觉得我应该回去?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互不打扰,我希望不要一次次插手阻止我的动作,其实你我都清楚的一件事,那就是只有互助,才能达到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