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强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却又无可奈何。
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这令人难堪的局面。毕竟,他还是要脸的,在江湖中也有自己的地位和声誉,如今被人如此羞辱,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屈辱。
在看台上,孙火旺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眼神呆滞地看着半生不死、一脸绝望的孙成业。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不断地重复着:“完了!”
他知道,老祖完了,孙成业如今这副模样,怕是难以活命。而他自己也完了,他与孙成业关系密切,肖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孙家也完了,以肖晨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与孙成业有关联的孙家。想到这里,他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孙家覆灭的悲惨景象。
沈玲玲站在人群中,尽管她向来胆子不小,此时没那么害怕,但眼中却透着浓浓的焦虑与不安。
孙成业那原本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身影,此刻却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这一幕让她真正意识到了肖晨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在了喉咙里。
这个年轻的怪物,看起来二十岁都不到啊,怎么会强大如此。沈玲玲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肖晨,仿佛想要把他看穿。
孙成业的气息已经堪比天河境巅峰,在神谕门中也是顶尖的高手,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众人敬畏有加。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却还是被肖晨轻而易举地击败。
肖晨在战斗中的表现,就像是一场轻松的游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随意,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对手击败。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肖晨甚至没有出全力,也就是说,他还有余力。这太可怕了,沈玲玲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爷爷沈火能不能是肖晨的对手。沈火在神谕门中威望极高,号称天河境无敌,在江湖中也是声名远扬。然而,肖晨的表现却也一点不差啊。
他在战斗中所展现出的实力和气势,让沈玲玲心中原本对爷爷的信心开始动摇。她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爷爷沈火,此时,或许唯有她爷爷出面,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希望爷爷能够凭借他的实力和威望,将肖晨制服。
肖晨的实力她反正是看不透了。他就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无法捉摸。沈玲玲只觉得自己在肖晨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力,这已经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爷爷身上。
沈火站在那里,表情冷漠,看不出在想什么。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无法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倒是一旁的沈玉山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一点没有神谕门少主的威严和自尊。
他前不久在东城挑战肖晨,被肖晨废了。那个时候的他还心存侥幸,认为沈强就能轻易摆平肖晨。毕竟,沈强在神谕门中也是实力不俗的高手,他觉得有沈强出手,肖晨肯定不是对手。
然而,现如今,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看着孙成业的惨状,他才真正意识到肖晨的恐怖。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冲动地去挑战肖晨,恐惧肖晨接下来会对他和神谕门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去看肖晨的眼睛,仿佛肖晨的眼神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会将他吞噬。
沈强在众人眼中,平日里也算神谕门有点能耐的人物,可仔细一琢磨,特么还不如孙成业呢。孙成业好歹在神谕门中也算有些威望,实力也不容小觑,气息都堪比天河境巅峰。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厉害角色,都被肖晨轻而易举地击败,战斗过程中肖晨仿佛闲庭信步,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孙成业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既然孙成业都不是肖晨的对手,那实力更逊一筹的沈强,怎么可能赢得了肖晨啊?众人心中都明镜似的,觉得沈强接下来的举动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擂台上,沈强死死盯着肖晨,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肖晨生吞活剥。
他想了许久,脑子里不断盘算着对策,最终还是决定将神谕门搬出来,试图以此来威慑肖晨。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很强,这一点我承认,你可以羞辱我,可以骂我,但你没资格羞辱神谕门,你这么做,只是给自己寻死路!”
他的声音虽然洪亮,但却隐隐带着一丝底气不足,仿佛连他自己都对这番说辞没有信心。
肖晨听到沈强的话,不禁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看着沈强,说道:“自寻死路?羞辱你们?我就是羞辱你们了,你们又能如何?况且,我特么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就算侮辱了?”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直直地轰向沈强的内心。
“在东城,我与你们神谕门可以说没有半点瓜葛,更谈不上仇恨。”肖晨的眼神变得冰冷,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可沈玉山那孙子居然跑去东城扬言要杀了我。我只是废了他,并未杀他,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他想起沈玉山当时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往上冒。沈玉山仗着神谕门的势力,在东城为非作歹,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