爨氏兵马防守于城池之中。
他们并不准备与敌人正面一战,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中原精锐兵马,实力不容小觑。
而他们相信,只要自己坚守城池之中,用不了多久,敌军便会知难而退。
毕竟,爨氏所在的地方,地形确实是易守难攻,他们有着绝对的优势。甚至于,中原王朝的精锐兵马,在这里也发挥不出来。
这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
协州城外。
雄天与伍天锡,率领大军而来。
虽然这一路上,走过来并不容易,因为这里特殊的地形,对于军队行军有着不小的影响。
但是雄天没有任何迟疑,他的内心是无比的坚定,不管任何人胆敢侵扰华夏领土,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如果雄天不在这里,他管不了这些事情,那自然无话可说,但是既然他出现在这个世界,并且他拥有着足够的实力,那他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他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让他们知道,这天下谁是绝对不可招惹的。
如果他们想不开,自取灭亡,自寻死路,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如果他们没有相应的实力,却依旧肆意妄为,那他们就一定会为此,承受惨痛的结局。到时候,他们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如今爨氏上下是什么样的想法,雄天其实并不在意,他有着自己的目标,也有着自己的坚持,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毕竟从最开始的时候,雄天就已经确立了自己的目标,他会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如今大隋已经彻底覆灭了,这天下很快就会恢复和平,也会恢复统一。
而在大隋西南边界,爨氏自成一国,这是雄天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既然他来到了蜀地,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个问题也顺便解决,也省的以后再大费周章了。
毫无疑问,在这个时代,因为交通问题,以及其他种种原因,中原王朝想要稳定西南边界,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是对于雄天来说,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因为他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任何人胆敢挑衅,都将后悔莫及。
也没有城池能够阻挡雄天的进攻,再特殊的地形,在雄天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此刻,雄天和伍天锡来到城池之外。他们终于赶到了战场,这里是他们第一个目标。
此处距离他们征战的最终目标,还有一些距离,但这些并不是问题。
只要他们能够取得胜利,长驱直入,相信不久之后,这场战斗就将迎来最终的结局。
雄天看着前方的协州城,他的表情波澜不惊,没有太多的表情。
很快,雄天开口说道:
“爨氏所在的地形确实特殊,他们想依靠这个特点,来与我军对峙,想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我们不战而退。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像前方这座城池,虽然确实有着易守难攻的特性,但是想要用此来阻挡我们,简直是痴心妄想,是不可能的事情。”
雄天说的很自信,表现的信誓旦旦,他有着绝对的把握,不管敌军用什么样的手段,用什么样的办法,都不可能阻拦他们的进攻。
而伍天锡,其实也没有任何迟疑,他同样对雄天充满信心,当下说道:
“那是自然,有霸天你在这里,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能够抵挡?
他们以为自己的城池坚固,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也要以此取得胜利,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看来这场战斗,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不过只要能够取得胜利,其他的事情倒也无关紧要。”
说到这里,伍天锡不由得有些可惜,毕竟他跟着雄天来到战场,就是想要找机会大显神威。
结果城中守军严阵以待,他们根本没有出战的想法,而是固守城池,这让伍天锡根本没办法发挥。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依靠雄天全力进攻,将城池拿下了。否则的话,如果不顾一切的强攻城池,肯定会有不小的伤亡。
这个结局,不是他们想看见的。
虽然这些士卒,他们都悍不畏死,他们愿意冲锋陷阵,愿意在战场上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们也是父亲,是孩子,是丈夫。
他们有自己的职责,他们有自己的亲人,若是随随便便就死在了这里,是多么可惜的事情。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虽然这个时代,并没有那么先进。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雄天绝对不会草管人命。
对于伍天锡的说法,雄天亦是微微点头道:
“三哥你说的没错,既然敌军不愿意出城决战,他们想要守在城池之中,那就尽快将城池打破,结束战斗吧。
毕竟接下来,我们还要彻底覆灭爨氏,也需要不少的时间,没必要在这里耽搁太久。
也该让他们知道,如今的天下,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以为自己的实力,能够对抗我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些事情,唯有真正经历过之后,他们才能明白其中的恐怖。那这一战,就由我亲自出手。免得节外生枝,徒增伤亡。”
雄天直接说出自己的决定,是那么的直接,干脆了当。
而伍天锡,自然没有意见。
他虽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但他也明白,凭他的力量,想要打破这座城池,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攻城和战场厮杀并不是一回事。
这世上,也没有人能够和雄天比拟了,哪怕是李元霸,也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直接打破城门,想要做到这件事,可不是那么简单。
这也是雄天天下无敌的表现之一。
为什么各地都喜欢修建城池,为的就是能够在关键时刻,防范敌军的进攻,起到一个缓冲作用。
可是在雄天面前,再怎么坚固高大的城池,都无济于事,让所有的国家势力,他们所做的一切准备,全都化为乌有。
这么恐怖的存在,如何不让人胆战心惊,惶恐不已,这种差距,完全不是人力能够弥补的。
虽然雄天依旧是人,但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远远超出世人想象,根本不是其他人能揣测的。任何人胆敢与熊天为敌,到时候他们都会后悔莫及。
毕竟,谁也想象不到熊天的恐怖。
既然做出决定,雄天也没有犹豫,他直接带人向着城池杀了过去,他来到城池之外,看着城中的守军,给了他们最后的一个机会,说道:
“尔等侵占我华夏领土,如今又想要负隅顽抗,真以为这座城池就能挡住我军的进攻吗?不要痴心妄想了。
若是尔等想要保全性命,那就此刻打开城门投降,否则的话,等我军攻破城池之后,再想要摇尾乞怜可就晚了。”
在城楼上,守将上看着城外的敌军,也是免不了有些担心,毕竟他们也知道敌军来势汹汹,是绝对不可小觑的存在。
只不过,现在他们也没有退让的余地了,他们身为爨氏的将领,他们必须保卫自己的国家,扞卫自己的利益。
他们能听懂熊天的话语,可他们不可能投降。守军带领兵马,在城楼之上一言不发,严阵以待,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雄天抬头看去,他能够看见城楼上的守军,皆是神色严肃。看起来,他们并不准备投降。既然守军已经做出决定,雄天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雄天目光一扫,他看了眼身后,说道:
“好,众将士听令,既然敌军要负隅顽抗,尔等在此稍候,等我攻破城门,立刻全军出击,若有人胆敢反抗,不必手下留情,尽数诛灭。”
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爨氏统治已有多年,想要震慑人心,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就不能优柔寡断,也不能手下留情。
该动手的时候,一定要果决直接。
虽然雄天并不是心狠手辣,残暴嗜杀的人,但是对于敌人,他也不会手下留情。任何人只要胆敢与他为敌,他就绝对不会留有余地。
毕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万一因为他的犹豫,导致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那才是令人后悔莫及。
到这里,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
雄天抬头,看向前方那座城池,其实这座城池并不算高大,只是因为它的特殊地形,以及周边的布置,才显得没有那么容易攻打。
可是这些问题,在雄天面前根本不需要在意,他手中拿着玄铁戟,骑着呼雷豹,同时令人抬出一块巨大的盾牌。
既然要攻城略地,那这件装备自然是不能少的,雄天全副武装之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朝着前方杀了过去。
此刻,只需要他一个人在前,就足以匹敌千军万马。或者说,哪怕百万大军在此,也比不了雄天一个人,这就是雄天的压制力。
城楼上的守军,也是看见了这一幕,他们面面相觑起来,他们不知道熊天在干什么,可是他们能够感受到,雄天身上不一样的气质。
明明只是一个人,却让他们胆战心惊,忧心忡忡,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没有人能够掉以轻心,他们也无法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在城池之中。
外面的敌人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直接将城门打破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每个人都内心,都是那么的坚定。
守将神色肃然,说道:
“众将士不必慌张,敌军肯定是在虚张声势,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将我们吓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我爨氏的援军正在后方,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抵达战场,等援军赶到之后,我们就能将敌军击败了。”
听得守将之言,众人也是安心了不少,反正他们都在城池之中,现在他们只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那就足够了。
他们不需要正面击败敌军。
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可是,下一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城外的一切,颠覆了他们的进攻。
只见雄天一人骑着马,拿着兵器,举着盾牌,迅速靠近。
那速度飞快,来势汹汹,完全没有半点迟疑的意思,转眼之间,已经快要到城门附近了,这个速度,令所有人胆战心惊。
守将也是变了脸色,他没有之前那么澹定了。
主要是被雄天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所以他大声的呼喊道:
“快放箭,不惜一切代价,绝对不能让敌军靠近城池。”
随着守将一声令下,城中的守军全都行动起来。他们不断射出箭失,将滚木落石全都丢了下去,包括金汁什么的,应有尽有。
从这里就能看出,他们为了今天这场战斗,准备了很多,他们并不是什么都没有防备。
只不过,当他们做完这一切,却惊人的发现,他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雄天依旧在步步紧逼,他的速度没有任何迟缓。
雄天手中的那面盾牌,挡住了所有的进攻,不管是什么样的攻势都被其化解,盾牌很是沉重,但是在雄天面前,却轻而易举。
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样。
这样的攻势,效率实在是太恐怖了,也打破了所有人的认知。
正常的守城办法,在此刻完全失去了意义,不过这个办法,显然也只有雄天才能用,至于其他人,他们甚至连盾牌都举不起来。
或许,李元霸能够将这面盾牌举起来,但他也做不到,像雄天这样从容不迫。
一个人的强大,在此刻展露无疑。
守将瞪大了眼睛,其中满是难以置信,他再也没有之前的镇定了,而是止不住的说道: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可以说,雄天所展现出的实力,令守将彻底震惊了。他看着那盾牌,也就是雄天不断靠近,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忽然涌现。
“这个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他想要依靠一个人的力量,直接打破城门?”
想到这里,守将心中一股寒意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