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脑袋…
但事已至此,夏正经也没有别的办法,自从看见文武是乾帝时,夏正经就知道,在太平县的所有的事,皇帝都知道了。
所以这个事,一定要做好,不然这昏君怕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给我清算!
到那时,别说回太平县继续做作威作福的县令了!
“欺君、逃税、威胁朝廷命官……”
任何一样拿出来,皇帝不让人把你皮燕子捅烂,算你后面长的结实。
夏正经没有理会群臣一副看自己,如同看智障的目光,自信的回道:“陛下,众所周知,平原府与安澜府相邻”。
”只要陛下派人把筹集到的草药运到太平县,此事就可轻易解决!”
“只要药材能如数运到太平县,一天之内药材就能安然到平原府地界!”
乾帝高兴了,果然夏正经有办法,朕的眼光还是那么一如既往……
“诸位爱卿以为夏县令所说如何?”
群臣皆默不作声,这个时候谁出声谁就是傻逼,谁爱当谁去当。
这分明是皇帝对夏正经所说没有十足把握,想着事后万一不成,现在好拉人出来事后背锅啊!
千事万事,千错万错、反正最后错的肯定不是皇帝,有也是没有!
还有这皇帝到底怎么了,此县令在那吹牛逼,你还真信了?
乾帝目光扫视一圈,发现没有一人回话,不由笑容消失,面露不悦。
领朕的俸禄,又不肯背锅,那既然敬酒不吃,就只能吃罚酒了啊…
“许爱卿,你认为夏县令所所如何?”乾帝看向工部尚书许建云问道。
我说他在放屁,他说的都是狗屎,但你特么会听吗?
但这样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不然万一皇帝来句:“那行吧,你们工部想办法出来…”
那可真是做蜡了啊…
许建云心中大骂夏正经,硬着头皮道:“臣抓紧清理道路,至于夏县令所说之法,臣认为可以一试……”
乾帝抚掌大笑:“好,夏卿,既然有工部尚书以个人前途给你担保,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
许建云:?
“退朝”!
说完,乾帝就背着双手,自顾自的离开了大殿!
这就…退朝了?
乾帝离开后,众人的眼光又再次都看向了夏正经。
大皇子走的时候脸露玩味,二皇子则是一脸兴奋,至于工部尚书许建云如同死了妈的表情看着夏正经。
不多时,夏正经独自一人走出大殿!
去往宫外的道路上,看着金碧辉煌,到处都是亭台楼阁的皇宫,不由感到一丝烦躁,这地方…跟笼子一样,真是不太喜欢。
“夏县令,真是好手段啊!”身旁传来了声音。
夏正经面无表情的扭头看去。
一个三十多岁,长的尖嘴猴腮的,身穿六品官服的男子,走过来对着自己阴阳怪气的说道:“夏县令,你这简入帝心得方式,真是别具一格,让本官大开眼界啊…但这样做以后怎么收场呢…”
“想往上爬不是这样爬的,这样容易摔死啊!”
夏正经眼皮一翻:“你谁啊?”
此人背着手高声道:“本官乃都察院都事…项艾哒,尔见了本官……!”
啪…
或许是夏正经心中正窝着火,也或许夏正经在太平县当虎大王当习惯了,听到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反手就是一巴掌。
礼部尚书我特么都得罪了,文渊阁大学士我都敢顶嘴,怕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官都事?
只要把皇帝伺候好,得罪丞相我都不怕,你敢在我面前叽叽歪歪?
“你…你大胆!”
项艾打摸着脸,看着夏正经一脸不可思议,这是个疯子吗?
说动手就动手,还有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够使用暴力呢?
夏正经往他面前一靠,脸对着他邪笑道:“工部尚书我都敢得罪,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那一巴掌还没让项艾打回过神来,下意识的问道!
“实话告诉你,苟无根知道吧,他是我兄弟,你敢为难我,你说,你特么是不是想死?”
项艾哒不由脸色一变,这小子难怪有皇帝身旁的大总管撑腰,但我等读书人难道会怕一个阉人吗?
你以为什么人都像你一般,连读书人的气节都没有吗。
真是可笑……
“哦,原来是有苟总管撑腰,那又如何?”
说完,对着夏正经冷笑了一下,转身就想离开。
刚想走时,远处有一个人跑了过来,人没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夏县令,等一等!”
夏正经扭头一看,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呦,老短!”
苟无根脸上僵住了,老短?……我短你马勒戈壁,谁是你老短?
但想到陛下对夏正经的欣赏,以及此人在太平县的所做所为……还是笑着过来说道:“夏县令别急着走,陛下找你还有事呢,现在在御书房等你的!”
说完,眼神一瞟,看向夏正经旁边的项艾哒:“你是何人?”
项艾哒在一旁,听到夏正经与苟无根对话时,就震惊了,这畜牲真和苟无根熟络…
连忙赔笑道:“苟大总管,下官都察院都事项艾哒…”
苟无根眼皮一翻,也没有理会他,对夏正经笑道:“夏县令,随杂家走吧,陛下还在等着你!”
夏正经笑着点点头,跟着苟无根一起去往御书房!
至于一旁的项艾哒等到二人走远,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后。
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与阉狗为伍,实乃败类…”
“老短,陛下召见我有事啊”,夏正经对着苟无根一笑,手从怀里掏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塞到苟无根袖子里。
苟无根暗自摸摸银票大小与纹路,不动声色的推了出去,板起脸道:“夏县令,杂家名叫苟无根,上次在太平县的苟短只是化名!”
“原来如此…”,夏正经哈哈一笑。
又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连同之前的三百两一起塞到苟无根袖子里说道:“苟哥,我这不是怕触怒陛下吗,毕竟我刚到宫里,不懂规矩!”
苟无根暗自点点头:“其实也没啥事,只是陛下想问问夏县令平原府之事而已!”
夏正经点点头,又拿出一张二百两银票塞到苟无根袖子里:“苟哥,我这人就是喜欢整的,送人银票也是这样!”
此话一出,苟无根的脸上笑容更多了一份。
不错,这小子能处,给杂家当个干儿子也好!
(情人节,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