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有谋反之心?”
此话一说,看着王千户手里的蟒袍,周庆傻眼了,底下得人群也傻眼了…
这蟒袍分明是你刚才让人给这个王千户的,咋就成从县令家里搜查出来的了?
尼玛,这个县伯栽赃陷害的操作用的也太 6 了吧?
他特么以前到底栽赃陷害过多少人,才能在栽赃陷害上,用的如此得心应手?
回过神来的周庆也是脸色铁青,强忍着怒火说道:“蟒袍是从我家搜查到的?敢问大人,你可知道我家住在哪里?”
你家住在哪里?
我特么刚来夏县,我哪里知道你家住在哪里?
你特么敢和我抬杠?
回答不上来的夏正经顿时恼羞成怒,然后开始气急败坏…
想也没有想,又是一个大嘴巴上去!
玛德,反正今天已经抽了两个人,今日已经破了戒,也特么不在乎多抽一个了…
只听声爆响,周庆眼睛一黑,身体摇晃了起来,还好身边的妇女扶住他,稳定住了他的身体。
不然夏正经敢肯定,刚才那一巴掌绝对把此人拍倒在地上。
卧槽,又是大嘴巴?
周县令这次竟然和之前两人一样,也是没有躲开…
底下的人群看着夏正经已经面露震惊了,连续抽三个人大嘴巴,三个人都没有躲开…
这个年轻人在大嘴巴上的功力到底有多深?
此人到底抽了多少人的大嘴巴?
才能练出如此精妙绝伦的大嘴巴技术?
眼看着周庆被他抽的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夏正经朝他冷冷一笑:
“岂有此理,你在怀疑本县伯栽赃陷害你?”
“我夏正经一生堂堂正正,怎么会干出栽赃陷害这样的畜生行为?”
“我说你家有蟒袍,你家就是有!”
说完,没有理会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刘秀,对着王二牛吩咐道:
“王千户,派人打听一下,看看他的家在哪里,然后把蟒袍放进去!”
“等我过去搜!”
嘶…
夏正经这样一说,周围传来了一片吸气声…
真的是牛逼啊…
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你为何要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
你特么到现在连人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却说人家家中私藏蟒袍?
“你…”
周庆此时差一点吐出血来,哪怕他在夏县坏事做尽,但也没有做过这么烂皮燕子的事情啊…
“大人,你如此陷害于我,藐视王法,我要进京告御状!”
“不然天理何在,王法还在?”
傻逼…
听周庆这么一说,本来火气都快要平复的夏正经,又开始火大了起来。
老子和你说道理,你特么和我说王法,老子和你说王法的时候,你特么又和我说起道理来了?
尼玛,正反两面,你都要装个逼?
逼都让你装完了,本县伯装什么?
想到这,夏正经上去就是一脚,把周庆踢翻在地,然后指着他说道:
“什么王法,在你这个区区七品县令面前,本县伯说的话,就是王法!”
这…
底下的百姓看着面容惊惧的县令,不由脸色怪异了起来…
怎么感觉这个县伯说的话,县令也喜欢说?
难道当官的都是这样?
毕竟以前县令,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在你们这群刁民面前,本县令说的话就是王法…”
夏正经看着面色惊惧的县令冷笑连连,你不是喜欢,说你自己的话就是王法么?
那本县伯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王法!
想到这,就走到第一个挨了大嘴巴的巡检面前,然后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嘴巴上去:“别装死!”
原来之前,下身被踢还疼的哭爹喊娘的巡检,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叫了。
此人自从听见什么县伯,甚至还有殿下,此人就开始了装死模式,生怕别人注意到他。
如今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夏正经。
由不得他不惊恐,私藏蟒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万一此人说自己家也有蟒袍,那真的是完蛋了啊。
“大…人…”
“大你麻痹,赶紧带人把你们的县令全家给我抓起来,我饶你不死!”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讲义气,和你的县令同甘共苦!”
“大不了我多砍几十个脑袋…”
我讲毛个义气啊…
我特么关键不想死啊…
巡检没有丝毫犹豫,站了起来大义凛然的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周庆这畜生自己坏事做尽,还包庇他儿子杀人行凶,甚至还强迫我们贪污受贿欺负百姓!”
“这种人,他的全家,都是人人得而诛之!”
“下官这就带人把他全家抓起来!”
巡检说完,一旁的周庆都快要气疯了,要不是刚才的大嘴巴,还让他处在头晕目眩的状态,他恨不得冲上来打死这个巡检。
你说我在夏县坏事做尽,我认…
你说我包庇儿子行凶杀人,我也认…
但我啥时候强迫你,贪污受贿欺负百姓了?
正当巡检组织好人手,准备去抓人去的时候,刑台下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冲了出来,跑到夏正经面前,就邦邦的磕头。
“求大人为老妇做主啊,我女儿就是被这个畜生的儿子奸杀的!”
“也替我们做主…”
转眼之间,底下的百姓有十几个冲了出来,刑场的兵士也不敢拦。
个个都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县令的罪行。
夏正经听着这些罪行,脸色是越来越阴沉,哪怕一旁的刘秀,看着周庆眼中都是杀机遍布。
“你还等着干什么,把他全族都抓过来,全部在此开刀问斩!”
夏正经刚对巡检呵斥完,周庆就大声吼道:“大人,我有罪,我儿也有罪,何故诛我全族?”
呵呵…
夏正紧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作威作福时,你族中之人没有受你恩惠?”
“受着伤天害理得来的恩惠,等到还偿时,也应该一起承担!”
周庆听闻,嘴唇动了几下,却不知如何反驳,无力的瘫倒在地,一旁的妇人,见自家的丈夫这个样子,脸上也全是恐惧之色。
她眼珠一转,没有理会夏正经,反而走到刘秀面前跪下:“殿下,民妇的表哥是临道府府丞,甚至我表哥朝中也有人,希望殿下网开一面”
“得此善缘,对殿下也是美事!”
往开一面?
这个事陛下都知道了,是乾帝让我来,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法,刘秀要真网开一面,回到京城,陛下真要把他腿给打断…
另外,一个府丞,只不过是临道府的二把手而已,上面还有掌管一府的府令!
站在旁边夏正经嘲讽一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却见刘秀一脚就把那妇人踢翻在地,满目杀机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妇人:
“孤乃陛下嫡子,你把那个府丞,还有他背后的朝中之人,喊过来见孤试试,看孤不打死他们。”
“今日莫说你表哥是一个区区府丞,哪怕你表哥是我父皇,你今日也难逃一死,这话我刘秀说的,今日谁来也救不了你!”
“还有,倘若我以后的皇位,要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得来,那我刘秀宁可死,免得丢了先祖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