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被苟无根带进来的刘秀,一进来就用一种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的目光看着夏正经。
这个煞笔,看尼吗…
夏正经暗骂,下棋都玩赖,做出这么没品的事,你怎么不去死!
“秀儿,朕再问你,昨日的棋谁赢了?”乾帝看了刘秀一眼问道。
“自然是父皇赢了…”刘秀撇着嘴一脸不服的说道。
乾帝点点头,不错,这孩子心理强大,昨日被朕抽了五十鞭,又被吊了一夜,依然还能是这副嘴脸…
看来…还是朕太心软了啊…
“秀儿,朕昨晚想了一下,同意你出宫…”。
“但只要出去,未时前必须回来!”
乾帝还没说完,就看见刘秀马上要兴奋的跳起来的德行,顿时脸黑了:“孽子,听你老子说完再跳!”
看着刘秀冷哼道:“在宫外,任何事情都要听夏卿的,夏卿让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你知道没有?”
此刻刘秀听闻乾帝准许他出宫,想也没想,就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乾帝瞪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夏正经:“夏卿,秀儿就靠你了,对于这个孽子万万不可心慈手软…”
不可心慈手软?
夏正经神色古怪的看了看乾帝,随后应命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听到夏正经应道,乾帝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儿臣告退…”
“臣告退!”
两人出了御书房,在未央宫宫殿前,夏正经长呼一口气…
今天来御书房,可真是虎头蛇尾,结果就是乾帝把这个玩意丢给了自己,这叫什么事啊。
想到这,看了一旁现在对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刘秀一眼,不由再次叹了口气…
这副德行,能抢救回来的希望真是不大啊…
“老夏,我把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害我的?…”
听到刘秀的声音,夏正经不由苦笑,果然…我就猜到…他会放这种屁…
自己下棋玩赖还能怪我?真他娘的不要逼脸…
夏正经暗骂一声,刚要开口…
“皇兄…”
一旁刘秀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夏正经惊疑了起来,抬头往前看去。
只见一位身材高高瘦瘦身穿蟒袍,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眉宇间皆是贵气的青年从远处走了过来。
大皇子刘亥!夏正经瞬间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呵呵,皇弟也在啊。”走过来的刘亥笑容满面的看向刘秀招呼了一声,宛如亲哥哥见到弟弟般的喜悦,拍了拍刘秀的肩膀。
随即看向夏正经笑道:“夏县子,上次见你还是在朝堂之上,没想到又见面了,夏县子果真是少年英才!”
“竟然能制作出热气球这种神物,实乃我大乾之福啊!”
“大皇子殿下,过奖了。”夏正经做了个揖,目光直视着刘亥,不卑不亢的说道。
刘亥看夏正经直视着他的眼睛,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压住心中的不快:“呵呵,本殿下可没有过奖,京城对你夏县子传言可颇多啊。”
刘亥说完等了半会,见夏正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微笑不语,也笑着点点头:“好了,本殿下还要去面见父皇,就先走了。”
说完,就与夏正经擦身而过,去往未央宫。
“好久没有看见皇兄了…”一旁的刘秀看着刘亥的背影不禁感叹道。
“殿下,臣看你和大皇子好像很陌生的样子…?”夏正经突然问道。
刘秀闻言苦笑一声道:“老夏,我与他不是一个母亲生的,陌生不是正常的是吗?”
“况且,皇兄对于那个位置可是渴望的很那”
听到刘秀如此说,夏正经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道:果然,生于深宫内的天家子弟就没有一个是庸才!
看似不着调的二皇子刘秀,其实也远非别人想的那样单纯。
“还有,皇兄身后的母族可是崔家,崔家是什么,是整个乾国世家门阀的代表,在天下的影响力,即便父皇也要忌惮三分。”
看着刘秀在那叹气,夏正经皱眉道:“殿下,可也想坐那个位置?”
谁知道,夏正经刚问完,刘秀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想做,那太累了,那个位置实在不符合本殿下的风格啊…”
煞笔,你有马的风格…
“那你刚才特么叹什么气?”夏正经有点冒火,不想做那个位置,刚才和死了妈的表情一样?
“我不想坐,也不想皇兄做啊,万一以后他做上皇帝,搞我怎么办…”刘秀愁明苦脸的说道。
这是畜牲啊,你不想坐,也不让别人做…
你皇兄要知道,恨不得给你二个大嘴巴。
正当夏正经暗自吐槽时,突然刘秀好像想到什么,顿时大怒:“等等,本殿下差一点忘记找你算账”!
“你那下棋,是什么制胜秘诀,老夏,你坑的我好惨啊……”
看着刘秀一脸龇牙咧嘴的嘴脸,夏正经有点无语,恨不得一个大嘴巴上去。
这煞笔…你赖皮还有理了?你在和我狗叫…什么?
夏正经摇头道:“殿下,制胜秘诀可是你说的,臣从来没有说过!”
“还有,臣怀疑你是被人坑了!”夏正经眼珠一转说道。
夏正经这样说,刘秀有点不解:“不是被你坑的吗?”
“不,殿下你想想,你这制胜的秘诀,除了陛下,你还对谁用过?”
“一般这种制胜的秘诀,像殿下这么聪明的人,总要找人试验一番的是吧?看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成功才对是吧?”夏正经试探的问道。
“苟不成!”刘秀脱口而出!
夏正经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那就是了,就是这苟不成在故意坑你,不然他当时为什么不指出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这个办法明明行不通,他却没有指出来……”
刘秀此刻也恍然大悟,随即咬牙切齿:“老夏,我明白了,难怪上次我与这畜牲下棋,我掀翻棋盘,他没有对本殿下翻脸…”
“还奉承本殿下威武霸气,能想到如此绝妙的制胜秘诀…”
“现在想来,这特么是这畜牲的捧杀啊,就是想让我把这一招用在父皇身上,好让本殿下遭受毒打!”
夏正经看着刘秀在那咬牙切齿,自觉的闭上了嘴…
既然你能脑补到这么多,我就放心了。
“老夏,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有点事要做!”说完,刘秀就怒气冲冲的往自己宫殿那里走去。
夏正经看着刘秀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于心不忍的说道:“殿下,你那身边的苟不成毕竟也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
“实在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臣认为…吊起来抽个三五天,意思意思也就差不多了…”
“老夏,我知道了!”远处的刘秀气呼呼的回了一声。
看着刘秀离开的背影,夏正经摇摇头叹息道:“那个苟不成啊,不是本县子说你,你不规规矩矩的当个好太监,你一天到晚做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