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国之将亡…”
整个未央宫里都回荡着这一声怒吼,夏正经看着晕过去的李朝阳不禁摇摇头。
这老逼,承受能力这么差,这不行的啊…
抽你儿子你就这样,以后我要给你一个美美的大嘴巴,你岂不是要上吊?
在当夏正经暗自感叹时,突然发现大多数文臣都对他怒目而视,夏正经瞬间火大了起来…
这么瞪着本县子是几个意思?
呵呵,你们又合起伙来欺负我?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县子不够大度!
想到这,心中有了计较,往那群人那边走过去…
细心的寻找了一下,果然让他寻找到了目标,夏正经眼睛一亮,连忙又多走几步!
在当群臣对走来的夏正经不明所以时,却突然看见夏正经跳了起来…
群臣只听见夏正经跳起来一声大叫:“我打!”…
紧接着一声爆响…
啪!!!
在群臣的目瞪口呆下,夏正经一个优美的大嘴巴,稳稳当当的抽在了都察院都事…项艾哒的脸上…
看着翻着白眼缓缓倒下去的项艾哒,夏正经在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表情凶狠道:“艹,你这小逼还敢瞪我?我瞪你马勒戈壁!”
说完,朝群臣看了一眼,群臣皆面色大变,不由自主其其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尼吗,这畜牲是疯子啊,是真打啊…读书人,怎么可以动手呢?
看着群臣有点畏惧的样子,夏正经冷冷一笑,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或许你们世出名门,或许你们在外面权势滔天,但我夏正经敢保证,在这大殿里,你们依然躲不过一个美美的大嘴巴!
这就是我夏正经在此处的底气!
……
未央宫外、
夏正经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不由暗叹一声,都已经快到“巳时”了、以往在太平县这个时辰还在美美的睡着大觉…
想到今日是孔明道教导二皇子,脸上不由出现了笑意,又可以翘班直接回去了,回去往椅子上一躺,让小桃捶捶腿多自在…
“老夏,哈哈,等到你了啊……”
夏正经想到这笑了一下,刚准备抬脚往前走,却突然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不由内心一声卧槽,暗叹估计想早点回去的想法要落空了。
老子都不要看,肯定是刘秀那小逼…
艰难的转过头去,果然看见刘秀兴奋的朝他跑来…
跑你个几把啊跑,你特么皇家礼仪去哪里了?
刘秀自然不知道夏正经的吐槽,跑到夏正经面前就勾住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老夏,走,我带你去我的承乾殿去玩…”
夏正经暗自撇嘴,看了刘秀一眼疑惑道:“殿下,詹事府那里…”
别告诉我你特么不想去啊,陛下打不打断你的狗腿先不说,我特么都要打断你的狗腿…
“哈哈,孔明道让我出来的,他和我…打赌输掉了…”刘秀一脸得意。
“打赌输给你?”
夏正经此时真有点震惊,虽然孔明道为人方面…有点问题,跟本县子比起来差了许多…
但想来,学问却是实打实的,刘秀这小逼能赢他?
刘秀看到夏正经震惊的脸色,不由更为得意了起来:“嘿嘿,老夏,正经定律!”
正经定律?
夏正经瞬间无语,心中大呼卧槽,原来今日让刘秀这小逼跑出来,是我作的孽…
“老夏,你不知道,本殿下离去的时候,孔明道还拿着两块石头,在那低头沉思呢…”
看着刘秀一脸得意的样子,夏正经摇摇头…真是作孽啊…
人家孔明道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要摧毁人家的价值观,只为出来玩,你是畜牲吗?
“来来,老夏走,去承乾殿,本殿下带你去玩…”
看着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贱手,挣脱了几次依然死死地勾住自己肩膀,朝自己坏笑得刘秀。
夏正经不禁苦笑,也只好把手勾搭在刘秀肩膀上,两人一起勾肩搭背的去往承乾殿…
两人走进承乾殿,刚走到前院,夏正经两人就看见前方围着一群人,有男有女,嗯…女的还多一点。
那里乱成了一团,不时传来一阵争吵,斥责的声音,更夹着女生委屈哭泣的声音。
艹,有是啥情况…
刘秀这小逼最喜欢看热闹,看到这种情形,连忙放开了夏正经,跑到人群后面围观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夏正经有点疑惑,刚走上前去,只见一个身穿总管品级服饰,脸胖胖的太监在那以手扶额,一脸难办的表情…
太监旁边还有二名宫女,一位宫女是圆形脸,一位是长形脸,两位宫女皆看着对方怒目而视,手上各抓着一块绢步的一角…
正当夏正经不明所以时,却突然被一声尖细的嗓子吓了一跳…
“啊!殿下你怎么在我后面!”
“殿下,奴婢是不小心踩到你的,奴婢该死…”
我尼吗,夏正经真是无语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怎么就全跪下了…
刘秀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也对夏正经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这就是我不喜欢这里的原因,你们倒是像外面的小贩对我破口大骂啊…天天说奴婢该死有意思吗…
刘秀暗自吐槽了一声,皱眉朝其中一个太监问道,夏正经看了一眼,这位太监穿的衣服是在此处品级最大的。
“苟每蛋,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这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这四个字从刘秀口中说出来,夏正经差一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煞笔…也有资格说成何体统?
“哎呀,殿下,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也是为难啊…”
“前几日,殿下您心情好,命我赏赐承乾殿所有太监宫女每人一匹娟布…”
苟每蛋说着,就指向两位宫女道:“而现在这小云,非说这匹绢步是她的…而那个小翠也说这匹绢步是她的…”
小云是圆脸宫女,小翠是长脸宫女,虽然刘秀的到来让她们觉得恐慌,但两人这个时候小手依然紧紧的扯着绢布不肯放手!
“她们两人的住处我都让人搜查过,可两人住处都没有绢布…甚至当初她们两人领的绢布花纹也是一样的,奴婢实在是分不清啊…”
……
听着苟每蛋诉说,刘秀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一句话就是无法分辨,这块绢布到底是谁问题…
刘秀听到这,不由有点蛋疼,不就一块绢布,你们特么至于这样大吵大闹么…
想到这随手一挥:“苟每蛋,你再去库房拿一匹绢布出来,他们两个一人一匹不就行了…”
随着刘秀说完,苟每蛋脸色有点怪异,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这特么是一匹绢布的事吗?
这煞笔…
与此同时,夏正经也暗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