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很痛苦呢,莱薇。”下半身勉强裹了条毯子,我就这么**着上半身,斜靠着床头,一边儿抽着烟,一边儿对仍旧昏昏沉沉的,似乎不想要起床,也想不起来要做什么事情的莱薇这么说。
说起来,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抽烟呢——或者还要加上上辈子,上上辈子还有上上上辈子。我甚至有种感觉,我好像四十七亿年以来,都没有抽过一次这种干爽的,可以把肺部变成黑色臭肉的奢侈品。说真的,这种感觉还真挺不错的。如果是为了麻醉自己的话。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呢。香烟,再加上啤酒,然后和漂亮性感的妞干一场。真特么的是个好享受。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吧。”在我旁边,莱薇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有点儿恼火:“很疼啊你这个混蛋——你真的只有十三岁么?!”
“是啊,有问题?你昨天晚上趁着酒劲逆推了一个刚刚只有十三岁的,新鲜水嫩的,刚刚具有性能力没多久的小正太。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要不要我一脚把你踹到床底下去?”莱薇这样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吞云吐雾。抽香烟的样子让她的性感指数增加了起码二十个百分点。就好像是我之前说过的那样,莱薇是个超级迷人的可爱的女孩子。可爱的我的晨啵了的哔想要马上上她的那种程度。是的,毫不夸张的说,就是这样,充满了野性美的暴力美的这个混蛋,就是让人有一种“不把她放倒在地,狠狠揍一顿,然后一边把脑袋按到盥洗池里面淹死一边从后面上她就不行”的感觉。
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
好吧,之前上面的前两项,不对,是三项都没做,既没有把她放倒,也没有狠狠揍她一顿(当然她真的很欠揍)。在考虑到窒息play有一定危险性,并且很有可能会遭到她的抗拒,甚至降低好感度的情况下,我最终也放弃了用羽毛枕头代替盥洗池,把她按到里面窒息掉,又或者是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这样的想法。
什么啊,于是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啪啪啪了啊。
就这样,我和莱薇啪啪啪了一个上午……不过虽然说是一个上午,实际上因为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所以实际上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而已。等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就因为肚子饿了,所以不得不爬起来找食物了。
一边吃着干面包,一边喝啤酒。女仆正在收拾房间,汉塞尔葛丽特和香华都去上街瞎逛游去了。索亚正在搓手柄。和之前没什么差别。在这里的这群神经病杀手们,在没有单子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闲闲没事儿干的德行。
然后开始对话了。
“好无聊啊莱薇。”我这样说:“事实上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想过了,罗阿那普拉的生活未免太过无聊了。简直就好像是地狱一样啊。”
“所以呢?说这座城市好像是地狱的,大概并不单单是你一个人。不过因为‘无聊’这种理由的,你应该是第一个了吧。”
“不过看你这个德行,不也是一样么,同样是一脸‘好无聊’的德行呢。”
“切,如果是在黑礁商会的话,大概现在已经出海了吧。无论是什么工作也好。总比在这里陪着小鬼喝啤酒要有意思多了。”莱薇这样说。
“那就稍微听我说说话吧。”我说。
“随便。”
“认真一点啊。”
“好麻烦。”
“你是女孩子吧?稍微学着可爱一点好不好?”
“觉得我不可爱就去找你哪个可爱的啊!”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又会吵起来了。吵起来,然后拔出枪对着扫。这样子造成骚乱……嘛,这样的发展也已经变得无聊起来了。完全提不起劲。
于是我们两个都停止了争吵。双方都很克制,是的,很克制很克制很克制。因为再不克制一点儿的话,就很有可能要分手了。
啊……啊,这就是所谓的倦怠期了啊。不,应该是说因为随着双方的了解,以及距离的拉近。猛然间发现了“这家伙原来这么糟糕啊”的正常的情况——从“一般朋友”一瞬间过渡到了“同居女友”这样子所产生的问题。
原本我和莱薇的见面还算是……嗯,还算是浪漫吧。枪、火药味,烈酒还有激烈的战斗。相互之间背靠背的掩护对方。轻松地扫平十倍以上的敌人……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产生感情乃至是爱情都是理所当然的,非常之正常。
但是啊,就好像童话故事从来都不会说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究竟是怎么个幸福法一样。在这之后,在当天夜里那场席卷了整个罗阿那普拉的骚乱之后,我和莱薇总算修成正果之后,事情的确就秒了。
很失望吧……这样一个中二、神经病,毫无耐心毫无理性,而且有着好——几个女人的白痴小鬼。和想象中的白马王子除了“脸”之外,就再没有别的符合的了。
“但是啊,如果你单纯的把我想成是只有一张脸好看的笨蛋那就错了。”我这样对她说:“事实上最近几天时间,你不要看我吃了睡睡了吃的——那只是表象,实际上我也有好好地思考来着。”
“那么,思考的结果是什么呢?”莱薇没好气的问。
“结果就是,虽然那个世界我回不去了。但是我不能就此沉沦下去。”我说:“对于过去,的确需要好好的怀念。但是如果因此忽视了现在,无法着眼于未来的话,那才是错误的。”
“哈……你还把你那个妄想当成真的啊?”莱薇没好气的这么说。
“随便你怎么想。不过,总之,这一段时间让你担心了,莱薇。”我笑着对莱薇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对。”
莱薇没好气的低沉着声音这样说。
“什么不对?”我有点儿奇怪。
“全都不对。”她一边这么说,一边掏出了枪,对准了我的额头:“你啊,既没有觉得现在很重要,也没有觉得我很重要。归根到底,你不过是又一次再一次还来一次的耍了我而已啊,你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