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了,现在才通过,细节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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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青鸟,身形下潜,在其耳边轻吹一口气,轻咬耳垂,挂有水珠。
双唇相接,双手自觉到位。
比导航还准。
然后……
不多时,水面荡起阵阵涟漪,翻滚不断。
(细节真的不能往下写了,自己想象吧!)
两人酣战半个时辰后,终于上岸。
青鸟已没有力气扶墙而走,任由徐千秋抱在怀里,双手勾住脖子,三千青丝垂于手臂上……
若非他的到来,改变了青鸟的命运轨迹,今日芦苇荡一战,青鸟这丫头,可就得身受重伤,临死垂危。
这真的是个傻丫头!
便是知不敌王明寅,也会拼命一战,毫不退却。
芦苇荡一战,所修之道,已完善大半。
且,徐千秋摸了摸眉心。
除此之外,还得到三具符将红甲,半柄木马牛。
还有一位靖安王妃!
抱着青鸟,一路默然走回马车,将其放入车厢。
青鸟与徐千秋共处一个车厢。
见他抱着青鸟回来,在场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眼神,懂的都懂。
转身下车时,猛地传来极有韵律马蹄声。
地面颤抖停止,一道杀猪般哀嚎声传来,大煞风景:
“殿下,禄球儿该死啊!禄球儿该死啊!
殿下若是有个好歹,禄球儿定要将那靖安王赵衡鞭尸,忍住恶心也定要将他开了后面花!”
言语如此粗俗恶心,声音洪亮,裴王妃微微皱眉。
那句后面开花,她刚好知道,一次偶尔听府里下人说过。
粗鄙不堪!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约莫三百多斤的肥猪胖子,从一辆豪华马车上滚落下来。
那哀嚎之声,比祖宗十八代祖坟被人刨了,更为悲伤夸张。
于地面,一路滚到世子殿下身前。
丝毫不介意那一身价值不菲的锦衣华服沾了泥土。
扑通一声,骤然跪下。
那重量,当即在地面压出两个大坑。
泪眼婆娑,抹完鼻涕抹眼泪,哭得撕心裂肺。
此等悲痛欲绝,若是换了女子作态,裴王妃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违和的地方。
可若换了眼前这个肥猪的家伙,一大坨肥肉乱颤,看着就很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她脸色猛地一变,难看至极。
莫非这人正是那传说中的北凉禄球儿?
劣迹斑斑,凶狠程度,令人发指的胖子?
传言,无论男女只要落到他手里,生不如死。
裴南苇下意识往马车后面躲去,看着那肥猪一般跪在地上哀嚎之人,再不觉得半点滑稽好笑。
只是遍体生寒!
对这胖子的邋遢之举,老剑神很是不屑,抠抠鼻子,置若罔闻。
褚禄山此等邋遢之人,还入不了他一代剑神的法眼。
徐千秋跳下马车,对此习以为常,淡然道:
“起来好好说话,再哀嚎,我命人割了你舌头!”
令行禁止。
声音顿时收住。
却没起身。
跪于地上,抽泣道:“禄球儿救援来迟,请殿下治罪!”
徐千秋拍了拍那胖脸,道:“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赶紧滚起来!”
禄球儿晃晃悠悠起身,却一直保持弯腰动作,脸色阳光灿烂,围着世子殿下转了一圈,便要替他捏肩,却被徐千秋躲开了。
禄球儿见他果真没有怪罪之意,心头如释重负,道:
“殿下没事便好,否则,禄球儿万死难辞其咎。”
躲于马车之后,裴王妃额头之间冷汗飕飕,心有余悸。
几年前,她听闻,青州有位贵族妇人,便遭了此人毒手。
据说,返回青州之时,只剩下一只雪峰!
更有传言,一名奶水极佳的妙龄少妇,于大街上被此人掳走进马车之中,不到半柱香时间,被扔了下来。
全身上下,衣衫凌乱,那什么之上,全是牙印。
徐千秋吩咐了禄球儿几间事,青州虽已落入自己掌控之中,有些隐患却需要收尾。
交于禄球儿最合适不过。
北凉与青州依旧争斗不断,甚至比以前更要剧烈,如此,京城也能更加放心一些。
那位假靖安王也会演得更为真实。
吩咐完毕,褚禄山一脸不舍,道:“殿下,那禄球儿这就回了?”
徐千秋不冷不热嗯了一声。
褚禄山未敢多作停留,犹豫片刻,油腻腻地说了句,殿下出北凉没多少时日,清瘦了不少,路上要多吃肉。
后,领着一帮虎豹豺狼大军亲卫离去了。
徐千秋接过舒羞递来的食物,简单填饱肚子。
然后,吩咐裴王妃去清理马车里的血迹,还需要自己打水。
裴南苇并未拒绝,也不敢拒绝,而是低声问道:
“与褚禄山这种人为伍,你不怕遭报应吗?”
徐千秋冷冷道:“怎么,你想与他彻夜长谈?”
裴南苇脸色剧变,眼中恨意,惧意,各一半。
咬着嘴唇,径直打水去了。
当她掀开车帘,见到车厢之中血迹,以及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时,当场呆滞。
愣了许久,也难以明白,难以感同身受,不敢想象,那令人咬牙切齿的北凉世子,经历了何等的地狱折磨。
抛去这些念头,看着一旁的鱼幼薇,她怀中还沾着血的武媚娘,如此佳人,却在与她一同清洗马车血迹。
心道,凡事总有第一次,能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于是,与那丰腴抱着白猫的女子,一道打水,清洗马车血迹。
世子殿下取出一个丹药瓷瓶,赏予三位扈从,及那位勇猛无双的武典将军,魏叔阳,每人两粒一品丹药。
看得李老剑神叹气不已。
当年,他怀里抱着绿袍儿,亲上龙虎山,便是为了向齐玄帧求一枚丹药。
如今,这位北凉世子却用来送人。
心头一时间,感慨万千。
见状,徐千秋似通灵读心术一般,赠予老头儿整整一瓶。
共九粒。
看着手中丹药,月光撒下,老头儿久久沉默着。
擦完车厢血迹,裴王妃累了半死。
高高在上的裴王妃,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丫鬟的事情。
一时间,心灰意冷。
伸手靠近火堆,终于暖和了几分。
回头瞥了一眼世子殿下消失的方向,心想,这么晚了,那混蛋不抱着美人睡觉,又神神秘秘出去干什么?
北凉王府,听潮亭。
这一夜,腰间挂着春雷和绣冬双刀的白狐脸,走出二楼。
于回廊之间,凝望夜空,千里共婵娟。
心中低语,也不知那人游历江湖,如今可还好?
后,登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