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好,太棒了。”
七月的丁家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赵玉梅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怪不得一大早喜鹊叫呢,闹半天双喜临门呀!”
“双喜?”丁一航有些不解。
丁一博马上抢话:“我姐考全县第一,这不是一喜?你带缦儿姐回家,不是二喜么?”
肖缦儿脸腾得一下红了,但心里却甜蜜蜜地,丁一航也“呵呵呵”傻笑着。
“可惜我只考了六百一十三。”丁姝萱却遗憾着道。
丁一航马上接话:“姝萱,你要求也太高了,总分才六百九。要是哥考的话,别说六百一十三了,怕是一百三十六也考不来。”
“要是再多考六分,就够市一中统招线了。”丁姝萱讲出了遗憾所在。
市一中?
丁一航忽然响起一件事来,赶忙拿起了电话。
“叮呤呤”,
电话却先响了。
“你好,哪位?”
“一航,我是陆肖严。”
“陆县,您好!有何指示?”
“姝萱的市一中预录通知书到了,给你送哪去?”
“是吗?太谢谢了!我自己去拿。”
丁一航结束通话,大声宣布:“丁姝萱同学被市一中预录取了。”
“是吗?”
“太好了。”
“三喜临门呀!”
家人们立即暴发出热烈欢呼。
丁姝萱跟着欢呼到半截,又疑惑起来:“市一中统招线六百一十九呢。”
“县里要了一个分配生指标,自然非县中考状元莫属了。”丁一航笑着道。
“分配生指标?”丁姝萱先是一楞,随即脸飞红晕,“谢谢大哥!”
“说什么话呢?”丁一航摸了摸妹妹头顶,“我现在去拿预录通知书。”
在家人的期盼中,丁一航到了秀都县府,与他一同去的还有肖缦儿。
看到丁一航上门,陆肖严很高兴,先是热情地递上了赤云山市一中预录取通知书,又亲自给丁、肖二人沏热茶。
丁一航当然也明白对方意思,于是主动讲道:“上周我见到甘台了,又跟他说了县里宣传的事,他说可以直接找许副台。”
“真的吗?”陆肖严一惊,随即又不无疑惑,“近期找了省台不下七八次,可每次都说正在研究。既然甘台跟丁总这么讲,那肯定是有希望了,我让人再催催。”
时间不长,徐何接电话后来了陆县办公室。
听完陆县吩咐,徐何当下电话联系许金娣。
“许台您好!我是秀都县徐何,想和您……”
“秀都县宣传单列,全省仅有五个名额,这全是省台看丁总的面子。”
“谢谢您!谢谢省台!”
徐何挂断电话,直接一握拳:“成了。”
其实陆肖严已经听到了通话内容,于是急忙起身上前:“丁总,我代表秀都县和五十八万秀都人民感谢您!”
丁一航握着对方右手,呵呵笑着:“不敢当,不敢当。这也只是个机会而已,具体数额还得你们自个争取。”
“机会也全靠丁总了,我们一定倍加珍惜,绝不辜负和浪费。”陆肖严激动的右手连摇,握得丁一航手上都有些吃疼了。
“老徐,马上安排,今天一醉方休,所有在家的委府班子成员都参加。”陆肖严一边吩咐,一边还不忘摇着手臂。
“别别别,我已经有饭局了。”丁一航趁机抽回右手。
肖缦儿也跟着打掩护:“的确约好了,在路上就定了的。”
“那,要不明天。”陆肖严还在争取。
“明天也约出去了。”
“后天。”
“到时候再说。”
好一通推脱,丁一航才算出了陆县办公室。
“没想到丁老板面子这么大。”下楼过程过,肖缦儿打趣道。
“县里工作不容易。”丁一航有感而发。
“等我一下。”肖缦儿说着,急匆匆去了一楼女卫。
丁一航缓步到了楼外平台上,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丁一航,你不说最近没时间吗?”忽然一声喊喝响起。
丁一航转头看去,发现是长孙雨歌,赶忙笑着道:“最近的确很忙,这次也是临时决定回来的。”
“真的?”长孙雨歌一副审视神情,“上次你回来,还说要请我吃饭,结果一转眼去了省城,这次又偷偷摸摸回来,什么意思?”
“怎么是偷偷摸摸呢?这不正大光明到县府了吗?”
“就算是正大光明。那请我吃饭吧。”
“这个,这个……”
“至于那么小气?我请你,这总行了吧?”
“不是谁请谁,主要是没时间,都有约了。”
“跟谁约的?县府?那好啊,我也参加,谁花钱无所谓。”
“不是县府。”
“你公司请客更好,反正咱们也是合作关系。”
“也不是公司请客,就是……”
正这时,肖缦儿走了出来:“一航,我们走吧。”
长孙雨歌立即盯视起来:“她是谁?”
“她是我……朋友。”丁一航道。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在哪认识的?干什么的?”长孙雨歌竟然围着肖缦儿转起了圈。
肖缦儿脸色阴沉下来:“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你……”长孙雨歌瞪了肖缦儿一眼,转而又盯着丁一航,“说呀。”
丁一航也冷了脸:“长孙雨歌,你这咄咄逼人的干什么?”
“说呀。”长孙雨歌继续追问。
“每个人都有保留私密的权利。”丁一航说完,拉起肖缦儿快步走去。
“丁一航,到底怎么回事?”长孙雨歌在后面喊道。
“莫名其妙。”丁一航拉着肖缦儿直接上了汽车。
“轰……”
“嘀嘀……”
公爵车轰鸣着出了县府大院。
“她这人怎么……”
不等丁一航说完,肖缦儿沉声问:“她是谁?”
丁一航赶忙回应:“长孙无畏的女儿长孙雨歌,负责长孙集团基地事务,经常来县里。”
“不是这些。”肖缦儿又道。
丁一航反问:“那是什么?”
“就没什么美丽邂逅?也或者先误会后释怀什么的?”肖缦儿话里有话。
丁一航一楞,随即无奈地说:“你吃得哪门子干醋呀?”
“她吃得哪门子干醋?”肖缦儿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