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
卑鄙下流!
荒诞放肆!
江玉婉饱满的胸脯被气的上下起伏,烛光下露出的肌肤白的谎言,眼里氤氲着水汽,仿佛被欺负的要哭了。
眼尾似有桃色晕染开来,嫣红的唇似鲜艳的花瓣,娇艳欲滴。
“婉婉。”
江玉婉不看他,声音都含着羞,“出去!”
齐川不动,厚着脸皮蹲在江玉婉的面前,“婉婉,你帮帮我。”
“我帮不了你,你去找旁人。”江玉婉断然拒绝,上次便弥补地偷偷绣了女式内裤,那已然是极限。
让她为齐川绣那么暧昧的亲昵之物,她做不到,也不会做!
只有妻子会为自己的夫君绣亵衣亵裤。
定情的少女给自己的情郎绣布鞋已是暧昧之举,更遑论江玉婉与齐川之间还什么都没有。
“不行,这个只能找你。”
江玉婉扭头狠狠地剐他一眼,啐了他一口,“哪里学来的花言巧语,无赖至极,本宫可不吃你这套,你想也别想,死了这条心吧!”
美人含怒,风情万种。
然后,齐川就被江玉婉从寝殿内轰了出去,门板差点就拍在挺拔的鼻梁上。
啪——
大门被带着怒气的关紧,门板都震了震!
镜月和云月加上小桌子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紧闭的大门,“你,你这是跟娘娘说什么了?”
娘娘涵养极好,待人温柔,从未这样的……暴躁过。
小川公公究竟是私底下说了什么,才能成为首次被娘娘扫地出门的人!
镜月刻板地瞪齐川一心,“又怎么惹娘娘生气了?”
这个又字用的……
齐川讪讪的摸摸自己的鼻尖,抬头望天,“天色已晚,该歇息了,小桌子,咱们走吧。”
说着他不顾小桌子情不情愿,就拉着他走了。
被扼住手腕的那一刻,小桌子面色扭曲起来,啊啊啊疼,哥哥这是在娘娘那遭遇什么了,迁怒于他?!
……
夜渐渐地深了。
江玉婉一个恍惚头往下坠了一下,她猛地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坐在杌子上面。
抬眸就对上一双黝黑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睛。
江玉婉还有些茫然,红唇微启,“你……”
“婉婉,给我加个兜兜好不好?”
思绪被打断,江玉婉的记忆一瞬间有些模糊,她忘记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加什么兜?”
穿着太监服饰的青年身姿颀长,超前一步,走到江玉婉的面前。
他声音低哑的笑,烛火所照射不到的角落里,黑暗中仿佛有什么在无声的蔓延着。
“自然是能够兜住宝贝的兜啊……”
他说到最后近乎在江玉婉的耳边呢喃,炽热滚烫的呼吸打在江玉婉白玉似的耳垂上,娇嫩的耳垂顿时受惊似的爬上红云。
江玉婉放在腿上的手一紧,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住裙摆,在裙摆上抓出褶皱。
她的身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而轻轻颤抖,桃花眼中水光闪动,她轻轻扬起手,却被青年轻松地接住。
齐川低低地笑,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擦着江玉婉白嫩的手腕。
江玉婉一抖,颤栗酥麻的陌生感觉从手腕处蔓延开来,她无所适从地抬头。
潋滟多姿的桃花眼浮现无所依从的茫然和娇怯,“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