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婉在现实中对齐川多么的无情拒绝,此时就被齐川尽情欺压的多么无助。
她被眉目俊朗的太监以-下-犯-上的困在怀里。
一寸一寸地丈量着尺寸,在煎熬中缝制带有兜兜的内裤,又被太监不断的质疑,打回重新做。
“你方才丈量的尺寸不对……来,再让你丈量一遍……”
“怎么还是小了,罚你……”
“穿着不舒服,再好好圈住丈量,你用手捧着……”
【社会主义文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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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月色从窗边投进来,照在床榻上。
黑发披散,深深陷在梦魇中的美人惊喘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她眼睛无神涣散,樱桃小口轻-轻-喘息着,香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香-肩半-露。
“……小……海……”
帐子上方的花纹让江玉婉缓缓清醒,她尤带着几分紧张颤栗地紧紧抓住被褥遮住自己的胸前,从床上缓缓坐起。
举目四望,殿内无人。
她没有看到那个让自己腿软手酸的身影,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面色酡红的江玉婉理智逐渐回笼,她第一反应是在昏暗的夜色中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指纤细修长,骨肉细腻匀称,指缝干干净净。
手掌白白嫩嫩,没有劳累过后的粉。
江玉婉的手指蜷缩一些,没有酸软麻木的感觉。
“……原来,是梦啊……”
她吐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肩膀也放松下来,垂着头,两手死死捂住脸颊,披散带着潮意的黑发从肩头滑落,遮住她的侧脸。
黑发间藏着的耳朵娇气地只露出红透的耳尖。
隐约从她的指缝间流露出一声及其羞愧的轻喃。
她卸力的躺回床榻上,把自己埋在被褥里面只露出一个乌黑的脑袋,把自己团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辗转反侧。
失神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结果江玉婉感觉自己才合眼不久,就被人唤醒,“嗯……”
她慵懒地敷衍镜月一下,转个身又藏进被子里面睡着了。
镜月和水月站在床边面面相觑,“娘娘,您该起来梳洗了。”
水月纳闷,“娘娘今儿怎么这么困?”
“不清楚。”
镜月摇摇头,继续唤江玉婉起身,最后喊不动,跟水月对视一眼,礼貌性地告罪一声,然后合伙把江玉婉身上的被子抬走。
动作熟练地捞起江玉婉,把她扶到床边坐好。
江玉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眼里还有对温暖被子的眷恋,声音仿佛带着勾子,“困……”
桃花眼眯着,面色红润,仿佛餍足后的妖精。
水月红着脸不敢直视。
“娘娘,您昨夜该不会又失眠了吧?”
江玉婉含糊地“嗯”了一声。
镜月担忧地说,“要不等会儿奴婢去找些安神香,您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些。”
“不用吧。”
“可是您瞧瞧,您的眼下还有青影呢。”镜月心疼地轻轻碰碰她的眼下。
江玉婉这才勉强抬起精神,沉吟片刻,“随你安排吧。”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视线有些飘忽,垂下头,露出婉约白皙的后颈。
镜月和水月没有注意到江玉婉刹那的不自在,手脚麻利地服侍江玉婉洗漱梳妆。
被放在托盘上的赫然便是古瑶瑶出品的精致牙刷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