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逻凤便顺理成章的废掉其它几名皇子,蒙舍诏更作为他蓄谋己久的霸业发源地,而且在短短时日内,迅速在洱海扩张版图,最后击败其它五诏,一统南诏!
而阁逻凤亦没杀武大牛,且定时以活人给这智障吃食,因为他知道只有武大牛活着,天魔老祖才觉爱子方是其苟活的唯一希望,他要武大牛活着,更有另外一个算计,就是要从其口中得知天魔所研究武学的一些秘密。
现在一声天魔怒吼,令阁逻凤忆起当年住事,也令其不期然地再次回到极武殿他来到满是荒草杂木,落败不堪的殿门前八丈处站立,暗惊思道:
“天魔老祖那厮被囚在极武殿半生,这么久了,早应己成废物,为何还能发出那惊天动地的怒吼?”
正思时,殿内被数道银链缚住的天魔老祖已感应到他的来到,暴吼如雷:
“阁逻凤!你这个小人!你把大牛怎样了?你把我儿怎样了?”
喝声如雷轰顶,阁逻凤当即亦觉被逼得透不过气来,悚然一惊,暗忖:
“好雄浑充沛的声音!照理他己颓废不堪,可如今听来,却竟一丝气息败坏的迹象也无,好!就让本王试你一试!”
阁逻凤冷笑激道:
“嘿嘿,即使我把傻大牛折磨子死又怎样?你被囚于此,何能救他?”
殿内的天魔老祖果然被激怒如狂狮咆哮道:
“畜牲!你若伤大牛半根毛发,我一定要杀了你!”
天魔老祖咆哮声中,整个极武殿与湿地一阵震荡,摇摇欲塌。
阁逻凤闻言也有些震愕,却仍激怒道:
“呵呵!凭你这个废物也可杀我?你凭什么可以杀我?”
当年阁逻凤亲手将自己的女人推进火坑,更眼睁睁看着她与天魔双宿双飞,真是心痛如刀绞,恨意如浪涛!
一切都是实力!一切皆因他的实力不足天魔,方才如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阁逻凤总算通过隐忍,达成自己的目的,贵为南诏大王…
这时天魔老祖怒火万丈,全身肌肉顿时一紧,所有缚在身上的精钢铁链之绷紧,极武殿亦顿如充溢着狂暴的霸者气息,发出“叮叮”异声,他狂吼道:
“好哇!我就立即杀你这狗杂种!”
“轰隆”巨响,惊天动地,震耳欲聋,无法置信的事发生了!
就在天魔老祖硬扯之下,两条深埋地下紧扣足有万斤的石镇连同粗链赫如脱疆野马飞出,猛向绝无神夹击而去,势如奔雷,凌厉无匹。
阁逻凤心头一震,天魔老祖为何突然如此利此利害,阁逻凤当年不杀他,是否养虎为患?
南诏皇宫正天翻地覆之际,只有一个地方最为平静,就是她的心!因为她正异常专心地泡着茶,也是阁逻凤最喜欢的茶。
这女人美貌绝色,声色俱全,更是一个茶道高手,难怪阁逻凤对她会如斯宠爱。
突然,门外传来一位身材壮硕如牛,发丝胜雪,背插两柄寒峰的男人,正是高克明!
“是你?这里十分危险,你为何要回来?”女人放下壶、杯,顾不得沏茶,上前两步,惊疑的注视着他,急急地道。
高克明闪身入内,拉关上门,道:
“香花,我回来是因为你!”
说时,高克明眼中己隐含无限情意,女人不用问己可知他说的是谁。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南诏第一美人,香花夫人,亦是阁逻凤的王后…
香花心中一阵激动,关心地道:
“但你应知自己绝对胜不了阁逻凤,若他发现你回来,一定会杀了你的,你还是快走吧。”
高克明凝视着她那一张绝色娇艳而无可挑剔的脸,情急的将她一把搂紧入怀,道:
“放心!相信阁逻凤此刻正在忙个头痛不己…”
香花夫人挣动几下,没能挣脱,任他楼住,惊问道: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克明面露冷笑,道:
“因为阁逻凤不自量力,竟然兴兵侵犯大唐,更棋差一着,惹怒蜀山剑宗”
“如今剑宗高手已将皇宫搞得天翻地覆!”
“咱们趁乱逃走吧!”
香花夫人犹豫不决地道:
“叫我在想想吧。”
说罢,转身朝殿内深处步去,惟留下高克明怔傻呆立。
香花夫人并非蒙舍诏部族之人、反而是另外一个越析诏的公主,因缘巧合下她与高克明结识,更互生情愫,只可惜阁逻凤当时武功盖世,蒙舍大军犹如秋风扫落叶,席卷洱海周遭各国,大军所到之处,无不臣服,香花夫人所在的越析诏自然也被攻破国都,国王亲爹被杀,为了报仇,最后狠心离开高克明,投入阁逻凤的身边,依着她娇艳动人的美貌与温柔,成功迷得阁逻凤宠爱有加,然而,自古美人爱英雄,香花夫人陪伴在阁逻凤身边愈久,便愈崇拜这个杀父仇人,阁逻凤的强悍,心智的成熟,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她慢慢的忘记了仇恨,随着儿子凤迦异的出生,她更全心全意为阁逻凤守着大本营,亦忘记了越析诏的族人们…
如今,高克明对其念念不忘,再来寻她,一时之间,美人心乱如麻,思绪万千,忆起了当年父亲惨死的模样…
她不能忘记杀父之恨!
恨阁逻凤的人天下何止她一人,天魔老祖同样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
极武殿。
阁逻凤故意相激天魔老祖,盛怒之下,天魔老祖猛地挥动巨石向其袭去,巨石左右夹攻而至,正如一位绝世高手向其轰击,阁逻凤心关头惊然,暗道:
“哦?这不正是天魔掌的一招五雷轰顶?”
心头骇然,但面对如此攻击,阁逻凤绝不会闪避,举臂一挡,巨石当场爆碎纷飞。
阁逻凤的武功不但霸道,而且灵巧!双掌猝然一翻,顿将那连拴在巨石的两条粗链己捆缠一团,“砰”地扯摔地上,扬起万丈尘灰,冷笑道:
“雕虫小技!天魔老祖!你还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本王统统接下!”
天魔老祖道:
“哼!狗杂种,你的武功果真精进不少!好!再看我的!”
天魔老祖刚想发招之际,倏地全身筋骨传来一阵彻骨奇痛,登时汗流泱背;撕心裂肺的剧痛下,一贯强悍的他不禁痛极晕倒。
阁逻凤暗疑道:
“这家伙为何突然这样?难道是催功过度?”
天魔虽然无法再战下去,但阁逻凤已感到他潜藏的力量异常可怕,他虽给其数道真气紧锁筋脉而至无法发挥最高威力,但阁逻凤仍有点担心!
毕竟,天魔老祖不单是他师傅,也是他一生最忌惮的人物。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阁逻凤若有所思的离开极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