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没等张全开口，坐在他旁边的程波就皱起了眉头，一脸审视的打量这季夜明，沉声追问。
他总觉得这个季夜明不简单，绝对不是一般人。
废话，一般人能这么淡定的面对两个突然驾临的警官这么威严的问讯吗？
“能有多复杂呢？”
不答反问，季夜凝好笑的看着那个程波。
“现在是我们在调查你的情况，请你严肃对待。”
程波的脸色又不太好了，忍不住沉声警告了一句。
“呵，这位程警官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们问的问题，我哪一个没有认真回答了？怎么就落个没有严肃对待的名头了？”
季夜明双手环胸，冷笑出声，寒眸冷冷的迎视那个程波投递过来的眼神，“如果你已经跟我定了罪，只要带着逮捕令就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了，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你——”
“配合您的调查是我身为公民的义务，但如果你不信我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两位请回吧，如果下次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请直接联系我的律师，在我律师同意之前，我不会再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季夜凝一点都没有犹豫都没有，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
程波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嚣张的嫌疑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毫不犹豫的呵斥了季夜明：“我还没同意你，你就不能离开！”
“这位警官，我可是哪里得罪过你？”
脚步一顿，季夜凝扭身靠近那个程波，眉眼轻挑，猛然开口问道：“你对我似乎有很大的敌意啊？”
季夜凝在脑海里仔细的搜索过，确定在这之前，她从未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可这个人对她的敌意却非常清楚的透过说话的语气传达了出来。
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你诽谤我，我从没见过你，哪里来得敌意？”
差点儿就脱口而出“是”了，还好他及时反映过来，轻咳了一声，神色一冷，沉声说道：“你可知在无凭无证的情况下污蔑公职人员，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们是可以将你带回警局的？”
“哦。”
挑了挑眉，季夜凝很是淡漠的应了一声，问道：“那你现在是要带我回警局了吗？”
“……”
这个人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程波愣了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借口这话，他倒是想将人带回去，可同样的，他也没有证据，根本没办法控告季夜明什么。
“看来这位警官还没想好，那我就先走了，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看来她得拜托人帮她查查程波这个人，季夜凝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示好，更不相信无缘无故的敌对，所以，她必须搞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免得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敌人都不知道。
“你——”
“等等。”
没等程波再开口，站在他旁边的张全就紧皱着眉头阻止了他，抱歉的看了一眼季夜明，歉意的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能给我两分钟吗？我想单独问你两个问题，不会耽误太久的时间，就两分钟！”
挑眉看了一眼张全，季夜凝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