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波,你先去外面等我一下。”
显然也察觉到了程波对季夜明的不善,这很不利于他们调查事情的真相,想了想,张全这一次一点也没有跟他商量的意思,直接让他先离开化妆间,给他和季夜明独处的空间。
“全哥我……”
“不会太久,你先出去,我很快就问完。”
摆摆手,没给程波继续说话的机会,干脆的打断了他。
“那好吧。”
他刚入职半年,一直是张全带着他,知道在为自己争取也没用,程波只好瞪了季夜明一眼,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化妆间,站在门外等着。
“抱歉,我这个……同事做事比较急,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你不要跟他计较。”
对今天程波的做法也很不满意,可张全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去问责的时候,想稳住眼前的季夜明才是最重要的。
“张警官,你想问什么,问吧。”
没有接口那个话题,季夜明直奔主题的开了口。
“……你说钟柏轩给你打电话反复强调你跟他见面,你可能猜到原因?”
脸色僵了僵,张全也看出来季夜明对程波很有意见,想了想,也就没有在那个问题上浪费时间,轻叹口气,也没有浪费时间,翻开了他的记录本,看了一眼上面的标注出来的疑点,沉声开了口。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问过,他说我跟他见了面就知道了。”
无奈的耸了耸肩,季夜凝遗憾的说道:“可我真的没有时间赴约,所以,如果您想从我这里了解更多关于钟老板的事,我真的帮不了什么忙,我跟他真的不熟。”
两个人确实见过面只有一次,这么算起来,真的可以用不熟来形容。
“那钟柏轩的女朋友呢?”
倒没有在那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得到了答案之后,张全记录下来后,就问起了下一个问题。
“陶雪吗?”
眉头轻挑,季夜凝看了张全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见他点头,便笑着说道:“若没出她拿我炒作的事,我们两个算得上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可惜……我们现在只能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在你看来,她跟钟柏轩的关系好吗?”
张全没有追问那些八卦,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调查过这些事,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应该还不错吧,不过……”
故作沉思状,片刻,季夜凝耸了耸肩,一脸遗憾的说道:“陶雪在剧组里很少跟我们提起钟老板,若不是那次我恰好在野放俱乐部看到他们两个手挽手的走在一起,恐怕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一对呢。”
“那你知道有谁知道陶雪跟钟柏轩的关系吗?”
唰唰唰的记录下来,张全想了想,又问了一个问题。
“她的经纪人吧。”
季夜凝倒也没有隐瞒,很直接的给出了答案,“我记得好像是叫什么伟的,哦对了,叫郝伟,没错,应该就是他,他应该更了解陶雪那边的情况。”
总需要一个契机,让人知道钟柏轩的恶行,而既然这个机会送到了季夜凝的面前,她没有道理不抓住。
“那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张全想了想,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有些遗憾的笑了笑,季夜凝可不傻,有些话点到即止最好,太多就过了,很容易引起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