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真的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他在服侍她、是他在讨好她!
因为他不是在急着让自己泄火,而是愿意花大把的时光,让她感受到同样的欢愉,让她舒服,让她对他敞开心扉。
霍惊砂的触摸很有技巧,即便她想让自己冷静,却也抵不过脑子逐渐发昏,身子逐渐放软,不由自主就瘫在他怀里,任他做出更亲密的举动。
她讨厌他,但这身子的真实反应却与想法背道而驰,她根本无法控制。
几次后,他好似掌握了她的敏感点,越发得寸进尺,熟悉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他的耐力与心机用在此处,也未免太让人难以招架。
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她也会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有没有搞错?她是来色诱他的,怎么反被他弄得全身酥软,没有沾染春药,却好比吃了一般在浑身发娇,媚态百出。
她可怕地想到,他是个习惯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强势男人,在权利地位上是,在床上也亦然,她想借由身体诱惑掌控他,无异于以卵击石,其实他才是真正掌控全局的人。
而今形势一度失控,她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能放着那么多绝色佳人在后院不沾不碰,绝对是禁得起美色引诱的,同时凸显出他过人的自制力,这样的男人,岂是她用一点诱惑就能扳倒降服的?只是……她领悟的太慢了!
他说不会真吃了她,但这整夜的销魂滋味,根本是存心要折磨她主动开口相求。
混账!休想!打死她都不会求他!
霍惊砂炙热视线一直在她小脸儿上打转,只见长睫下的一双美眸盈满朦胧水雾,像有迷醉的旋涡、惹人深陷,菱唇微张,潮红的面庞皆是情欲难抑的春色。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偏这丫头也是个会忍的,都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摊水了,就是不肯服软求他。
“倔丫头……”他低低一笑,暗暗发动功力,将指腹往内推送。片刻之后,舒瑶瘫软在床上,像被人摆弄过一番的布娃娃,心悸于刚才铺天盖地的欢愉!
她咬着后槽牙,恨自己没用,暗骂他这方面手段倒是无比高超,没近身就把她弄的欲仙欲死,不去勾栏院儿里当小倌真是可惜了!
攸舒瑶气极,一发狠,张口就往他肩头狠狠咬下一口,真是用了力道,皮肤都被咬出一圈血痕,若不是仗着皮厚,恐怕真会被她连皮带骨咬下一块。
她心下正暗爽,殊不知这一咬,竟把他压抑许久的情欲悉数激发出来,浑身血液都涌到一处,欲火几欲灭顶,沸腾的血液如蚁钻心,眸底一片猩红。
“好啊,胆肥了是吧?不但出口骂人,还出口伤人。”他恶狠狠地威胁,但仅止于口头上的,对她,可是一点不忍心责罚!
看着她愤愤不平的小样儿,心里又着实气恼,答应她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可这丫头分明跟他一样,欲念难收,怎么就不开口求他?只要她肯求一声……不不不,哪怕跟他勾一勾手指,他就立刻给她,好好疼她,犯得着这样拼死忍着吗?
哎!都怪自己把她宠坏了。好吧!知道她脾气倔,知道她爱惜名节,被他这么撩拨也依然自制,他就爱她这样啊,有什么办法呢?与其跟她生气,不如骂自己是贱皮子。
行!好饭不怕晚,反正她伤势也快痊愈,等她彻底康复,看还能用什么说辞搪塞他?届时……他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想到此,他笑了,面如春风!可惜他眼中腻人的温柔,没被置气闭上眼睛的小女人瞧见。
霍惊砂摸摸肩上的牙印儿……让她咬吧,他也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她制造的记号,够味!
*** ***
攸舒瑶被霍惊砂连着夜折腾了好几夜,她越想越不对,好像哪里出错了。
她的初衷是想借由美色诱惑,给他一点好处,以此得到更多内贼的消息,自己再从中寻到一点有利的线索逃出府去。
但是她渐渐品出点不一样的滋味儿……虽然霍惊砂前前后后给的消息不少,但都是例如四个丫鬟的绝技,府里有多少暗卫,平时又是怎么训练,这些可有可无的讯息,完全找不到任何对她起到实质性帮助的线索。
最终,她恍然大悟,原来霍惊砂跟她一样目的不纯,明显占她便宜的成分居多,所以撒下无数个饵,看似透露了很多,但其实说了跟没说一样。
她早知道春绿几人会武,而他也不过介绍一下四人各自的武功路数和身上的一技之长,告诉她这些有什么用?
再者关于府里暗卫,不过就是听起来吓人,但试想,哪个达官贵人或王爷府里没安插几个暗卫?不都是躲在暗处窥探着府里人的一举一动?暗卫、暗卫,从字面上的理解就是暗中的侍卫,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是名称上听起来唬人罢了。
攸舒瑶想通之后,恨得咬手指。她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倒让那色狼从里到外吃干抹净,只除了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是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连滋味都尝的一清二楚。
下流!卑鄙!奸诈!狡猾!禽兽不如!
她趴在床上,捶着软枕泄愤。昨夜还被他折磨得四肢发软,双腿下地走路都使不上力气。但他倒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今早临上差之前还蹂躏了她一次,才满脸餍足的更衣离开。
折腾的她睡到日上三竿还起不了身,让春绿她们伺候着洗浴更衣,吃完早膳,喝了药,只得窝在院子里晒太阳。
如今知道,不定哪棵树上、或是某处房檐上,都有暗卫看守,她都懒得走动了,即使满府瞎溜达也是徒劳无功。
接下来几天,她更是过着深居浅出的日子,有四个丫鬟紧天天侍奉的体贴周到,她想让伤口好得慢些都不行。
眼看自己气色红润,元气也一天比一天好,霍惊砂看她的眼神更是一天比一天炙热,她心急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泥足深陷,好似无法在心如止水抵御他的撩拨。
只需一个专注凝望她的眼神,就可以让她全身发热,连去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日,最后的审判还是来了。当大夫替她把脉,宣布她已完全康复时,她发誓,她眼睁睁瞧见霍惊砂某处发生了变化。
这个不要脸的下流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