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跟您说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您乐不乐意听我这个小人物多废话几句呢?我保管您听完之后心里舒畅,而且会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兴奋,如果敢骗您,我就是不得好死的下场”,势力头子瞧见了武乾心腹表现出来的神色,开始刻意讨好,打起了歪主意。
武乾心腹见到势力头子一副猥琐的模样,心里面大体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语有了一定的了解,于是乎难得的摆出一副亲近的模样,与自己讨厌的人碰到了一起,说道:“可不能是什么财物方面的贿赂啊!这件事情我们大爷一直都是最为厌恶的,要是被他知道的话,小心你小命不保,还得连累老子。”
势力头子脸上挂笑,心里面已经给骂开了,典型的收好处还不愿意承担一分责任,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啊!脸上装得好看,明明知道老子要给的是什么,才故意说什么不受财物!不过形势比人强,势力头子很明白自己没有给人家反抗的可能性,只能是赔笑点头。
小声地对武乾心腹说道:“刚刚那个家伙叫薛廉,早时期家里条件很不错,后来嘛家道中落了,那个名震一方的父亲死了,家产一下被人吞并,才和我们混到一块来的,不过呢,这小子虽然钱财没有了,但是家里有个好宝物,我们这帮人都惦记好久了,只是碍于道义不好动手,如今他必然是一去无回,我就借花献佛了。”
武乾心腹啐了一口,暗道这人有点不上道,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明白到底有个什么好宝物,吊着自己的口味。武乾心腹心里面有猜测,但是被这势力头子一说起来,又觉得自己猜测不太正确了,不过话语主动权掌握在人家手里,也只好跟着先听。
人家给东西,自己还去逼迫威压的事情,他还是干不出来的,毕竟俗话说得好嘛,伸手不打笑脸人,到底是要给自己好处的人,还有可能会充作自己以后活动的下属,要是逼得急了的话,没有意思了,武乾其他心腹手下现在都一帮子人在替着办事,自己要是没人,以后会要吃亏。
所以他就是再忘记自己是个什么出身,再不喜欢和曾经自己一模样的人交流,他也没了办法,需要这些人团结到自己身后为自己得取武乾的阵营里面的好处做打算,他便耐心说道:“有好东西,你尽管说出来,如果罕见得很,我还会拿去给大爷过目,兴许一次你们就走运了。”
“那还是不敢了,大爷什么人物,眼光肯定要比我们这些人好不少,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好东西,当然,如果您觉得可以的话,还是麻烦您往大爷那里传一传比较好”,势力头子嘿嘿一笑:“就是薛廉的老婆和女儿,那都是个顶个好女人呐!”
武乾心腹就知道是这个,不过也没有太多的意外,这个世界的规矩就是如此,男人是顶天立地的,女人属于男人附属财产,自然,男人都死了,女人就没了家的绑定,就再一次属于自然财产了,完全可以合法化的交易,这是这个世界的规矩,对于仇家的家产,他自然心里面是有想法的,这种叫做刺激,同时也能有足够的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你已经掌握了他名下的所有财产?不会有遗漏的地方吧,薛廉可是大爷手下队伍里的人,他要是死了,大爷肯定要做安抚的,倒时候要进行财产统计,免得你们或者旁人觊觎,也是展示大爷恩德的手段,可别给我乱来”,武乾心腹正色道。
武乾心腹对势力头子的想法先给予了打击,一是怕他自己独吞薛廉的家财,虽然说东西肯定不如自己的多,但是好歹也是一块肉,聚少成多嘛,这种事情办得多了,增加起来的财富才有可观数量,他是生冷不忌的,常年打着武乾的幌子到处敛财。
二是他听出来了,这个势力头子心里面并非对自己已经认同了的,对方居然还在想着要自己向武乾举荐,这不是个大傻子是什么?就是东西再好一万倍,只要武乾喜欢,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势力头子去瓜分武乾送下来的好处呢,这种事情绝不能让下面人染指。
这是所有武乾心腹集团内的一个共识,他们就是要压着下面小势力不允许他们反弹起来,一旦反弹,这就给了其余小势力一个缺口,这个缺口会害死人,他们都清楚,因为他们本身是没有势力的,一旦有自己的势力而非依附性势力的心腹早早的都被武乾给打压死了,所以他们不会准其他小势力团体上台。
他们一旦上台,实力比自己足,势力比自己足,很快就能把自己这一群去了势力的心腹集团给打垮,虽然武乾对这事很忌讳,但是他却不会管依附势力做大的情况,他只防备单个心腹忽然纠集势力的情况。
势力头子心中一万个不屑,武乾能做这种事情,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天下垮了个大窟窿了,开什么玩笑话,武乾除了能吃,就是不会吐,全天下的修真者都知道这个恶心武乾的小故事,还什么恩德安抚,屁,明明是巧取豪夺,借机拿下下手的财产。
想到了这个地方,势力头子心里边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情绪上升,在武乾这里做事,得到的财物自是不用多说,丰厚得很,但是呢,得不到想要的地位,也无法保全你死后家里财物归属,说得直白点,活着给他办事除了钱以外什么都得忍,死了吧,什么都还不归你,倒灶的事。
“爷,您就放心好了,我们这些办事有分寸,他家里面有多少能吃的能用的,我这个领头人心里面是一清二楚,只要大爷有想法,我立马能兑现。”,势力头子说道。
武乾心腹一笑:“你这人还真是不错!知道替属下的人想事情。”
这话一出,周围一众修真者立即向势力头子投去不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