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是我的妻子,一生,只有你一人。”薄良辰握着她握着手枪的小手,在扣动扳机得得那一刻,他贴着她的耳唇说出了这句话。
子弹射出枪膛的那一刻,她的整颗心也射了出去,直接穿透了靶心。
那一刻,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放在了她的右边的心脏处,他们的身体贴的很紧,紧的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坚实的胸膛里,那颗怦怦直跳的心。
她不太懂那句话的真正的含义,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个男人,在每次贴近他时的那种兴奋而又甜蜜的心情。
医学上判断,这是病人在处于高度兴奋时才有的心跳,每每接触到他的手或者贴的很近时,她的心脏也禁不住和他在同一个频率跳动,这叫心电感应,也叫心有灵犀。
自从知道了这些后,她不刻意的去避开,因为一旦她避开,对方的心脏就会有那片刻的烦躁,变得心神不宁,并且会有不时地抽痛。
薄良辰的心脏受伤太重,如果后期调理不好,就会血管破裂,暴毙而亡,这是景佳人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不拒绝他亲热的缘故,一个人民的英雄,如果年纪轻轻的去了,于民于国家,都是一种损失。
景佳人嗯了一声,乖巧的在男人的胸前不动。
薄良辰良久才恢复了心情。
他将人搂着,轻声的说道:“你知道,昨天你昏过去那一刻,我有多么的害怕么?害怕你醒来,又把我忘了。”男人的大掌在景佳人的瘦小的肩膀上摩挲着。
“嗯,以后不会了,我研究出了新的药,可以防止那些蟹粉虾粉带给我的伤害,只要我仔细一些,他们伤害不到我的。”景佳人低低的说着,耳朵贴在男人的心脏处,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心渐渐地归于了平静。
熟悉的声音,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这是一个可以安定心神的心跳,是她记忆里抹不去的心跳,如此的熟悉。
“给我讲讲,我们认识的过程,好么?”景佳人直起身体,睁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扑闪着。
薄良辰望着小女人渴求的目光,微微勾唇,然后,轻启唇,娓娓道来。
“第一次见你,你刚满月还在襁褓中,还是一个婴儿,是爷爷抱着你来到薄家,告诉我,你就是我长大以后的媳妇儿,那时,你很小,皱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薄良辰轻轻笑出了声,这是他第一次在小女人面前笑出了声,这种感觉格外的好,只是他的心里是愧疚,那时的他很叛逆,只看了小小的她一眼,便赌气的离开,发誓要将这个像只猴子的小丫头拒之在心门之外。
景佳人若有所思,继而,她问道:“你那时是不是很嫌弃我,想把我拒之门外?”小小的嘴巴紧抿着,这是她做的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被一个十岁的孩子嫌弃的扔到了大门外,任由自己自生自灭,梦里的自己好像是个婴儿。
薄良辰的心惊了惊,尴尬的笑道:“那时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婚姻,所以很排斥也是正常的。”
景佳人扁了扁嘴,直起身体,将身体往后靠了靠,试图躲开男人的怀抱。
薄良辰哪里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温馨,长臂一用力,景佳人倒在了薄良辰的腿上,呈趴在男人的腿上。
“不要离开。”薄良辰将小女人按在自己的腿上,不让她逃走。
景佳人脸贴在男人的腿上有些不舒服,便换了一个姿势。
薄良辰顺从的伸出另一只胳膊,将一只腿翘起,让小女人仰面躺在自己的身上,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小女人的脸,这样交谈起来会更好些。
景佳人眨着眼睛,好奇的又问道:“之后呢?”小手被薄良辰的大掌握着,掌心的温度传来,景佳人便习惯性的开始在男人的一只掌心画圈圈。
痒痒的,薄良辰低头,看着小女人的娇颜,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那双红唇。
景佳人挣扎着推开了男人。
“不许亲我。”继而,景佳人抱了一个靠枕,找了一个距离危险男人的距离,坐了下来。
薄良辰的手停在半空,又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情急了,便忍了忍,说道:“第二次是你8岁时救我的时候,我醒了,偷偷地看到了你额前的胎记,那时,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像猴子一样的孩子,之后,翻开照片,才会知道你满月那天,我们就见过面,只是,我完全的不记得了。”
景佳人歪着脑袋,仔细的看着薄良辰的脸,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和梁震,为何长得如此的相像?”
薄良辰苦笑:“那年我受伤掉落悬崖之前,脸被人用飞刀划伤,醒来时,是舅舅救了我,但是表哥梁震却下落不明,为了稳定那时的军心,我只能顶替他的身份。”
想起那时的政局,18岁的薄良辰能力卓越,而舅舅是M国的议员,拥有自己的特种部队,部队里的孩子都是14-18岁的年轻人,所以,需要一个头脑相当厉害的人来管理,而梁震是那里的孩子王,智慧和能力以及长相,都是属一无二的,只是,大难来临时,避不开的终究避不开,得一子便要失去另一子,这是天道伦常。
梁震下落不明,梁志文也在同一天的薄良辰葬礼上消失,而景佳人也在那一天失去了踪迹。
梁家人开始查,但是,有心要躲,还是躲得开的,那时的景家没有很大的名气,薄家只知道景家在南江的景仁堂,并不知道真正的景佳人还活在世上。
直到两年前的景佳人考上了京都医科大,薄家人才开始想尽办法,想盗取古墓的机密,却不曾想,搭进去了薄世坤老爷子的命。
薄良辰对薄家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薄家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关心,因为自己的父母是薄世坤亲手害死的,所以,他的仇恨随着薄世坤的离去而淡去。
“哦,那你怎么找到我的?”景佳人对这些忘得很干净,只有梦里的片段,她拼凑不出来,而且梦里的那些根本看不到人,是一个很短的画面,一闪即逝。
薄良辰看着小女人渴望的眼神,心微微动了动,说道:“第三次就是你缠着我,让我要了你。”好看的眉眼上挑,唇角是调戏的笑。
自己找上门的。
景佳人瞪大了眼睛。
“肯定是你骗我?我怎么可能缠着你?”不信,打死都不信,自己是何等的乖巧加强悍。
“不信么?要不,我给你看看那段视频。”男人的好奇心勾起,想逗逗不听话的某女。
“啊!什么视频?”景佳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下来,张大嘴巴,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