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的视频。”薄良辰往前凑了凑,离小女人更加近了,近的他可以听到小女人有些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你——,无耻,趁人之危,小人。”小脸儿娇羞的红了红,咬唇,怒瞪男人。
薄良辰勾唇一笑:“你反正已经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找别的男人,况且,我们是合法夫妻,等你愿意了,我许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哼,我才不嫁,我还那么小,才不嫁给你这个无趣的大叔。”景佳人顿感天昏地暗,有种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感觉。
“什么?我是大叔?”薄良辰咬牙,拳头攥紧,可是忍忍忍。
景佳人将抱枕紧紧地搂在怀里,防备着被男人拳头打来的举动,眼睛盯着男人的拳头。
男人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的,把景佳人的心弄的毛毛的,讪笑道:“首长大人,别动怒,我这不是记不起来了么?再说,我还有学业没上完,这要是被同学知道了,不是笑话我么?”柔柔弱的声音,像一样融进了男人的心里。
男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继而,恢复了常态,拳头也完全的松开。
景佳人看着男人的手掌摊开,松了一口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眼,一张放大的脸猛地逼近。
“既然是夫妻,就来点儿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来。”男人的嗓音如魔力一般,定住了景佳人要逃跑的身体。
鼻翼间是男人粗重的呼吸,景佳人被男人固定在沙发上,抱枕早就不见了,上衣的扣子被男人一个个的解开,露出里面的胸衣,大掌解开她的扣带。
“放开我。”景佳人低呼,喉间发出的声音被薄良辰完全的吞没。
大掌探入,小女人哆嗦了一下。
小掌推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可是,那力气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似乎没有用。
正要探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首长,有急电。”门外的刘全手里拿着一份密函,这是重大信件的通知,因为是机密,上面盖有密函的印章,只能是总部发来的电邮,可能是急需首长大人的回函,首长大人没有及时的回复,只能派人前来通禀。
薄良辰的热火被一下子激灭,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盖子了景佳人的身上,起身,扣上皮带,将门打开一条缝,接过刘全手里的密函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别的吧!”说完关上了书房的门。
拿着密函,走到书桌边坐下,起开密封的地方,从里面掏出信纸。
用毛笔蘸了桌子上的一些药水,刷在了白纸上。
白纸上显现出了几行字,是人名。
薄良辰的脸色大变,随即,他顾不上太多,起身,便要走,看了下自己光着的上身,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折回身,回到沙发边。
小女人此刻羞得满身通红,正在整理被弄乱的衣服和头发。
“佳佳,我得回趟M国,你在家里好好训练,医院那里等我回来,你再去,等着,一定要乖乖的。”伸手将衣服拿起来穿在身上,弯腰,在景佳人的唇上咬了一下。
景佳人吃痛,眼里涌出了泪花。
薄良辰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在小女人的额头吻了一下,便要离开。
手被一双小手拉住,在他的掌心,塞进了两个小小的塑料瓶子。
“一瓶是止血的,一瓶是护心脏的,你的伤还没完全的好,我给你的那些药,你要按时吃,要是再次出事,就是神仙也不一定能救活,你要活着回来,我等你。”此刻的景佳人就像一个小媳妇儿一样,有很多的不舍,很多的担忧,挂在脸上。
薄良辰的心暖了暖,他蹲下身,和景佳人平视,然后,他靠近她,准备再次的亲吻小女人的唇。
小女人躲开,推着他说道:“快去,正事要紧,他们都在等你,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了不让面前的男人犹豫,景佳人直接站起身,拉着男人就向书房门口走去。
薄良辰被小女人的手拉着,暖暖的。
走出书房,走到大厅外,又拉着他走向了空旷的草坪处,那里是已经准备好的直升机,里面是整装待发的一群战士。
薄良辰有些愕然的看着小女人,她怎么可以如此的聪明,聪明到可以判断出他的下一步计划,蓝色的眸子眯了眯。
“这么想着我离开?一刻都不愿意我多停留么?”薄良辰的声音沙哑,有些不舍,还有少许的怨气。
景佳人瞪眼。
“工作重要,你肩上的责任是保家卫国,家你不用保的,你放心的去为目标奋斗吧,这里有人护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景佳人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些捉摸不透。
薄良辰俯身,在景佳人的耳边说道:“怕你跑了,家就没了。”
直起身,看着小女人慢慢变红的脸,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女人光洁的额头,香香的。
转身,迈步离开,上了直升机。
机翼旋转,将四周的空气搅动,形成的风吹起了景佳人的秀发。
飞机慢慢的离开地面,盘旋而起,片刻就消失在花园的上空。
一行人隔着透明的玻璃,望着起飞的直升机,心情再次陷入了沉重。
“爷爷,爸爸那里不会有事吧。”梁震坐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手里捏着一纸文件,眉目间是满满的担忧。
“希望这次能脱离掌控,否则,梁家就真的完了。”梁老爷子揉着眉心,有些气结难消。
昨晚接到M国内阁政变的消息,他很震惊,他没有想到内鬼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大儿子的妻子,这么多年来,梁家将她视如己出,她却因为自己的女儿,与梁家对着干,如今,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就因当初的政变,梁老爷子用了缓兵之计,让薄良辰取代了梁震的位置。
梁震的身份非同小可,是当时的女王女儿的孩子,而如今的儿媳是梁震的表姨母,沾亲带故,在M国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如今,她能发动内阁的政变,也是蓄谋已久的了。
“爷爷,母亲真的要这么做么?”梁震震惊,在他沉睡的这些年,家里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一向温文尔雅的母亲变得如此的暴戾,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梁莎莎么?因为她没有得到薄良辰,而恶意的报复梁家么?
太多的不解,让他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起来,脑袋就像要炸开一般,脸色也逐渐的苍白,一口血梗在喉间,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