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意思,我保护你娘子来寻你,你还埋怨我,您是我爹爹,那位还是我娘亲呢!您也要考虑一下您女儿我啊!
莫元书气的眼睛瞪的很大,这个孽女,如果不是人太多,自己真要开骂了,这任性妄为的娘俩,真是让人头疼的。
“你不用瞪女儿了,就是我要出来寻你的。”青渺在相公身边,悄悄的用手拧了一把他腰,这人还真是打算事后算账,自己还没和他算账呢!为什么邵晶晶认识他,不认识自己。
“朱长老,你带着受伤没有完全恢复的弟子,先赶回宗门,我要去圣女宫讨个说法,是不是她们宫主也想让我天沐宗的人替她们死。”莫元书的表情是暴怒的,不能对女儿发脾气,又不敢凶娘子,只能把火发在圣女宫了。
“好,你要小心点,有事传讯给宗门。”朱熹朝着莫元书点头示意,然后就准备携带弟子回宗门,以后圣女宫再想找天沐宗支援,应该都求不来了。
受伤的弟子都有点不舍,他们也想去圣女宫讨个说法,只能羡慕那些没有受伤的弟子,看着他们兴奋的表情,心中嫉妒的很,百般不愿的踏上了规程。
莫澜看着爹娘互动,掩着笑意,牵起了明新的手,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谁?结果怎么样了?可是人太多她什么都不能问,不过还多亏明新及时赶回,不然爹爹杀了邵晶晶,应该没有那么轻松。
明新给了娘亲一个安慰的微笑,示意她自己没事,只是他没说,自己赶过去那人逃的速度很快,因为惦记莫澜和明辉安慰,自己并未追随过去。
莫元书看着朱熹长老离开后,就带领剩余弟子和圣女宫的弟子,踏上了圣女宫的路,对城池的损害没有丝毫愧疚,对那些人受伤的人更不会有愧疚感。
圣女宫不是一个地方被袭,辖域内多个城池兽袭严重,圣女宫也受到了很多妖兽的攻击。
当一行人走到圣女宫山门附近,浓郁的血腥味道还没散去,虽然早已不见妖兽的尸体,不过按照残留的血腥味道,这里受到的攻击也不小。
莫澜在想的是,这人为什么要兽袭圣女宫,难道和圣女宫有仇恨,为什么攻击了天沐宗的宗门,辖域内的城池却没任何损伤,难道以为辖域内好救援,才来袭击最好攻击的圣女宫。
圣女宫山门外,还有两个弟子守护着,宫内众人都在忙着兽袭后的清扫,只有两个筑基的弟子,在山门处迎接各宗门派来的支援。
莫元书率领弟子来到山门外,弟子就迎了上来,“您好!辛苦了!”说完就是一拜。
圣女宫的弟子跟在后面,一个个脸色凝重,守门弟子也在奇怪,难道领队陨落了?不过他们并未询问,只是把众人迎了进去,这些事情会有宗门的长老和宫主操心。
莫元书并未给守门弟子任何反应,冷漠的进了圣女宫,自己是来寻麻烦的,不是来做客的。
对于莫元书的冷漠,守门弟子并未有任何不适,修为高的人有权力傲娇。
圣女宫宫主上官羽远远的迎了过来,虽然上次因为两个女修闹的很不愉快,不过对于天沐宗出手援助,她还是心存感激的。
“莫长老,辛苦了!”上官羽十分开心的迎了上来,毕竟这次天沐宗的出力不小。
“上官宫主,本长老是领命来支援圣女宫的,不是来送死的,为何我天沐宗弟子和妖兽战成一片,没有一个圣女宫弟子出来帮忙。”莫元书忽视上官羽的微笑,直接发问,毕竟自己杀了她们长老,不先出声讨伐,难道等着她们弟子告状吗?
“什么?”听到莫元书的话上官羽直接愣了,这莫长老是因为弟子受伤发难,还是真的像他说的一般。
上官羽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跟在莫元书身后的弟子,看他们身上也有伤迹,可是根本不是兽袭而是人为的伤害,还有就是众弟子低头心虚的模样,让上官羽恨不得杀了这些丢人的弟子。
“你们长老呢?”上官羽顾不上什么风度气质了,直接怒吼着弟子,那个混蛋邵晶晶竟然这么坑害圣女宫,这不是给圣女宫增加仇恨嘛!
弟子们一个个颤抖着身躯,没人回答宫主的问话,就怕被迁怒,一个个跪在地上,沉默到底。
“邵晶晶,我杀了!”莫元书十分坦荡的对上官羽道。
听闻邵晶晶死了,上官羽松了一口气,就算莫元书不杀她,自己也饶不了她,不对!是莫元书杀了她?上官羽仿佛回神一般,不可思议的望着莫元书,这人是携私报复吗?我圣女宫的长老也是说杀就能杀的。
“莫长老,就算邵长老的畏缩不战,可是她罪不至死。”上官羽看到四周众多宗门严重的嘲讽,只能冷脸询问莫元书,心中更是怨恨不已,这个莫元书非要当着这么多人来说这件事,一丝情面都不留给圣女宫,杀了圣女宫的长老,还能这么理所当然,谁给他的胆子?
“哼!你以为我想杀她,杀她我都嫌脏了我的剑,你们圣女宫能有那么奇葩无赖的长老,我也算长见识了。”莫元书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让上官羽恨不得缝上他嘴巴。
归来的其他宗门的人,脸上都是嘲讽的笑意,这圣女宫又多傻,竟然去招惹天沐宗这位护短的长老,真如这位莫长老所言,圣女宫的这位长老确实让人不齿。
上官羽被这种场面气的简直要疯了,这都是什么事,本来是来支援我圣女宫的,现在直接杀了圣女宫长老,简直就是赔大了。
“莫长老里面请,这件事我们进去详说。”上官羽也不亏是一个宫的宫主,就算在莫元书的嘲讽下,还能强压着怒气,好声说话,其气度还是不错的,只是谁也看不清她内心的愤怒,那是一个分神期的长老,不是什么白菜弟子,是圣女宫花费很多资源供出来的,没给圣女宫做过什么贡献,就这样死了,真是太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