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宫主客气了,我相公性子一向粗暴直接,您还是多见谅吧!”青渺直接开口,自家相公说话有多难听她是清楚的,不过是在别人地盘上还是不要这么高调的好,尽管自己有理,也不能一分脸面不留。
上官羽被青渺的堵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接,心中吐槽着,你相公不是粗暴直接,简直就是毒舌,说话不留一丝余地,这对道侣还真是配合天衣无缝,让人憋屈的很。
各个宗门的人都在场,上官羽只好笑眯眯的道:“诸位远道来我圣女宫支援,我在这里表示感激,以后诸宗有用到圣女宫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圣女宫必将全力辅助,我已经让宫内弟子准备好了美食灵酒,诸位还请进去稍加歇息。”
既然上官羽都这么说了,那些远处观望的人也只好随着弟子进去,八卦不是那么好看的,就算是帮了圣女宫,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它笑话,就算不迁怒到宗门,迁怒到诸位个人还是可以的,众人纷纷离开。
神剑宗的一位长老和莫元书关系不错,让弟子随圣女宫弟子进去,自己则是留了下来,他有点担心好友,这是直接在别人的地盘上挑战底线,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元书,别来无恙啊!”罗洪朝着好友问好,眼中有担忧的目光并未隐藏。
“罗洪,你个老小子也来,现在才来给我打招呼啊!”莫元书看到好友十分的兴奋,这位好友是幼年一起的好友,虽然不在一宗,丝毫不影响两人的情谊。
“你个暴龙,这里是圣女宫,你在这里闹哪样?还不给上官宫主赔个不是。”罗洪拍打了一下好友肩膀,他了解好友的性子,不是踩到他的底线,那个邵晶晶不会被他杀了,不过还是假装劝阻好友一番,没看到上官羽脸已经乌云密布了吗。
上官羽对于罗洪留下,本来还有一丝的不乐意,现在看了觉得也好,毕竟不能就这样和天沐宗闹翻了,至少表面上不能闹翻。
“罗长老,你确定你是来会旧友的,还是来做和事老的。”莫元书本来笑意的脸上,顿时变得冷漠无比。
罗洪对于莫元书的冷漠也不当一回事,这人就这样,认识这么多年了,一如既往的倔,还是真对亏他有个护短的师傅和师兄护佑着,不然不知被人阴了多少次了,如果杨元清听到这些话,一定会把罗洪当成知己的。
“你呀!你个老倔头,找个地方说清楚,你确定要在这广场之上说。”罗洪无奈的瞪了一眼好友,这是圣女宫地盘,那个宗门没有几个老祖,你这样折辱别个圣女宫,小心被迁怒了,你杀了别人长老,别人不杀你,伤你还是有理由的。
莫澜在后面看到罗洪,就朝他点头示意,自己爹爹不是不通世俗,他只是先发制人,现在他占了先机,一定会给上官羽一个面子,这个罗洪就是踏板。
“嫂夫人,走吧!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说。”罗洪自然明白好友的意图,这人就是看着老实的狐狸,自己就是他当梯子的,不过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上官羽也赶紧招呼道:“莫长老,请随我来,你有什么火气,咱们坐下详说。”
“林晓过来,带着弟子跟她们先进去。”莫元书吩咐一位弟子,带着天沐宗的一些弟子先行进去。
听到莫元书的吩咐,上官羽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看着难相处的莫长老终于松口,不在大庭广众下找麻烦了。
带着莫元书一行人来到一个小型的楼阁,虽小却是精美绝伦,无处不显示着圣女宫资源深厚,因为处处可见的都是灵器,整个楼阁用梧桐建造的,桌椅全部都是难寻的灵木,四周灵花异草不计其数。
莫元书对四周一点兴趣都没,直接无视的坐下,一点客气的之意都没,莫澜带着两个儿子也随之坐下,把一行人带到这种地方,是想显示你圣女宫的实力雄厚吗?
真的是莫元书误会了,上次的飞凤阁被你岳父毁了,就算重建,也要寻找好的器材,只能先带到这里,毕竟这里是圣女宫不错的待客之处。
上官羽本来是好奇莫澜的身份,被青渺回了一句,“这是我女儿,她要跟着我,我才能放心。”
堵的上官羽一句话都说不出,内心十分的无奈,自己看着就那么阴险,难道还会伤害你女儿吗?
只能说这个上官羽是个心大的,丝毫没认出这个女孩就是上次被追杀的那个女修,她只是知道是莫元书的女儿,丝毫没和面前这个绝色的美人联系起来。
莫澜也在奇怪,这次竟然真没人认出自己吗?上次自己救外婆的时候,见到了好几位的长老和峰主,今天是运气太好了,竟然没有一个认出自己。
“好了,你这家伙说说那个邵长老究竟做了什么?”罗洪也随之坐下,看着好友那冷漠的表情,他内心都想笑了,你个莫元书真是越来越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
“邵晶晶开启了城池防御阵法,在天沐宗弟子受伤的时候,竟然不开启阵法,凭什么我天沐宗来支援你们圣女宫,没有一人外出抗击妖兽,还断了我受伤弟子的退路,如果不是不想满城无辜人遭殃,我们就应该直接离开,没遇到你圣女宫这么奇葩的,请求别人来支援,却如此坑害我天沐宗弟子。”青渺愤怒的说着当时的场景,毕竟当时在场的不只是天沐宗,还有散修和世家一些弟子。
上官羽听到就瞬间头疼,这次给整个修真界一个好的答复,不然大家都会认为圣女宫如此的阴险,以后谁还愿意和圣女宫来往。
“上官宫主,如果仅仅是这样,我相公绝对不会出手伤人,最多就是教训一顿,可是你圣女宫堂堂一位长老,竟然在我女儿突破的时候暗手偷袭,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夫妇放在眼里了。”青渺鄙视了一眼上官羽,这个宫主难道是个摆设,那样人品不好的一个人,竟然还是一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