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星墨迈开腿赶紧追了过去,姐姐还真是太小气了,一句实话都不让自己说,都是那男人宠溺的结果,也只有他能受的住姐姐这性子,幸好自己速度也不慢。
在蓝蓝和星墨离开之后,男子直接昏迷不醒,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白虎,还有那个漂亮的小姑娘,简直就是比白虎还恐怖,浑身气息让他浑身都忍不住的怕。
“这真的是原来的家吗?”星墨跟着莫澜终于回到了原本的家,两人已经让白虎变成一个猫咪大小抱在怀里,一路也明白白虎的招摇,进入这城池就低调了不少,只是星墨对这个家的记忆十分少,显然都已经忘记了。
“是啊!你还小住的是时间又短,不记得很正常!”蓝蓝有点近景情怯,多年未曾回来过,如果不是偶尔梦回这里,自己都快忘记了这里还在原地等着自己。
“你是谁?看什么看?”星墨防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竟然和姐姐一般穿一身白衣,容貌还是可以看的,只是没有家里那个妖孽好看,也没有家里那个气质好。
白暄羽一直没有停止寻找姜一药和蓝蓝,他离开之后才知自己究竟错过的是什么,姜先生的影响力多么的骇人,这么多年有机会就会来这里看看,没有想到这次竟然能看到有人在这里,只是面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明显不是蓝蓝,小时候都难掩的绝色,可想长大之后的风姿绰约,面前这个姑娘和蓝蓝有着两分相似,这冲动的性子一点也不像。
蓝蓝转身看了一眼白暄羽,有点熟悉,可是早就不记得这人是谁,他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当初师父要躲的人,这些人这么多年未曾死心吗?
“再看我挖了你眼睛!”星墨看着那人竟然探究的看着自己,还有那么一分的嫌弃,竟然敢嫌弃自己,是不是找死呢!
白暄羽微微一笑,让星墨有点发呆,这人笑起来真心的好看,只是眼神冰冷无比,难不成这人想打架吗?
“星墨,不许胡闹,我们走吧!”蓝蓝想着自己和星墨外出,真有人惦记自己的话,躲也躲不过去,不如直接面对,自己现在的实力,没有什么人值得畏惧,来犯者让他们必悔之。
看着容貌普通的女子,声音让他一瞬间的失神,两个姑娘已经消失不见了,多年未曾进入的院落门再次关闭,自己闯了多年都未曾进入,那两个人竟然进去了,眼睛不由的湿润了,是不是说两人中真的有蓝蓝在,多年过去容貌发生改变十分正常。
“姐姐,你认识那人吗?”星墨被拉进了院子,嫌弃的看着院落,这里没有现在的家精致,没有现在的家大,不知姐姐为何如此想念这里。
“不认识!”蓝蓝不觉得自己认识那人,自己能记住的人太少了,显然他不是其中一个,根本不知的是因为自己的不在乎,所以那人的容貌才变得模糊不清。
“这里是我曾经的院落,没有想到这些残余的草药竟然生长的如此好!”蓝蓝看着那些草药竟然生机盎然,没有人的照顾它们活的更加肆意,活在杂草之中也未曾有任何的衰败。
“姐姐,你房间还是挺干净的!”星墨直接进入了蓝蓝的房间,发现这么多年未曾回来的房间,竟然干净如初,仿佛昨天离开的一般。
蓝蓝嘴角含着笑意,想到当初那人对自己的承诺,原来他真的做到了,自己离开这么多天,不知有没有想自己,会不会很生气,自己给他和师父下药了,难道没有猜到自己的下落,一定是他太笨了。
在院落中转了一圈,发现了异样,整个院落只有自己这个院子保存完整,其余的都是杂草丛生,院落中简直无法落脚,再也没有了当初生机,处处透露出衰败,人还在物已非,幸好记忆还保存在心中。
“送你个小东西。”蓝蓝突然想到自己多年前藏的小东西,直接拿出自己不经常用的剑,在一颗大树下挖起来。
“姐姐,你藏了什么好东西!”星墨看着蓝蓝的反应,第一猜测就是姐姐是不是偷偷藏了什么宝贝,不然怎么埋在地下。
蓝蓝突然笑了,自己当初还小,埋在大树下面五步之外,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怎么可能还能寻到,太过于兴奋,忘记思考了。
寻觅许久才寻到当初埋的位置,不由的露出一个苦笑,当初的木匣子已经坏了,一剑下去根本无法完整的取出,看着那些零碎的小东西,不由的傻笑,自己当初的宝贝,现在看来有点傻,不过终究是自己记忆中的珍宝,自己的童年,每一个都有一个故事,虽然这些小东西早就失去当初的色彩,可是当初记忆还留在这里,人不死记忆不会灭,美好的回忆终究是珍贵的。
“姐姐,你竟然也有泥人?”星墨看着手中有点斑驳的泥人,根本想不出一直都是比较理智淡漠的姐姐,竟然也有童趣的一面,她也会有一些小玩具,不过这些小玩具精巧却也经过岁月磨合失去本来吸引力,有些羡慕姐姐当初的美好记忆了,怎么自己就沉迷修炼了呢!
看着手中的你人,嘴角闪过笑意,当初的回忆竟然历历在目,竟然丝毫没有忘怀,只是不知那人那记得这泥人,还记得当初自己幼稚的行为吗?
“我不是生来就这么大的,还有我忘记挖的两坛子酒,不知还在不在!”想着多年前封存的酒,蓝蓝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自己酿制的美酒,师父都是欲罢不能,这么多年的陈酿,一定十分香醇。
“我要喝,我要喝!”星墨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小酒鬼,显然是不能的,自己就是喜欢喝酒,喜欢吃肉,简直无肉不欢。
蓝蓝默默的收拾好两壶酒,并未给星墨喝,总要给那人带一点礼物回去,偷偷出来应该让他担心坏了,自己难得任性一次,心虚是再所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