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的偏心!”星墨抱怨的抱着一壶酒,还是十分眼馋那陈年老酒,不过也知道姐姐是留给那人,如果真的全被自己喝,一定会被迁怒的,实力不如那人,只能认怂。
“有你喝的就不错了!”蓝蓝看着星墨的小脸,用力的揉搓了一把,这次出来带着星墨,就是想让她分担一些责罚,万一那家伙生气了,星墨还能帮自己分担一部分,有点对不起着丫头而已,不过她是自己姐妹帮自己分担是应该的。
“是是是!有我喝的就不错,我可不敢和那人相比,毕竟人家比我重要啊!”星墨打趣了一把姐姐,不知姐姐离开之后,是否想念那人,毕竟在一起那么久,从来未曾分开过。
“小心我揍你!有美酒还堵不上你嘴吗?”威胁的看着星墨,然后开始和星墨品尝美酒,如此美酒配知己,可惜自己着美酒了。
夜色袭来,星空璀璨,寂静的深夜中,蓝蓝辗转法则无法入眠,有星墨和自己靠在一起,还能不想那人,现在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寻找自己,是不是十分恼怒自己的行为,如此深夜他是不是也睡不着,这么多年自己是第一次离开他身边这么久,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已经让自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离开多日。
蓝蓝不知的是某个人也在深深惦记,毕竟照顾多年的丫头就这样离开自己身边,他怎么可能不担心,怎么可能不忧心,无论如何的担心,只要她没有危险,自己就不会出现在身边,等她自己意识到她的心意真的对自己是一种折磨。
白暄羽也是露宿在外,他要守着院落等两人出来,毕竟这院落的阵法是先生留下的,能进入的一定是和先生有着亲密关系,好不容易寻到他们的下落,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兴奋。
“主子,夏姑娘砸了你的院子!”一个灵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白暄羽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主子,毕竟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明白了,只要主子不归宿,夏姑娘一定会砸了主子的院子,要不就是伤了一群服侍的人。
“让人把她丢出去,以后不许出现在我院子。”白暄羽冷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知道这么多年他们也忍耐的不易,可是当初确实是自己错了,作为补偿这么多年一直迁就那女人,因为自己寻不到先生的下落,她闹就随她闹,现在自己不想忍了。
这么多年一直不知主子究竟为何一直忍让,那夏姑娘无论如何闹,主子丝毫未曾动怒过,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自己看着都替主子委屈,现在主子突然要放弃那女人,一时之间有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吗?
“主子,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般吗?”男子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么多年就算夏姑娘杀人,主子都无动于衷任由她闹,却也没有见主子给她一个好脸,只是冷漠的看着一切,现在主子终于不忍耐了吗?
“滚!把她丢出我的地方,这么简单都做不到,星一你可以去死了!”白暄羽冷冷的瞪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这是自己捡来的男孩,他是对自己衷心踏地,无数次的为自己委屈,可是只要那夏瑶不来烦自己,砸东西就砸呗。
夏瑶闹了这么多年,也不知自己究竟在闹些什么,当初的意外真的是意外,难道想换取他的怜悯之意,还是想着他能真心实意对自己,在这里浪费这么多年,自己所求是什么?
被丢出了白暄羽的院子,一脸的不可思议,自己闹了这么多年,就算杀人他都是冷漠的看着自己,从来不和自己多说一句话,究竟发生什么事,他竟然不忍耐自己了,还是说自己终于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夏姑娘,你不要让我为难,这么多年主子对你够迁就了,你怎么就不知足!”星一看着一脸失落的夏瑶,难得动了一点怜悯之心,她这么多年闹腾,不就是想换到主子的注意力,可惜她闹翻了天,主子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蓝蓝不知自己的院子外究竟发生何事,可是有人对于阵法的破坏,还是心有感觉,本来就睡不着,不如出去看看,如此打的波动,外面的人究竟有何目的。
“姐姐,你要去做什么?”星墨对于外面发生何事不知,但是蓝蓝推门而出的时候,她也睁开了双眼,看着繁星点点的深夜有点不解。
“你睡吧!我去看看外面发生何事?”蓝蓝眼神有点暴虐,自己刚刚回来第一天,就有人来寻麻烦,真当自己是一个软柿子吗?
星墨起身悄悄的跟在姐姐身后,姐姐不希望自己管,可是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自己还是远远看着比较放心。
白暄羽和夏瑶在院子外面,冷冷的看着彼此,只是白暄羽更加的冷漠,这女人竟然跑到这里来闹,当初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怎么会被先生排斥。
两人对战难免就有余力打在阵法上,阵法的波动明显,所以才惊扰了蓝蓝。
“你们要打架换一个地方,这里是我家,如此影响我休息,问过我这个主子的意见没有,快点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蓝蓝皱着眉头看着在对战的一男一女,自家竟然成战场了,有没有想过自己这个主子还在。
白暄羽看到突然出现的身影,有一瞬的心虚,直接被一鞭子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内心最后一丝的愧疚也散去了,这个女人竟然敢伤自己的脸。
夏瑶暴虐的瞪着蓝蓝,哪里冒出来的丑丫头,竟然出口如此的狂妄,她和白暄羽等的人什么关系,为何白暄羽要守在这里。
“姑娘,我们不是故意的,这就走!”白暄羽直接出手困住夏瑶,多年不和她一般见识,她真的以为自己打不赢她吗?
夏瑶满脸不甘心,这白暄羽的修为竟然高出自己这么多,他一直任由自己闹,难道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余情,或者是内疚,而是他根本不屑于理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