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你们还剩27人,老身就不多余出掌了,因为老身再出掌已无法保证你们不会有人受伤。但为了更好的区分对阵,你们现在就依次过来向老身各自击出自己的最强一掌,然后由老身帮你们做个大致的对阵排名。免得一开始你们就强强对阵,反而分不出真正的优劣。”
“海前辈高义!”
虽然将人数消减到现在的27人,山箕子海苏梅足足用了九掌,但由于每次淘汰的人数都很少,甚至于不仅已经退出的江湖人,那些留在场中的江湖人对于山箕子海苏梅也是一脸的佩服。
因为正如山箕子海苏梅所说,她要想让人受伤被淘汰或许是很容易,但要想控制不让人受伤被淘汰却很难。
而且山箕子海苏梅现在居然提议由这些剩下的江湖人一个个朝其出掌,这不仅可以减少他们的损耗、避免他们受伤,也可以大致杜绝各种意外所导致的不公平。
里面唯一的不妥就是山箕子海苏梅要一个个面对这些江湖人的最强招式,至少是愿意表现出来的招式,这也充分显示出了山箕子海苏梅的大公无私。
因为假如有什么人想要继续扮撞猪吃老虎,说不定直接就会因在山箕子海苏梅面前表现不好而对上最强者。
然后身为以豪爽义气著称的江湖人,又有山箕子海苏梅做表率,自然没有一个江湖人还会在这时退缩。不仅阳鼎天第一个站了出来,剩下的27名江湖人也站出来一一向山箕子海苏梅出掌。
等到众人出掌完毕。时间都还没到正午。
接着在山箕子海苏梅开始排阵时,望着同样留下来的武老邪,阳鼎天就有种莫衷一是道:“武兄,汝说海前辈为什么为我们做这么多,还是说其真看不上这幽冥教藏宝?”
“从表现看,海前辈确实是看不上这些藏宝,不然前面向我们击出掌风时,她都足以让我们所有人都受伤,甚至我们绝对拦不住她抢去所以的秘籍。只是从这藏宝规模上,或许那些秘籍中真正的好东西也有限。”
听到阳鼎天居然称呼自己武兄。武老邪的嘴角就抽了抽。
毕竟两人在江湖上一是白道、一是黑道。什么时候阳鼎天这样的白道江湖人又会主动与黑道江湖人称兄道弟了。
当然,武老邪也不是不明白这是因为两人已经各自效忠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的缘故,只是想想两人以往的对立关系,这种感觉还是让人感觉很微妙。
而一听武老邪话语。阳鼎天也惊讶道:“武兄汝的意思是……。我们只有在比试中争夺前列才能得到真正的好东西?”
这不怪阳鼎天会这么说。
因为从藏宝规模上。阳鼎天虽然同样看出了里面的秘籍水准恐怕不太高,不然不说别说的,阳鼎天恐怕都想将那些刚被自己替咸阳公图时招揽的江湖人阻组织起来抢夺藏宝了。但在秘籍内容不明的状况下。阳鼎天同样不相信那些秘籍中就真的没有好东西。
而且那些秘籍中即使真的没有好东西,仅凭在这次比试中的胜负,恐怕都能一举奠定他们这些江湖人在北越国江湖中的排名与地位。
所以看到武老邪只是点头不语,阳鼎天就说道:“但武兄汝前几日不是没有参与搜寻藏宝吗?怎么今日却跑回来了,还是说图晟军现在与焦家军的交战已经告一段落了?”
“算不上高一段落?只是焦家军已经从爻县突围,后面就是真正的围剿了。”
“围剿?汝是说围绕焦瓒展开的围剿?但焦家军又是怎么从爻县突围的?”
由于消息传递的关系,虽然阳鼎天早知道图晟军利用围堵焦瓒来诱使焦家军从爻县突围的事情,但真听到焦家军成功突围一事,阳鼎天多少还是有些怪异。
而脸色沉了沉,武老邪就说道:“这全是因为焦熊异军突起的关系,好像那家伙练了什么邪功。”
“邪功?什么邪功?”
“就是他居然能控制对手招式!……”
一边说着自己得来的消息,武老邪脸上依旧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觉。毕竟图晟军中现在即使只有武老邪这样的江湖人才能对付焦熊,但焦熊的武艺如果真像明忠说的那么匪夷所思,武老邪都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对付焦熊了。
毕竟焦熊做的事别说武老邪自己做不到,武老邪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而听完事情经过,阳鼎天同样一脸匪夷所思道:“不可能吧!怎可能有这种操纵敌人招式的方法,那别说在战场上,江湖上也会无往而不利吧!只是江湖中真有这样的武艺吗?”
“这也是某要来参与搜寻藏宝的原因,因为某想找机会问问海前辈知不知道这种邪功。”
“原来如此,到时候某也一起去。”
“这没有问题,但咸阳公还不打算行动吗?”
并不意外阳鼎天的选择,也无意去阻止阳鼎天的选择,毕竟阳鼎天真要辅佐咸阳公图时自立,最后肯定也要与焦家军和焦熊为敌。
只是听到武老邪询问咸阳公行动与否,阳鼎天的脸色就微微有些色变道:“这个某就不知道了,因为咸阳公在前三天还随着某一起寻宝并招揽那些江湖人,只是后面又自己退出了。”
“退出,咸阳公为什么退出?”
不奇怪咸阳公图时有招揽江湖人的奇怪,但对于咸阳公图时突然退出搜寻藏宝或者说招揽江湖人,武老邪还是有些意外。
阳鼎天则说道:“这个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咸阳公是说要回咸阳城有些事,直接就将招揽江湖人的工作交给了某。”
“怎么?汝还没得到咸阳公信心?”
“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毕竟我们始终是江湖人,对那些朝廷官员的脾性了解不多……”
不管武老邪是不是有意挑拨自己与咸阳公图时的关系,想到咸阳公图时突然离开的事,阳鼎天同样也有些不明白。
毕竟以咸阳公图时自立不自立都没有区别的状况,阳鼎天真的不明白有什么事是咸阳公图时不能对自己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