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霁朗『揉』着发麻的手脚,说:“放心吧。”
接着也没多说便往楼下走,下楼后看到了费怀信,彼此都微微地愣了一下,尤其是费怀信,可以用眼神不善来形容了,显然也是知道情况的。果然,吴霁朗一走,费怀信便问:“他怎么还可以来你们家?”
李虞说:“没事,”又对我说:“你把事情对哥哥解释一下,我需要一点时间整合一下神力。”
我忙说:“好。”
李虞走后,我将吴霁朗的这部分事情也讲给费怀信,他听完说:“尽管这样,也要小心他,他说的话已经完全不可信了。”
晚饭前李虞还没有下来,我打给他,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说是虚弱,却又有些兴奋,对于我的问话,他表示不要我回房间,他不太舒服,但还好,也不饿。
毕竟两个孩子都饿了,我变安排大家先吃饭,不过我们几个大人都吃不下什么,各有各的心事。
晚饭后,费怀信提出还想看看遗体,我知道上次他只待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多话都没能说,现在至少遗体是安全的了,我便同意了,不过我还是在外面看着他,因为韩秋浠必须得去照顾两个孩子睡觉,他们现在换了地方有些害怕。
一直等到十点钟韩秋浠才回来,费怀信也仍在里面,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恸哭了,神『色』还算平静,只是不停地跟着她说着什么。我料想应该是剖白他这些年的内心。
在这期间,我也给李虞打了一通电话,他依然表示自己没事,要我不要回去,晚上到其他房间睡觉,他声音中的那种怪怪的感觉更强烈了,我觉得惴惴不安。
韩秋浠回来后,我先是回了房间,躺到床上后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儿,便起身去了我和李虞本来的卧室。
我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无人应答,这让我更担心了,开门又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不过这锁用我的指纹就可以打开。
我打开门,并没有在卧室里见到李虞,床和沙发也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我打开浴室门,听到里面有水声,心里安定了一些。
但再往里走,我忽然听到了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男女的低喘声。
我顿时便有些气血上涌,这边的佣人年纪大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因为这些人都是二十多岁就在这里做了。不过,也有几个年轻姑娘,自然也都挺漂亮。难道李虞因为控制不了新属『性』居然拉了其中一个或几个在这里折腾?那就算是因为神力我也没办法原谅他,因为我还怀着孕,他父母还没入土呢!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去,却并没有见到我臆想中的景象,只看到李虞一个人躺在浴缸里,双颊『潮』红,浴缸的水一点热气也不见,应该说整个浴室都是冷冰冰的。
那声音则是从电视上传来的,画面上是一男一女,剧情也甚为柔和,只是普通的夫妻情趣。
李虞当然不可能主动在这种时候看这东西,看来是『性』欲这个属『性』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