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行,我就是试探试探你,你说的对,人家毕竟国公之子,再说了,即使不是国公之子,杀人也是不对的,打一顿出出气得了,对了,你准备啥时候续弦啊?”郑植边说边笑着拍了拍吴老实的肩膀问道。
“等元旦过后吧,乡下人,没那么讲究,而且,也不不是啥第一次,简单办几桌,村里人吃吃酒就算是完事了。”一提到张寡妇,吴老实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有点害羞的说道。
“好好好,等先忙过了这事,我给你封个大红包,算是恭贺你续弦之喜了。”郑植笑着说道。
“那...那我可先谢谢郑老板了。”吴老实闻言眉开眼笑的说道。
“那行,现在开始我们的行动吧。”郑植说道。
“郑老板,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吴老实说道。
“那你现在当我就是汤良骥,揍我就行。”郑植笑着说道。
“啊?”吴老实听了郑植的话有点吃惊。
“来啊,让你干嘛就干嘛。之后,我说什么你记住就行,咬死了,事后,亏不了你。”郑植看着愣在那里,丝毫不动的吴老实,低声喊道。
“那,郑老板,得罪了。”吴老实躬身抱拳的说道。
然后,只见吴老实站起身来,对着郑植的胸膛,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我尼玛,这一脚,真够劲啊。”这是郑植被吴老实一脚踹翻在地的时候,脑海中想到的话语。
吴老实踹完这一脚,并没有愣着,而是,继续走近郑植,对着郑植的身上,就开始踹了下去。
一时间,屋里只听砰砰声响起。
门房老王,听着屋里声音不对,悄悄的扒了个门缝,看向屋里,这一看,没把老王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拉开了门,对着屋里喊道
“你个龟孙!敢打我们老板,兄弟们,上啊。”
一声高喝,门房老王率先冲了上去,门房外的其他人,闻言又看着老王的动作,一时间,也都挤进门房。
只见郑植双手抱头,身体佝偻的好像一个虾米一样,躺在地上,而吴老实一言不发的对着郑植猛踹。
“我尼玛,住手!”
“肏~找死。”
“老板别怕,我老房来了~”
后进来的几个门房一看这情况,骂骂咧咧的冲了上来,配合老王,四个人三下五除二的给吴老实按在了地上,然后一段圈踢,打的吴老实是鼻青脸肿的,最后才有人找绳子给吴老实捆上了。
然后,看着郑植,嘴里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把这疯子给我绑了。”郑植“没好气”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
“老方,去衙门找高头,说人找到了,想杀我。”郑植对着其中一个门房说道。
“知道了,老板,我现在就去。”门房老方闻言,撒腿就跑,找高世聪去了。
“你娘的,欠我这么久的银子,不要利息的啊?还他娘的偷袭我,你等着,等会衙门的高捕头就来,给你关大牢里去,大牢里面的曹头,我可认识,你等着吧。”郑植朝着吴老实啐了一口,恨恨的说道。
而听着郑植的话,吴老实一言不发,只是认命一般的躺在地上,等着衙门来人。
过了一会,门房老方带着高世聪等一帮快班衙役来到了西城大叔酒厂门房处。
“爹,你来干嘛?”正好路过大门口的高雪峰看着高世聪带着人,快步走来,张口问道。
“没事,雪峰,来出个公差,你忙你的,晚上记得早点回家,最近你都没咋回来,你娘说想你了。”高世聪走到高雪峰身边,对着自己这宝贝儿子低声说道。
“哦,我尽量,爹,主要是酒厂现在研发新酒到了紧要阶段,忙过这段就好了。我....”高雪峰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高世聪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看着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走的强势老爹,高雪峰也是习惯了,跟上去,准备看看热闹。
这一看发现,原来是门房发生了故事,哎,郑植兄弟也在哎。
高雪峰刚想打个招呼,却看见郑植一身脚印,嘴角也打破,自己的老爹跟着郑植说着什么,然后一挥手,那个自己老爹的徒弟,叫六子的,招呼人就把一个没见过的,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给拽起来走了。
郑植送着自己的老爹到了门口,然后,双方告别。
看着自己老爹远去,高雪峰也回到了酒厂南区,没有上前打招呼,因为,他知道,他问了,郑植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而且,自己爹要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郑植的事,既然如此,自己还是回去继续研制自己的新酒吧。
郑植看见了高雪峰远去的身影,也没有上前追问。
晚上,高世聪又来了一趟西城大树酒厂,名曰给高雪峰送他娘给他做的饭,其实,主要是告诉郑植,今天被抓进去打郑植的那个人,已经交给了曹旺,曹旺按照郑植的嘱托,没有给他动刑,只是关进了死囚牢,吓唬吓唬而已。
郑植对此,再次谢过高世聪的牵线搭桥,同时,不留痕迹的递过去一张银票,高世聪也是习惯的接了过去没有推辞,然后,告辞而去。
第二天,郑植起来,吃过早饭,收拾妥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迈着步,向江南按察院走去。
“你好,请问,陈按察和郭按察,现在可在府衙?”郑植对着守门的两位护卫,抱拳客气的说道。
“你谁啊?上来就打听这事,这是你该问的事吗?”两个站在门口守门,正百无聊赖的,忽然听见有人问话,不由看向问话的人。
只见问话的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少年,一身白色布衣,正抱拳的看着二人,笑着问道。
“在下受人之托,前来找二位大人,这是我的路引,二位大人看看。”郑植看着这守门的这两条狗,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就知道,俩人是看自己年轻,穿的也一般,不是啥华贵衣服,还是一个人走来的,也没坐车啥的,所以,认定自己不是啥富贵人家,有所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