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涛也是不由点了点头:“老何,我觉得老房说得对,咱们可不能再纵容这两家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里胡搞了,不说别的,光是为了咱们自己家儿子女儿今后的婚姻大事,也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何大清狠狠吸了一口烟:“我当然清楚这两家就是两颗毒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闹成事来。不过这些事情咱们三个管事大爷可不能主动提,还是要听听那些住户们的想法和意见。”
李波涛呵呵低声笑着说:“那是当然的事了,就现在咱们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又有几家不烦易中海和贾张氏?另外如果让他们知道,正是由于易中海他们赶走机械厂小樊,才造成了这两年街道办事处一直不给九十五号四合院安排招工名额的话,你说大伙儿会不会活生生撕了易中海?”
房大虎又点上一支香烟,狠狠吸了一口,才开口道:“老何,后院那些住户交给我了,前院由老李负责,你们中院除了贾家和易中海家,剩下的两家也交给我们了。”
何大清见到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也当即表态道:“行,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跟林书记家走得比较近,林书记的母亲正是咱们交道口街道办事处的书记,过几天我还得去给林书记家处理年货,找机会和周书记提提咱们四合院今后孩子的工作问题,不管周书记那里怎么安排,反正你们两家的孩子如果想进红星轧钢厂上班的话,交给我来负责,保卫处是不行了,听林书记说过,今后保卫处只接收退伍转业军人,但是后勤部还是没有问题,李怀德副厂长那边咱还是能够说得上话。”
房大虎和李波涛都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们家里都有孩子需要安排工作,房大虎的儿子今年十七岁,刚刚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原本房大虎还想着等过年的时候去车间主任家里走动走动,看看能不能安排到锻工车间当临时工,这样的话等以后再找机会想办法给儿子买个工作岗位,现在有了何大清的话,还去什么锻工车间抡大锤?直接进后勤部他不香吗?
李波涛家的大闺女也马上就要到了找工作的时候了,虽然自己在肉联厂,可是想安排女儿进厂根本就没有希望,如今能够直接进红星轧钢厂后勤部,多花点钱都值得。
于是李波涛笑着说道:“老何,现在外面一个正式工的工作岗位至少五六百块钱,更何况还是红星轧钢厂后勤部,估计拿到外面起码也得七八百了,你能帮忙找李怀德副厂长,咱们该给的钱可不能少。”
房大虎也是连连点头:“老李说得对,咱们该花钱就不能省,这可是关系到了自家孩子一辈子的大事。”
何大清赶紧连连摆手:“你们两个千万别提钱,对于咱们来说千难万难的事情,也不过是人家领导随便一句话就能解决,我明天就去找李副厂长,年前是肯定不行了,估计没什么意外的话,春节后就可以直接进厂。”
房大虎和李波涛也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是人家何大清的情面,还是等孩子工作的事情弄好之后再说吧。
两个人现在也没有心思继续待下去了,现在就得回去马上安排家里人,偷偷跟邻居们通通气,争取明天晚上在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领导们跟前,把易中海和阎家这几年干的好事,全部向领导们汇报一下。
房大虎和李波涛刚走,何雨柱就拎着一个食盒走进了家门,一边往八仙桌上摆着饭菜,一边低声说:“奶奶让我把饭菜都给你热了,刚才我拎着食盒过来时,听到你们在屋里谈事,就没有进来,对了,我看到那个贾东旭一直鬼鬼祟祟地站在他们家门口看向咱家。”
何大清伸手拿过一瓶二锅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说:“柱子,要不要再陪着我喝两杯?”
何雨柱咂吧了一下嘴,不过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等过年的时候再喝吧,我师父说了,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白酒尽量少喝。”
何大清仰脖喝了杯子里的白酒,乐呵呵地问:“说吧,你奶奶有啥话要你告诉我?”
何雨柱有点吃惊地看向父亲:“爹,你怎么猜到奶奶让我给你带话了?”
何大清得意地笑了笑:“小子,你爹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就你还不得立马回去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你奶奶听?你奶奶绝对会让你给我带话,快点说吧。”
何雨柱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牡丹烟,点上吸了一口,才低声说道:“我奶奶说了,光是看派出所姜队长的态度,肯定要狠狠地收拾易中海,而且易中海的胆子太大了,竟然胆敢为了包庇贾张氏、故意隐瞒上级要求宣传的政治任务,这绝对是犯了大忌讳,这一次肯定要进监狱了。奶奶的意思是千万别心慈手软,如果不借机彻底把易中海打压下去,如果等易中海反过劲来,肯定要对付咱们家。奶奶说了,让你绝对不能犯糊涂,更不能为了易中海去求林书记,那就是养虎为患。”
何大清把嘴里的菜咽下去之后,才苦笑着说道:“你奶奶还真把我当成个糊涂蛋了,自从知道易中海勾结白寡妇,想要把我逼走的事之后,我就恨不得亲手打断他的腿。行了,你过去告诉你奶奶一声,也省得她老人家晚上再胡思乱想,我和房大虎还有李波涛刚才就是在商量,打算等明天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领导来九十五号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动员住户们彻底把易中海和贾家这几年干的事情全部汇报给领导们。对了,明天晚上开会的时候,你只要陪着你奶奶就行了,千万别故意冒头,明天晚上开会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他们两个了。”
何雨柱奇怪地问:“爹,他们怎么可能主动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