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成亲的那夜里,梅三弄和柳昀昭一觉,睡到了天亮。
正说着,一阵白色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里啊,刚好的照进了梅三弄的眼睛,他睁开眼来,但是看着柳昀昭还趴在自己身上,他自己也就不愿意动了,反正一个人睡也是睡,两个人睡也是睡,那就继续睡吧。
只待梅三弄再次闭上眼睛,又是突然的听见了一阵敲门声传来,这一下,床上的两人,一下的惊醒过来。外边正是丫鬟叶心,在门外不停敲门的说道:“小姐,姑爷,起床了,老爷让你们到正厅吃早饭呢?”
两人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互相看着身上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仍在地上,柳昀昭爬起身来的,遮住眼睛的说道:“穿上衣服,去见我爹去。”
梅三弄也是反说道:“我哪知道我衣服跑哪去了。”
柳昀昭也不遮住眼睛了,厉声崔说道:“别废话了,赶紧收拾,见你那岳父大人去。”
两人这才急急匆匆的,穿上了昨天晚上准备好的便衣,一同的来到了大厅,果然看见柳士在大厅等着,早饭已经做好,还有很多的仆人和丫鬟,站在一边的等候着。
两人一来,那些仆人丫鬟统一的叫唤道:“小姐,姑爷,早上好。”
梅三弄对于这个新身份,梅三弄在那几,天就已经习惯了,倒是没什么不可以。
梅三弄见过了自己的岳父大人,之后三个人在桌子上吃了早饭,柳士还聊了一些关于绍兴府梅老夫人的状况和舅舅的事情,他岳父点头的称是。
吃过早饭之后,梅三弄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一阵的左右的划拉,他动作很慢,想要找回之前在绍兴时候,山崖时练剑的状态。
这时候,柳昀昭悠闲的从那边过来,看到梅三弄在院子里练剑,走过来的说道:“你在耍的什么剑法,哪学的。”
梅三弄骄傲的说道:“学的,我自创的,要说剑法,这天下,我要是称第二,天下没人敢称第一。”
柳昀昭嘲笑的说道;“你这么自信,天下第一了。”
梅三弄在柳昀昭面前,傲气的说道;“那是自然。”接着又和柳昀昭说了之前在平江府的经历,自己是如何的斩杀段石阡,得到刀谱,呼啸山庄遇到了很多的事情一一都说了。
柳昀昭听着,以为他在讲故事的一样,没有在意。
梅三弄想要练剑,但是柳昀昭一把,把他的手里的剑,抢了过来,然后也是同样的在院子里,刷了一番,那上下空翻身,一会轻功在天上翻转开来,一会右上了花架上边,轻功是不简单。
柳昀昭的剑法胜在内力,梅三弄的剑法,强于外力,梅三弄看的出来,他不知道,柳昀昭的这一身的武功从何而来。
柳昀昭从屋檐上落下里,收了剑鞘,和梅三弄说道;“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梅三弄问道:“去哪里?”
柳昀昭不和他说明,一面的就拉着他,来到了江陵的大街上。
两人一个的往前走,白天里江陵街上,繁华当如绍兴,各种各样的民间气息。他们一直的走到了一个青楼,那上边好些青楼女子,在青楼的二楼,和一些达官文人,聊天,口里读着诗词歌赋。
梅三弄见柳昀昭把自己带来青楼这里,有些受宠若惊的苦笑说道:“你带我来青楼,这个你认真。”
柳昀昭翻脸得说道;“你想的美,昨天夜里抱着我睡还不够,今天还想抱那家姑娘啊,这里卖艺不卖身的。”
梅三弄尴尬的仍是苦笑的挠挠头,然后左看右看街边的行人,的小声说道:“你说什么,我那有这么想过。”
随即,柳昀昭便拉着梅三弄,进到了青楼里边,青楼的室内大堂墙上壁上,写着各种诗词绘画,这里的一些文人墨客,看着像一些闲人,这青楼里的女子各个手里都拿着书籍,还有一些书生,现在写诗作画,还有的女子在和一些看上去年纪很大的老者下围棋,有一些女子在台子上跳舞,这里简直就是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那些艳俗之事。
柳昀昭带着梅三弄来到了二楼,进到了一个隔间里,隔间很安静,帘子屏风互相的挡着,诗意充实着这里。柳昀昭带着他坐下来。
不一会儿,一名身穿绿色衣裙,脸上还带着绿色面纱蒙着,只看到一双水润亮的眼睛,手里还带着一把琵琶的女子,进到了隔间,走到了他们帘子后面坐在前面的木椅子上。
梅三弄只是突然的听到了,一声琵琶的声音,声音婉转,大珠小珠落玉盘,琵琶声音一会弹的急速,一会又弹的很慢,一会好像一阵马蹄声,一会好像有很多的高手隐藏在竹林里边,伺机而动,刀剑出鞘的情景。
那绿衣女子弹着小班会,两人坐在那里,也是听入了神思,琵琶声此时,嘎然而止,梅三弄心理鼓动了一下。
柳昀昭拍拍手的称赞道;“程依姑娘的琵琶声,是越来越好听了。”
那名绿衣女子揭开帘子,躬身向柳昀昭和梅三弄说道:“柳妹妹过奖了,刚才二娘和我说你在楼上,我倒是很意外,很久没来了”说完,那绿衣女子又看向了梅三弄一眼,问道;“这位公子是。”
柳昀昭当即开口介绍的说道:“这是我相公,梅三弄,他呀,听不懂琵琶,所以我就叫他来听听。”
梅三弄也是躬身的,向那绿衣女子施礼,但是柳昀昭在场,他可不敢胡言,只能是一边搭话。
那女子施礼的说道:“小女子程依,见过梅公子。”
柳昀昭说道:“最近这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我看下边的人很多,看来最近装文雅的人,也不少。”
那程依陪笑的说道:“来这里的人,只当是一个爱好,闲情雅致罢了。”接着又说道:“我在另一个房间里准备了一些酒菜,还请二位赏光。”
随后,三人边来到了另一个隔间里,房间内,酒菜齐备,三人同边坐下,举杯助兴。
且说楼下一个声音传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我要找程依姑娘。”那下边的仆人说了在楼上,那名男子就走上楼来,刚开门,就看见房间里程依和柳昀昭在里边,还有梅三弄看向他。
程依笑得说道:“胡公子,怎么今日有雅兴来我这文青楼来。”
那名公子手里,拿着纸扇,躬身作揖道:“我这段时间,有很多的诗词创作,想来念给程依姑娘鉴赏鉴赏。”
梅三弄看着这人,模样倒还是温文尔雅的身段,不知是何人如此。
那名男子也是坐到了旁边来,果然看到柳昀昭也在旁边,开心的说道;“原来柳小姐也在,日闻昨日柳小姐好像成亲,昨天我也去了柳府做客,怎么今日也来这文青楼来。”
柳昀昭业同样含笑说道:“对啊,我本是个出阁女子,来这里嘛,也还可以,你不说这里是诗词歌赋文人墨客的地方,我也来装装文人雅士,有什么不可以。”
那男子看向梅三弄询问道:“这位是?”
柳昀昭乐意的介绍说道:“你说我成亲,当然是要把我相公带来,他叫梅三弄。”
那名男子拿着纸扇施礼的道:“原来是梅相公,小生胡绕唐,这厢有礼了。”
梅三弄不认识他,但是看他一副文人公子墨阳,倒是客气的很,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是如此,也是施礼的问候道:“胡公子才气双绝,见过。”
柳昀昭点开主题问道:“刚才胡公子上来,说自己写了很多杂诗,不如就念来大家观瞻如何。”
那胡绕唐脸色显得虽有点为难,但是还是勉强的说道:“那就献丑,依着文青楼为题,七言绝句一首如何。”
在场三人都妙言称是,接着,那胡绕唐边想了一会,朗朗作了出来道:“烟花垂柳文本当,挑灯夜烛论古今。谈笑生辉升明月,博得美人一笑倾。”
只是一阵掌声,在场的三人边都纷纷的鼓起掌来。
那程依首当开口说道:“胡公子当真文采不减当年。”
柳昀昭说道:“诗是好诗,不过不知道胡公子要博得那位美人一笑。”
那胡绕唐生涩的,秀红了脸笑笑,程依也是不好意思,拿起了琵琶弹奏,转移话题。
旁边得梅三弄倒是听出来弦外之音,那番别有它意得说道:“天下才子佳人,就如《关雎》所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洛神赋》,其言也,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胡公子文采当真如曹植之意。”
那胡绕唐更加谦逊得,躬身作揖,脸上虽有不好意思,但是心中不知道如何得高兴承欢。
柳昀昭转过头,看向梅三弄说道:“刚还说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现在又变成文采第一了,你是啥都第一。”
梅三弄笑的说道;“文采当然胡公子第一,武功嘛,天下武林我第一,天下的确没人敢称第二,只能成为第三,因为那第二名离我这个第一名甚远,只能是称第三。”
在场三人,只当是一个客套吹嘘,就都没有当回事,笑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