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柳昀昭四人在二楼聊的正欢,下两边突然的吵闹下来,他们都不明所以,就都出门到二楼的走廊边来看下边。
此时楼下,正有一个长得满脸胡子,鼻子前面还有一个大志,一掌大嘴微风虎面的富老爷。正带着自己的三五家仆,在楼下虎威,楼下的人都十分的厌恶。
其说那文青楼的老鸨去安抚,仍是被那个富老爷仆人,推搡推到了一边,大骂道:“叫你们把程依姑娘出来,服侍我们老爷。”
梅三弄问道:“那人家伙谁啊,如此胆大。”
柳昀昭说道:“本地最有钱的富商陆万银,平时倒是傲气的很。”
梅三弄仍是不悦的说道:“要不下去,一掌拍死算了。”
柳昀昭制止他说道:“欸,我们昨天刚成亲,今天见血了,怎么说也不好,就留他一命吧,更何况这小事,胡公子一个人就可以解决。”
在一旁的胡尧唐,打开手里的纸扇,也不从二楼的楼梯下去,直接轻功的跃过了护栏,前脚的接力,踢在了二楼梁柱子上,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三圈,整个人像一片树叶一样,轻轻的落下了楼去,刚好的落到了那陆万银的面前。
那陆万银吓得一脸蒙圈,随家奴后退的说道;“你谁啊,想干什么。”
那胡绕唐手里拿着扇子说道:“陆员外,这文青楼,可不是平常烟花风流之地,岂容你在此胡事生非,我劝你不要乱了文人风雅。”
那陆万银说道:“我家财万贯,什么不敢闹。”
胡绕唐扇纸扇说道:“你那些钱都是什么来的,我告诉你,我可认识你家那位夫人,到时候我要是和她说说,你看她会怎样,你自己想想。”
那陆万银慌得说道:“谁说我来闹事,我来写诗作画不行啊。”
胡绕唐得说道:“你得眼里除了钱,还能写出诗词来,可真是天下奇闻一件。”
那陆万银此时,被在场得其他人笑翻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得,收了收袖子,带着自己那些家奴,狼狈不堪的逃之夭夭了。留下来得,只剩下笑柄而已。
那胡绕唐向楼下的人,躬身施礼道;“希望没有打扰各位雅兴,继续。”
楼下的人在一片笑声中,这才弹琴的谈情,作画的作画,写诗写诗,念词的念词,跳舞的笙歌,品茶的品茶。
胡绕唐这才又走回了二楼,楼上梅三弄柳昀昭和程依姑娘,在楼上看在眼里,都无不佩服胡绕唐的处事淡然,有名有才有武功,实非豪杰人士。梅三弄是这样赞扬的说道。
四人又回到了房间里,说了很多的江陵之事,也谈到了江陵很多有名的文人大家,这里不凡还有梅三弄那岳父大人柳氏的文章,冠绝古今。
柳昀昭见他们在谈到她爹得文采,倒也没有去发表什么意见。只是梅三弄一边得听着,仍是一边的也说了很多绍兴府的文人风情。
到了夜里,胡绕唐邀请了三人同到江陵的潼子湖桥,那里看晚上的花灯夜会,歌舞升平。
潼子湖哪里很多人,喜欢在湖边放花灯,还有一些游船过来,他们四人叫来了一只小游船,叫了船夫划船湖边悠闲飘着。看着街上的人群流动。
岸边有人在哪里猜灯谜,好多人围上去,有官客在游船上,作诗作画,吃酒行飞花令。
柳昀昭在船边,用手捞起来一只花灯,灯心不灭,悠然的看着,显得很喜欢的样子。
梅三弄说道;“绍兴府过年过节,倒是有在湖边放花灯的活动,你要是喜欢,以后回到绍兴去,我带你去湖边放就是了。
柳昀昭说道;“花灯放了就是放了,再好看它也只是一会儿,蜡烛也有灭的时候,还是任由它飘在湖里吧。”说着又把花灯放回了湖面而去,那花灯渐渐的飘远了,与其他的花灯混在了一起,也分不清那个花灯是刚才的花灯了。
夜深了,四人都回到了文青楼去,之后便都互相的告别,胡绕唐离别三人,程依姑娘告别柳昀昭和梅三弄二人,又上楼去了。
柳昀昭看了看梅三弄说道;“我们回去吧,爹爹还在等我们吃晚饭呢”梅三弄点点头。
两人在回去柳府的路上,梅三弄本想要问柳昀昭在江州的事情,刚要说出口,却没有问了。也许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那天他们在江州的知府府衙动上手,想来那个女子现在和自己见到的柳昀昭还是一样的,反倒是把那件事情忘的不想要再问,梅三弄也不敢肯定那个女子,就是柳昀昭装扮成得,万一弄错了,柳昀昭如不是那个神秘女子,这可不好收拾,万一柳昀昭继续追问下去,自己又说不清楚。
柳昀昭看着他奇怪得模样,问道:“你想什么呢,一言不发得。”
梅三弄摇摇头得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在平江得时候,遇到了那些奇怪的事情,和游侠令有关。”
柳昀昭问道:“这件事情已经是天下皆知得事情,青龙诀前些日子,在那襄阳武林大会上,那岳镇扇昭告江湖武林有关青龙诀得事情,金人也在派人寻找,所有人都是梦寐以求的东西,你也说了游侠令和那皇帝老儿有关系,显然就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吧,没有什么奇怪的。”
梅三弄哑然一惊的问道:“我说你一个世家文人小姐足不出户,怎会对着江湖的事情这么清楚?”
柳昀昭笑得说道:“这些事情以后在告诉你,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完。”说着,便拉着梅三弄的手,向柳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