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羽见黄衣女子替自己助阵,不由心中暗自诧异,随即上下打量她一番,只见她脸似鹅蛋,眉如柳叶,身材高挑,唇红齿白,模样甚是俊俏,不由多了一份好感,连忙有些羡慕道:“这位妹子生的实是可人,不知尊姓大名,为何却要助白凌羽呢?”
黄衣女子这才说道:“我家主人曾说过,白教主虽身为女儿家,可却从不让须眉,一颗侠义心肠教天下男儿自叹不如,她虽未曾亲眼见过白教主,可却对白教主神交已久,今日小女子一见,白教主果然英姿飒爽,恩怨分明,叫人好不佩服!”
众人听她家主人把白凌羽夸得如此,不由心中不服的同时,却也不敢反驳。
白凌羽从未听人将她说的这般如此之好,不由一愣,随即高兴的笑道:“这位妹子一张巧嘴,说的姐姐我真是愧不敢当,只是不敢请教,你家主人姓甚名谁?他日有缘,白凌羽一定当面道谢!”
黄衣女子笑道:“白教主放心,今日我等前来就是奉了家主之命,前来恭请大驾,前往蝴蝶谷一聚。”
她说完之后,身体小兰已从长袖里拿出一个请柬,双手呈与白凌羽。
白凌羽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接住请柬,却也不看,只顾收入怀中,显然是对风清扬有所顾忌。
黄衣女子道:“我家主人叮嘱过,八月十五务必请白教主大驾光临蝴蝶谷,以解她多日来仰慕之情!”
众人见她方才将请柬交与任我行及空难大师时,言语尚且没有如此恭敬,如今却对白凌羽这般,不由更是不解,又听她说她家主人只是多日仰慕,并非多年仰慕,显然也是最近才得知白凌羽大名,却已对她如此推崇,不由吃惊的同时,再生羡慕之心。
白凌羽笑道:“多谢你家主人好意,回去请代为转告,就说白凌羽倘若今日能活着离开华山,八月十五定会准时赴约拜会!”
黄衣女子道:“如此多谢白教主,只是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恳请教主务必答应,不要教小女子为难!”
众人先前见她武功如此之高,竟有事相求白凌羽,不由又是一惊,却也不知她有何事相求。
白凌羽愣了下,随即笑道:“敢情刚才妹妹说的都是假话,哄姐姐开心来着!既然如此,妹妹直说便是,姐姐倒是斟酌一番便是?”
黄衣女子这才看了一眼风清扬道:“多谢白教主,只是我家主人曾经交待过,说这姓风的虽罪大恶极,死一万次不足以解恨,可却也叮嘱过小女子,此人非她之外,其它人绝不可轻易动他,否则.....”
她说完便顿了顿,这才屈膝朝白凌羽行礼道:“还请白教主务必成全。”
众人见她说出此话,不由又是一惊,却也不知她家主人到底与风清扬有何冤仇,非要亲自动手不可。
风清扬听后,不由先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两声道:“风某真是有幸,竟然能得你家主人如此垂青,就算是死便无遗憾,却不知风某何时得罪过你家主人,她竟要恨风某如此,还请姑娘不吝告知,风某今日就算是死,也得其愿。”
他此时心中很是怀疑黄衣女子口中所说的主人便是诗心,可一时却又不敢确认,这才特意一问。
黄衣女子道:“呸!恶贼,凭你也想知道我家主人的名讳,简直是痴心妄想,便是说一说也玷污了她!你不必着急,我家主人说过,待你有朝一日,能创出自己的剑法时,她定会亲自来请教,到时让你死得其所。”
风清扬见她始终不肯说,又是一愣道:“噢,那么说如果风某这辈子始终无法创出自己的剑法,或是不幸被他人杀死,你家主人岂不是要遗憾终生了?”
黄衣女子泠声说道:“哼,姓风的,你尽管放心,从今以后,江湖上再没人能杀得了你,你就算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众人听她话语如此霸道,不由又是一惊,却也不知是何意思。
风清扬一愣道:“姑娘这是何意?姓风的虽然学过几招剑法,可却也不敢自认天下第一,世上能人极多,想杀风某的也不止有多少,你家主人只是其中一个,姓风的到底可能朝夕间便会没命,恐怕你家主人这个如意算盘要打空了,哈哈!”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几分理,要知道今日他杀了剑魔独孤求败之事一经证实,从今以后,江湖上想杀了他以此扬名的不知有多少人,难不成他有一天会被他人杀死,这样黄衣女子主人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了吗?
哪知风清扬说完,黄衣女子泠哼一声道:“姓风的,你放心便是,从今以后,有我六人日夜看着你,江湖中再没人敢动的了你!”
风清扬一惊道:“你说什么?有你们在我身边,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一时也很是不解。
黄衣女子道:“我家主人在我六人出谷之时,曾经交待我们要办好两件事情,除了邀请各位英雄在八月十五到蝴蝶谷聚会之外,第二件事便是让我六人时刻保护着你,好叫天下再无任何一人能伤你半个指头。说到底,你这条命,无论如何都得留给我家主人,除非是她亲手杀了你,消了心头之恨,否则别人若想杀你,除非先将我六人杀了!”
风清扬这下傻了,他倒没想到黄衣女子家的主人竟对自己恨成这般,为了手刃自己,还派了这六个黄毛丫头天天跟着保护自己,将自己当成囚犯看,一时之间,他竟没了主意。
半晌之后,他不由眉头不由一皱,随即又道:“哼,你家主人虽然对风某恨之入骨,想千方设百计的想要杀我,倘若我风某自绝,她照样还是杀不了我,看她能奈何得了我。”
“啊!”
众人听风清扬竟想出自绝的法子来摆脱这几个黄衣女子的纠缠,不由又是一惊,随即却又为他感到很是悲哀,想着以后无论他走到哪里,做任何事,这几个女子都将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那岂不是失去了人身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一死白了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