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南宫流云故意逗弄大夫。
王大夫并不清楚南宫流云的心理,只如实说道:“并没有寒症,反倒火热的厉害,若是……”大夫停顿下来,看向南宫流云,只见他神情温和,并不像会动怒之人,便大胆说道:“若是能给那姑娘一半,想必她现在就能醒来了。”
“她身上寒症如此厉害?”
“女性本寒,这姑娘体质更弱,唉。”
大夫咽了口气,可能是在感叹苏落凝的命运吧。
南宫流云笑了,“那有何难。今日遇到便是缘分,待我渡些给姑娘。”
大夫大大吃惊,“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热怎么渡?又不是火可以烘烤。
南宫流云只笑不语,他走近苏落凝,手指刚要碰上,大夫似想到什么般,立马上前阻拦:“不可!”
南宫流云瞅向他,一双黑眸顾盼生辉。
大夫无比纠结,最后还是道:“这姑娘有某位大人物护着,公子你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
“什么大人物?”
想到金色的刀,大夫道:“一把刀。”
“一把刀?”南宫流云觉得奇怪,眉微微上扬,“本公子也有刀,你看,这能打得过吗?”
南宫流云准备摸向腰间,却发觉自己穿的是私服,并未佩戴金刀。
大夫忽然笑了,“公子你就莫要玩笑了。”边说边往外推他,“公子并未有病,还请走吧。”
“哎……”南宫流云准备开口,却听张喜鸣在身后大喊道:“大夫,人醒了吗?”
听到声音,大夫就如见催命鬼般吓得惊慌失措。
他一会儿去东,一会儿跑西,那滑稽模样,惹笑了南宫流云。
南宫流云朝后靠住门边,交叉双臂与胸前,静静地看戏,
张喜鸣的脚迈进来医馆。
大夫立马回到了苏落凝身前,装模作样的拿出一根银针来。
“醒了吗?”张喜鸣边问边靠近,忽然被一道人影吸引,“大人!”
张喜鸣走近南宫流云,“大人,你怎么在这?”
大夫回头瞥一眼,正好对上南宫流云的眼睛,他顿时尴尬不已。
南宫流云将双臂放下,“看戏。”
“看戏?”张喜鸣挠向后脑勺,“大人,这里是医馆吧?”
“是呀。”南宫流云回他。
张喜鸣瞅向大夫,大夫吓得扭回头。
“大人,苏小姐醒了吗?”
南宫流云看向大夫,慢慢走了过去,“大夫,醒了吗?”
大夫吓得脊背僵硬,在南宫流云拍他时,吓得立马坐了下去。
南宫流云嗤笑一声,“哎呀,怎么坐地上去了?张喜鸣,还不快把大夫扶起来。”
大夫瞅向张喜鸣,恐怕不已,“大,大人,我,我自己起来……”
张喜鸣二话不说,一把拎起来他,“我家大人让你起你就起!快说!苏小姐怎么样了?”
这时,他朝榻上看去,只见苏落凝的嘴唇泛白,脸也苍白无比。
“你不会将人治死了吧?”
听到喝问,大夫又低了身子,“没有!没有,她,她还在昏迷……”
“不是让你用最好的药材?”张喜鸣继续质问。
大夫快吓哭了,“不是我不用,是小姐还没醒,喂不进去呀。”
“真没用!”张喜鸣一把丢开他。
“大人,要不再换家医馆?”
大夫心内狂喜,【快换吧,我的祖宗!】
似是读懂他的内心想法,南宫流云勾了勾嘴角,“不换。张喜鸣,你领他去煎药。”
闻言,张喜鸣立刻抓着王大夫朝后走去。
可怜的王大夫被呵唆的双腿发软,脚却不得不跟着张喜鸣移动。
南宫流云收起玩笑心思,抓过苏落凝的一只手腕,缓缓将内力渡到了她体内。
感受到热力,苏落凝的脸色稍稍缓和,另外一只手竟也抓住了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