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瑷突然有种被人戏耍的错觉,古时的人莫不是还会点什么腹语?
气冲冲的扔掉利刃,朝着蒙面人走去。
恰在此时,静止突然解除!
可把蒙面人给欢喜不已,出人意料的反扼上手去。
吴瑷暗道\"糟糕\"之际,一道高大的身影倏地从天而降,生生的将她由虎口之处,拯救了来。
蒙面人一见得来了帮手,即刻逃之夭夭而去,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踪影。
瞧得吴瑷惊讶得合不拢嘴,好家伙,还轻功呢,也太震撼了吧!
正犯着鬼畜,救命恩人略带着几分关心的问来,
“宫主,您没事吧?”
“呃,没事没事!”吴瑷尴尬的收回眼来,忙不迭的摆手示意。
天色太暗了,再加上这人高大俊拔的身形,完全瞧不清楚他的模样。
听这声音,应当是个男人。
而原本用来指路的油灯,早已一分两段,摔落在地。
依着他话里的意思,吴瑷应当认识这人,还可能是上下属的关系。
警惕瞬间解除,遂笑意盈盈的问起,
“那个,不知道您是哪位,我应当如何称呼?”
“宫主,我是喻柏啊,您怎么连我的声音也辨不出来了?”
喻柏还以为她伤着了呢,心急如焚之下,紧握上了女人的双肩,俨然忘了原本该遵守的规矩。
这力道,吴瑷不免有吃痛,不着痕迹的掰开了被其抓握的大手,心虚的敷衍着,
“啊,喻柏呀,我这不是惊吓过度,还不曾回过魂嘛,谢谢你救了我哈!”
“宫……宫主,您?您谢我?”喻柏受宠若惊得结结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点指着自己,“您不是应当责罚我才对吗?”
“责罚?为何?”
吴瑷还不至于如此是非不分,恩将仇报,这些人都是什么脑回路喔?
喻柏双手握拳,卑微的揖首示意,实实在在的回禀出口,
“属下护主不当,险些让您遇险,按罪论来,当赐我五十大板。”
吴瑷听得毛骨悚然,瞪大了双眼,
[五,五十大板!!!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哦?]
封建社会,果然吃人不吐骨头,若真这般惩罚下去,这人还能还有小命吗他?
为了不被怀疑,只得强装镇定的解白了一句,
“呃,那个,时候也不早了,先回家再说,至于惩罚嘛……?”吴瑷愁思了片刻,突然灵光突现,啪的一下,拍在了男人的屁股之上,“呐,我已经罚过了,快走快走,饿死了都。”
喻柏完全傻在了在原地,莫名的涨红了一张俊脸,
“这,这算什么惩罚?”
就在他错愕不解之际,吴瑷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那个,喻柏啊,你,你可能在这夜幕之下视物?”
“能,能的!”喻柏忙迭的跑上前去,尤为忠犬的应首。
吴瑷莫名的就有些社死,这月黑风高,乌漆漆的一片,叫她如何分辨回家的方向?
只得尴尬的求助与这位现下唯一还算能够信任的男人,
“那个,劳烦你牵着我前行可好?我,我怕黑!”
“呃,好好好!”喻柏急急忙忙的搭上手去,默默地领行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