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黎初气得攥紧了拳头,宛如一只丧家之犬,败兴而去了。
众人的视线齐齐聚于台上的两人,谁也不曾留意到这小小的一出。
邬玄笙恰在此时走了进来,瞬间被台上的歌声所吸引。
“此音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这女人不去当歌星真的可惜了。”
再无法挪开视线,宛如一个痴汉一般。
怎么办,多了解她一分,便越无法自拔了。
一曲完毕,众人回味无穷,掌声雷动,经久不息,齐齐附和着再来一曲。
被沈奕与吴晗各自领了下来。
吴珺一时醉意上头,嚷嚷着又要往台上去。
沈奕顶着众目睽睽,直接将人扛起,任她如何挣扎也无用!
好不容易将人置放在副驾驶座,吴珺突然之间又恢复了那么一点点神智,
“沈奕?呜呜,沈奕你个大坏蛋,我要下车,我不要跟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在一起。”
不由分说的好一通猛捶,任他系了半天的安全带也没弄好,气得沈奕直接一个堵吻。
此举,连他自己也呆住了,连忙慌乱地退开。
幸好手头也恰在此时扣好,神色潮红的驶回了沈宅。
一道躲在暗处的倩影,双眸早已充满了愤恨。
黎初没有想到,向来厌恶秀恩爱的沈奕,竟然也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
可这个原本属于她的男人,此时却正宠着别的女人。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一个恶毒的计划慢慢涌上心头。
而被落在酒吧里的两人,此时刚刚买好单,手牵着手的往外走。
行至半途,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挡住了去路,
“两位好巧啊,瑷儿小姐的歌声可真是令人心驰神往。”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让开,好狗不挡道!”吴瑷没有半点被夸该有的喜悦,反而怒不可遏。
直接甩去一记眼刀,绕行而出。
“玄笙,你别生气,内人很不喜欢旁人称她为小姐,改天请你喝茶,我得去哄哄她。”
吴晗小心翼翼地解释,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等他到达停车处时,吴瑷早坐在了驾驶座,见人上来,便是一通不留余地的抱怨,
“这邬玄笙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哪哪都有他。”
“呵呵,媳妇儿你真棒!”
吴晗却莫名其妙的拑上女人的下巴,赏了她一剂香吻,也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
吴瑷所有的好心情,在见到乌玄笙那一刻便已消失殆尽,无语的直催促,
“棒个鬼啊,安全带系好,我要开车了。”
两人并没有回沈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小窝。
可怜了吴恩薪小朋友,又是被遗忘的一天。
邬玄笙一个人独坐吧台,一边品饮,一边赏听着由老板那拷备来的乐声,看不见半点的恼怒之意。
真好,他又发现了一个女人不同的一面,就连炸毛也是这般的赏心悦目。
听着听着,他觉着这声音竟有些熟悉,随即翻出以往在某个直播间截取的音频,来来回回地对比了一遍又一遍。
越听越是欣喜,原来她们是同一个人。
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抑制不住心底的那份疯狂。
瑷儿啊,等我神力恢复,你将会永永远远的属于我了。
看来,计划得快些进行了!
第二天是周末,吴瑷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起床便刷起了手机。
初初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她给乐死。
这头条,可真是炸裂!
强忍着笑意,熟络地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如果估计没错的话,那俩人昨夜定是天雷勾地火,生米煮成了熟饭。
沈奕的房间里,原本正睡得香浓的二人,果不其然地被惊醒了。
吴珺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手下却是一片肉感,吓得她瞬间省魂。
入眼的一幕,令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清白啊,因为两杯鸡尾酒,就这么毁在了这个臭男人的手里。
不值,太不值了!
二话不说,裹上浴巾,拾起自己的衣物,拿着仍在催命似的响个不停的手机,跑进了卫生间。
胡乱地洗了洗,便打算溜之大吉。
沈奕已经换好衣物,只是这般漫不经心地堵在门口,他还有话想对她说呢!
“让开!”吴珺自知力量悬殊,气嘟嘟地命起。
沈奕哪会乖乖听话,直接将人一把抱起,吓得人“啊啊啊”的直尖叫。
听得外面的二老欢喜莫名。
“嘘!我爸妈可是在外面喔,你不怕他们多想的话,那就随便叫吧。”
沈奕一脸坏笑地禁声授意,极喜欢看她这般想杀人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吴珺确实被唬住了,放弃了挣扎,紧搂着男人的脖子,隐忍着予以恳求,
“放我下来!”
“不急不急,你又不重,等我说完了自然会放的。
你可别乱动喔,我可是个真常的男人。”
沈奕将其拿捏得死死的,可着她的软肋功击。
吴珺秒变乖了来,小脸早已绯红一片,咬牙切齿地妥了协,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这就对了嘛,首先,关于我和黎初的关系,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其次,我此时此刻,最爱的人是你,只有你!
最后,别生气了好不好?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沈奕已经很诚恳了,他还是第一次对人这般低声下气的。
吴珺倒是傻眼了,他刚刚说了什么?他好像说爱她了?!
[呜呜,狗男人,害得她那么难过。]
泪水难也自抑地涌了出来,惹得沈奕慌乱莫名,完全不知所措,
“喂喂喂,你别哭啊,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呜~,呜~,领证去!
不许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吴珺吸溜了两下,竟然一反常态地的答应了。
“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如此好事,沈奕哪有说不的道理。
迫不及待地抱着人就得外走。
瞧得厅内之人,愕然不已!
吴珺社死的埋在男人的胸前,小脸早已熟透了来。
“舅舅舅妈,您们这是要去哪?”
吴恩薪小朋友一脸天真的打破了停滞于空气中的那份沉寂,好奇地问起。
“去领证!”沈奕毫不摭掩地回及,接过冯依依递过来的户口薄,美滋滋地走了。
二老这提着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还真怕自家到手的儿媳妇儿给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