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破空声响起,张海蓝抱着姜冉侧身一躲,抬脚踢开吴协。
顺势借力翻身,狠狠踢向一身黑衣男子,单手摸向腰间飞镖,顺着吴协的方向射出。
两道闷哼声响起,吴协还没反应过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出现在面前,一根熟悉的龙纹棍与飞镖齐齐打向耳边。
“快走”
吴协自知自己实力不济,连忙躲在解雨臣身后,“小花儿?”
解雨臣侧头看了一眼,张海蓝已经跟那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吴协定睛一看,震惊脱口而出,“塌肩膀?!他居然没死?”
“盘马老爹?!”
盘马老爹自然不是解雨臣的对手,棍棍到肉,几招下来盘马老爹就已经被打在地上,吐血不止。
吴协不忍别过头,担忧望着离去的张海蓝跟姜冉。
“我去找找姜姜”
“那是张家的人,放心,安全得很”黑瞎子拍拍手从暗处走了出来,顺带着把周边几个小喽啰提了出来,定睛一看,居然是裘德考的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解雨臣蹙眉看了眼地上的小喽喽。
吴协半蹲下来看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盘马老爹,“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跟过来?还是带着塌肩膀”
盘马老爹咳了几口血出来,神色晦暗不明,“咳咳,你迟早会被另一个人害死”
随后哈哈大笑,眼神决绝,拿出匕首了解了自己。
“不!!!”猝不及防的了解,吴协没有拦住,蹙眉,一直不知道盘马老爹什么意思。
烦躁揉了一把脑袋,“你们怎么进来的?”
黑瞎子耸耸肩,坏坏的靠在树上,眼神揶揄,显然是知晓了什么,“一个叫云彩的小姑娘带我们过来的”
“云彩?!”吴协张张嘴并没有说什么。
解雨臣擦擦龙纹棍,洁白的手帕被嫌弃的扔在地上,抬头,“我们去营地吧!”
“行,我给姜姜留个记号。”
森林内,张海蓝停下脚步,“你的使命结束了”
只见那塌肩膀缓缓地抬起了头,他那双犹如浓墨一般漆黑深邃的眼眸,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张海蓝怀中的姜冉。
那目光之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充满了强烈而炽热的占有欲和无尽的渴望。就好像姜冉是一件稀世珍宝,是他梦寐以求、势在必得之物。
张海蓝抬眸目光犀利,具有穿透力,似乎要将眼前的人一切都看穿,仿佛将塌肩膀内心肮脏不堪的一面暴露出来,
薄唇轻启,语调寒戾,顾着姜冉在怀里,张海蓝有所收敛,“离开!”
“是”塌肩膀深深的看了眼姜冉,仿佛要把她深深刻在心里。
他知道此去一别,就是永远。
姜冉望着离开的塌肩膀,粉嫩嫩的指尖抓着张海蓝衣襟,蹙眉茫然,心尖尖有些难过,
“蓝蓝?难受?”
捂着心口,疑惑开口。
张海蓝也不管塌肩膀的逾矩,瞬间慌乱,仔细给姜冉把了脉,并无任何异常。
“是闷痛还是刺痛?”
姜冉捂着胸口,痛感一闪而过,摇摇头,“他是坏人?”
在之前他抢过爸爸的东西,不问自取,就是偷,是小偷,坏人!!
张海蓝并没有过多解释,有些事情不需要小小姐知晓,她还小,以后稳定了再说
“嗯,是的,他是坏人,我们回去吧!”
至于塌肩膀,他那充满悲剧色彩的宿命似乎早在冥冥之中就已注定。
他的父亲是本家人,却违背传统与一个外姓之人相爱并诞下了他。
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免受家族的责难和迫害,他的父亲将他藏匿得极好。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即便隐藏得再深,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当时的本家正处于自身难保的困境之中,根本无暇顾及这个私生子的存在。
于是,他们做出了一个看似宽容实则冷酷无情的决定——让塌肩膀守护在此地,成为一颗早已被安排好的棋子,沿着既定的命运轨迹前行。
对于塌肩膀来说,能够多活这几十年已然算得上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不过.......
让张海蓝有些意外的是,他居然被纹上了穷奇的纹身,
手指轻轻摩擦,轻笑一声,假货终究就是假货。
看来族里的人还是小动作蛮多的,塌肩膀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跟张起灵差不多,要不是纹身和脸的原因,张海蓝都要分不清楚他们俩个了。
可能在那段漫长的时光里,塌肩膀默默地承受着孤独、寂寞以及对身世的迷茫和痛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生,也不清楚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但他依然坚守在这片土地上,履行着那份并非出于自愿的使命。
阳光透过树叶,丁达尔效应五彩斑斓的光线在飞舞。
希望你不要再投生于张家人了,太苦,太累了。
—————
这是蠢作者的一个猜想嗷~~~
我是作者我说的算,嘎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