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荣归故里,也可能满身是血,只为平定战乱,为家国永安!热血未干,我志不灭!——沈红鸾」
金兵竟然在此时发动了埋伏,无数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瞬间将大明军队笼罩在了死亡的阴影之下。
“啊!”
惨叫声、怒吼声此起彼伏,大明将士们虽然英勇无畏,但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下,也难免伤亡惨重。
一时间,战场上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杀!”
唐剑秋举刀怒吼一声,挥刀斩向眼前的敌人。
他的刀法凌厉而精准,每一刀都足以取敌首级。
然而,金兵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仿佛要将唐剑秋淹没。
唐剑秋英勇无畏,不知饮尽多少敌寇之血。
在朱由检的带领下,大明将士们爆发出最后的勇气与力量。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每一刻都有生命在其中消逝。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每一个将士都在用自己的鲜血,书写着对家国的忠诚。
终于,在双方激战正酣之际,以苏景为首的援军赶到了战场,却见到旗帜上单出一个明字,象征大明永存!
沈红鸾带兵紧随其后,她虽着银甲红妆,却难以掩她倾城之色。
他们的到来如同天降神兵一般,瞬间扭转了战局,金兵自知不秒暂行撤退,大明将士们才得以喘息。
第三战,大明险胜!
当下之局不禁让朱由检感到惋惜,大明弟兄死伤大半,弹火空缺。
此番胜的如此惨烈,败的如此悲壮!
……
是夜,天降异象,青鸾神鸟从朱由检的帐篷上方久久盘旋,似是预兆。
朱由检盘腿坐下,询问营中之人是否还有他法。
如今兵败,已是折损不少将领,多少弟兄为此战死沙场。
他自然是希望打上胜仗的,可又不能无端送命,至此朱由检不经怀疑,自己初次亲征是否错了。
就在朱由检受挫至极,一个又一个大明人从黑暗中走出,自马场列阵。
在夜色的渲染下,他们沉默无声却又暗藏力量。
“锦州总兵官,祖大寿!”
紧随其后,每一个名字都似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袁崇焕!”
“东阁大学士,孙承宗!”
“总兵副使,汪化雨!”
“大理寺少卿,苏景!”
“白杆将军,沈红鸾!”
“一品将军兼镇抚使,唐剑秋!”
“……”
一个个血性男儿在夜色下接连跪了下去,他们都是为大明舍生忘死的将士!
如今金兵来犯,身为武将的血脉已经在他们身体中沸腾。
他们能上马,能提刀,能殊死一战。
朱由检心头剧震,目光怔怔地扫过眼前这群视死如归的战士,心中涌动着难以置信的情绪。
“陛下,我们是大明人,是杀不尽的,既然他们金兵想要吞掉我们,但只要大明尚存一息,大明就没有亡!”
“陛下,臣等愿为大明捐躯!”
数万铁骑,铠甲鲜明,旌旗蔽日,齐声高呼,其声震天,宛若滚滚雷霆,激荡人心。
朱由检愣住了,被这份深沉的忠义之情深深触动。
而唐剑秋毅然挺身而起,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孙子兵法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而今,他就要那敌国付出代价!
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若悬胆,红盔红甲红战袍,红鞍赤马长皮鞭,擐唐猊铠甲,系丝蛮宝带。
战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恍惚间,朱由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经大惊失色。
“唐剑秋,你什么意思?难道……朕命令你回来!”
即便那朱由检话已说出,可唐剑秋去意已决。
唐剑秋纵马挺刀,出到阵前,手起扬鞭,骏马飞驰,携着一众将士东去。
他深知,即便有一日战死沙场,但他的魂灵,依旧会继续守护自己的国家。
约莫一炷香时间,众人赶到,唐剑秋抬眼望去,一大波密密麻麻的人马镇守于此。
冷风吹过,吹动唐剑秋的衣袍,以及一众将士的热血,任由那寒风无情。
唐剑秋眼眸含火,昂首仰望,如同蛰伏的巨龙,有着不输任何人的信念,那坚定的眸子仿佛可以抹杀一切生灵。
再看那马背上的沈红鸾,发丝万千扬起,衣氅飘荡,铁骨铮铮,银甲红装,长起凤翔,如同矗立天地间的血色彼岸花,尽显她风华绝代。
正是二人这抹坚定,让数十万士兵俯首。
唐剑秋目露寒光,眼神极为犀利,令人不寒而栗。
唐剑秋拔刀指向远处的金军头目,凶戾十足。
他不由得放声叱道:“弟兄们,给我杀!”
“杀啊!!!”
“杀——”
唐剑秋抽动缰绳,狠踹马匹,随着号角声起,双方数十万大军如同洪水决堤,势不可挡地冲向对方。
一瞬间,马蹄声、推搡声、脚步声、叫骂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不觉耳,形成悲壮的战歌,有的只有兵戎相见。
武器相互碰撞,血液狂飙,人头收割,带来尸首人仰马翻的局面。
刹那间,血如雨下,染红原有颜色,回应的只有一尸体倒下的瞬间。
战场上烽火连天,尘土飞扬,战鼓震天,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
沈红鸾率先出手,她举枪便刺,所向披靡,准确无误都刺入那人腿上,仅仅只是一个用力,那人身体便飞起,连同叫筋一起拔出。
至于那人,发出了一声凄惨哀嚎,接着像个没有的垃圾一般,被人一番戏耍,接着重重地扔在地上。
摔了个狗啃泥后,沈红冷眸一瞥,气势如虹,提着缰绳,将长枪背于身后,接着开启连环厮杀。
沈红鸾一键收割人头!
数十具尸首应声倒地,在那之后,她反手一抓,长枪在握,一招震杀!
随着沈红鸾长枪挥出,狠狠刺入,将其轰飞,而对方的身体像是被禁锢了一般,牢牢的靠在了墙边,不禁让人联想:猛虎一啸百兽惊,孤狼出没万灵恐!
本想着将这些个碍事的家伙一举歼灭,可谁知那金军的副帅却拦截在前,于是乎,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内朝着彼此冲去。
罡气翻滚,枪剑争鸣,破云贯日,如日中天!
在看那汪化雨,手握三刃剑,不费吹灰之力,轻松解决掉上百名对手,战气凌然的他将马背上的敌人首级全部收割。
袁崇焕一行人直面厮杀,不断用手上的大刀来回劈砍挥舞,杀出血路,行成腥风血雨,尤其在看到金兵亲信的那一刻显得尤其亢奋,战意十足。
“啊——”
一声惨不绝耳的哀鸣从中响起,苏景战意十足,有着不服输的信念。
一抹蓝色身影和白色交织在一起,相互碰撞。
顿时,一股毁天灭地般的恐怖气息从中翻涌,势不可挡。
唐剑秋肆虐所有对他造成威胁的杂兵,伴随着风声呼啸,战马鸣叫蹄如潮,杀意弥漫席卷,如撕破苍穹之势,一举破敌!
在对上敌军主将的那一刻,二人几乎是同时,无比强劲的内力从中爆发涌动,致使空间战栗!
两人被迫弹开,唐剑秋横刀而过,极其恐怖的威亚从中拂过,让人血液凝固。
面对这凌厉一击,金军首领毫不犹豫的换了回去,手上的大刀如龙卷翻腾而过。
感受到绣春刀传来的重意,唐剑秋加大力度。
金军首领大惊,以他的能里竟是没有办法撼动分毫,如同巨大山峦。
唐剑秋持续不断,来回斩击不断,至此金军首领的身体也在这股强大的后坐力下退去。
金军主将额头暴起青筋,似乎没有想到对方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两人相互过招,身形交替,皆朝着彼此刺去。
一股寒风蚀骨之意从胯下传来,金兵主将猛地向上一跃,再朝着唐剑秋狠狠刺去。
“当!”
唐剑秋横刀挡去,两人身形弹开,对峙碰撞,金兵主将身体倒退,连同衣袍荡起。
唐剑秋浑身染血,任由周边寒风凛冽。
回过神来的金兵主将带着杀意奔向唐剑秋,唐剑秋左抵右挡,接着一招横扫,烟尘四起。
形如狂风,金兵主将的面孔被杀意所覆盖,接着冲着唐剑秋发起了如狂风骤雨般的打击。
镇鬼狱,踏苍穹!
威压滔天,刀法罕见极其超群登峰造极!
唐剑秋尽可能抵挡这碍事的东西,挑开这碍事的东西,从马背上一跳而起,刀尖距离金兵主将脖颈不足一寸。
金兵主将大惊,立刻向后一仰,翻身跳马后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金兵主将翻身而起,摆出防御姿势,竟纵身一跃来到唐剑秋身后。
感受着背后覆盖的杀气,唐剑秋侧过身来,又一次抬刀格挡,一个猛力向前一推。
金兵主将的身体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及时调整重心后这才避免了灾难发生。
金兵主将上马后,单手握住缰绳,与唐剑秋缠斗数十个回合。
如洪流坍塌,绣春刀接触地面的那一刻产生劲气,就此开裂。
汗水打湿了唐剑秋衣衫,所剩无几的树木随风摇曳,如民怨四起,尽显悲凉。
二人衣料被划,腿上,手臂上,腰上,尽是见血的伤口,将衣物染成深色。
孙承宗浴血奋战,紧握着大刀,干脆一刀寄出!
血液喷洒而出,各种红的白的混杂在一起,敌军死状可谓凄惨。
顿时,战场征战不断,厮杀呐喊声激烈。
袁崇焕怒目圆瞪,尽数厮杀这帮出声。
手起刀落,尸身倒地,将黄土染红。
沈红鸾不经风霜,如洛神降临般飘逸,绝美的脸上沾染了红润血液,好似妖姬,尽显魅惑。
人头掉落,血液狂飙,弹指尖好似被打翻的墨水冲高空喷洒而出。
如嫩玉般的素手沾染了敌人的污血。
当然,在近距离内,刀剑的攻击性,以及威力是远胜过长枪的,但是在中远距离的这个距离范围之内,长枪基本没有任何敌人!
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枪,足以奠定枪乃兵中之王称号。
那一刻,沈红鸾的香肩被敌将砍下一道血痕,虽不至于断臂,却也难以忍受这非人疼痛。
唐剑秋见爱妻负伤,顿时杀气四溢。
暴涌的内力,如同火山中,随时都会爆发的岩浆一般,充斥着危险和致命。
那纯粹的杀气,就连神明见到了,都要退避三舍,那种给人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去泰山府君那报道了。
“你究竟是谁!”
金军主将彻底怕了,他总感觉对方的招式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四目相对,一箭穿云!
那一刻,唐剑秋笑了,那一抹笑容,好似地狱彼岸之花,正在不断地释放着死亡气息;
唐剑秋就像是地狱的使者一样,带着无尽的死气和无尽的凶器,向着他走来。
仿佛他走过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生机万物化作死物,大地化为幽土。
“本将军,大明,唐剑秋!”
说完,唐剑秋一跳而起,一刀斩向金军主将。
唐剑秋落地的瞬间没有一点烟尘起伏,有的只是测过身。
唐剑秋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淤血,如嗜血君王。
在割下金军首领的头颅后,果断把首级高举着,并大声喝道:“主将振国将军已死!缴械投降者不杀,若执迷不悟,斩!”
眼见唐剑秋顺利割下人头,沈红鸾这边也已顺利解决了副将,俯身割下人头后学着唐剑秋的样子去做。
“金兵辅国将军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如雷霆般的声音响起,沈红鸾将长枪挽于身后,俯视着芸芸众生。
苏景人等见状纷纷效仿,同样高举着人头。
“奉国将军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奉恩将军已死!”
“骑都尉已死!五大将全部殒命,还不速速受死!”
休说努尔哈赤的第五子爱新觉罗·莽古尔泰,就连坐在龙位上的皇太极都被恐惧所取代。
五大将全死了,这对于他们而言几乎是必败的局面。
一部分士兵心生退意,不敢再继续攻下去,否则就是无端受死。
他们几乎可以确定,明人都是怪物!如今之计唯有向西撤去,避免亡种。
于是乎,皇太极便派人张罗另寻他路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