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究竟要干什么?
别说段永怡不知道,事实上,陈凡自己也不知道。
原本拿到鹿灵纸,应该是计划得逞,开开心心离开才对。
但……
两秒后,陈凡才反应过来。
他就是犯贱!
就是想调戏一下段永怡这位少见的女性小宗师。
有一种说法,对于有钱有权的大人物而言,女人的身份比身材长相更重要。
此乃至理名言。
因为世俗意义上,任何环肥燕瘦的美女,他们唾手可得。
这时候,人性中求而不得的因素,就会迫使人们去追求那些难度更高的东西。
这个女人,不一定漂亮,也不一定温柔。
但其强大的社会属性,会让人产生一种强烈征服欲望。
眼下陈凡就是这种心态在作祟。
无论面对沈浅音,还是金慧琳,他都不会这样耍流氓。
相反,当对方耍流氓时,陈凡反倒会避之不及,生怕对方图谋自己什么。
可是面对段永怡时。
陈凡就不是这种心态了。
要知道,眼下被他调戏的,可是一位小宗师啊。
“想睡我?”
段永怡也是个狠人。
惊怒之余,立马看破了陈凡的龌龊心态,犀利呛道。
不等陈凡开口。
段永怡便露出轻蔑鄙夷道:“你也配?”
“嘿,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好奇了,我陈凡不配,谁配?”陈凡一脸纳闷道。
原本还准备收手。
一听段永怡这话,他立刻上前一步,让俩人之间距离不足十厘米。
都能清洗感受到彼此间喷吐出的温热呼吸。
“难道你还想和曹北桓睡?”陈凡调侃道。
万万没想到。
“放眼当今天下,能入我眼的小宗师,也就曹大哥一人了。”
不是激将,也不是抬杠。
这一刻,陈凡的内心,被深深刺激到了。
因为他在段永怡眼中,看到了阿姐看自己时,那闪烁的小星星。
可以理解为爱慕,也可以理解为崇拜。
用一句更直白的话来形容。
这个女人,对那个男人,动情了。
“那你瞧好了,九个月后,我会亲自走上擂台,砍下曹北桓的狗头。”陈凡咬着后槽牙,一脸愤恨道。
这大概就是独属于男人的嫉妒心吧。
“呵呵!”
段永怡轻蔑冷笑一声。
没有任何言语讽刺回击。
但这一笑,在这一刻,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曹狗和你谈过恋爱吗?”陈凡问道。
“用这种侮辱性称呼贬低别人,是不是让你很成就感?”
“呦呵,你还挺维护他……”
“滚!”
段永怡不想和他废话,冷冷催促道。
陈凡恨恨怒瞪一眼段永怡。
然后……
眼见陈凡肩膀转动,似乎要离开了。
谁知,这只是一个极具欺骗性的动作。
下一秒,陈凡骤然急速俯身低头,压向段永怡。
段永怡愣住了。
似乎被陈凡这色胆包天的偷袭惊呆了。
而陈凡也愣住了。
在嘴唇距离段永怡还不足一厘米时,及时刹停。
这里面,既有恶作剧成分,也有陈凡被段永怡的反应,给搞懵了的缘故。
她怎么不挣扎?
怎么不反击?
良久!
在这陡然升温的暧昧距离贴面互视下。
陈凡嘴角一勾,邪笑道:“看来你是真饥渴了。”
回忆之前的一系列小细节。
陈凡隐约醒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人,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同意。
堂堂小宗师。
她反应迟钝到推不开陈凡,连脑袋平移躲闪,都办不到?
“看来你也真的只会嘴炮!”
段永怡也不装了,直接鄙夷嘲讽道。
不过嘴上嘲讽归嘲讽。
段永怡手上一点也不客气。
十分自然流畅且娴熟。
踮脚,歪头。
左手攀上陈凡的颈部,右手一把扣住陈凡的腰带。
“唔唔!”
直到段永怡的舌头塞入他牙缝之中,陈凡这才惊醒过来。
靠!
这特么究竟是谁调戏谁?
回过神来的陈凡,很想一把推开段永怡。
但这一刻,他内心忽然涌现出一个巨大的疑问,让他放弃了反抗。
咔嗒!
也在同一时间。
段永怡娴熟的让陈凡额头泛起黑线。
男人单手开文胸他见过。
但女人单手开腰带,他是第一次见。
这也太娴熟了吧?
“妈的,不能让这女流氓小瞧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陈凡之所以抵触排斥沈浅音,当然不是因为他对美女阿姨就没兴趣,而是害怕被纠缠上。
这一点说起来很渣男,但却是客观事实。
如果他身边只有阿姐一个,那陈凡倒也无所谓,负责就负责吧。
可问题是他身边已经一堆女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招惹沈浅音,那就不是花钱养小三那么简单。
再说,人家沈浅音也不是图他那三瓜两枣,人家图的是他小宗师实力。
这就让陈凡更加不情愿了。
可眼下不一样。
段永怡某种意义上和他比,那是真正的势均力敌,不存在谁图谋谁,大家就是夜深人静,相互满足一下罢了。
陈凡是小宗师,段永怡就不是了?
陈凡有几百亿,段永怡就没有?
陈凡背后有周召光,段永怡背后还有她叔叔段王爷。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过于纯粹,谁也不图谋对方床底之外的东西,反而让二人毫无负担,极为豪放,战况格外激烈。
当然,陈凡也没忘记最重要的事。
“说,我和曹北桓谁更厉害?”
第一回合战罢。
段永怡正满面潮红的闭眸享受余韵。
听到陈凡这离谱发问,气的破口怒斥:“滚,立马给我滚!”
“让我滚?看来你还是不服气!”
陈凡闻言,一脸火大,不容分说,拽起段永怡,将其翻了个身,便气呼呼压了上去。
苦战一夜。
当东方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陈凡终于两腿发软的扶着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呼!”
身心俱疲的陈凡,瘫坐在书房的座椅上,使劲拍了拍自己脑门道:“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和她较什么劲?”
看这一晚上,耽误了多少事。
待会吴源子打电话来问,盘龙印玺究竟卖还是不卖?
“不过这女人嘴确实够硬!”
要不然,他何至于忙活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