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是不能乱碰的,可她却不管。
燎原燎得肆意,她可喜欢看他清冷的眸底带着克制的欲时,那个眼神。
是不经意的撩人,直接酥麻了阅美男无数的狐狸精的心尖儿。
穆荆也没制止她,由着她勾着他肆意玩弄。
只是他克制得下颌线紧绷,大手紧攥着她贴过来的一截细软的腰肢,指尖想掐上去缓解什么,却硬生生忍住了。
轻轻的帮她揉着腰,“还疼吗。”
她细皮嫩肉的,很娇气,他当时没敢用力,可她又勾人得紧。
后面场面就失控了,越发不可收拾。
起来后她又急着吃饭,急着跟他撇清关系,连像平时一样撒娇着让他哄都没有。
到手了就不珍惜的都是渣女,可他却不能把人丢了。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知道自己只是在她觉得无聊时,才会被勾在指尖肆意玩弄……他好像也甘之如饴。
他不关心还好,一关心娇气的狐狸精就生气,感觉哪哪儿都疼,用力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
狠狠地,像是要把之前的疼给报复回来!
狐狸精吃肉吃惯了,咬起人来更是不心软,穆荆也的喉结处被她咬得渗出了淡淡的血痕。
有些刺痛,但是是能忍耐的程度。
她摸着他伤口,学着他刚才关心的语气问,“疼不疼。”
但其实她就是睚眦必报的狐狸精。
唔,狗男人,现在知道问人疼不疼,之前干什么去了?
穆荆也知道她在报复,而且她虽然娇气,但是脾气让人摸不准。
有时候一点小事她能红着眼眶委屈半天,要让人哄;有时候被人欺负了,或者是疼到昏过去了,她却倔着脾气说没事。
他不放心,“我看看。”
陈画棠欺负他,正欺负得正开心,莫名不好的第六感袭来,瞪圆了狐狸媚眼,“看,看什么?”
他没说话,直接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陈画棠怀疑之前跟她打架,他是放了水的。这个男人力气很大,把她按着,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狐狸精又红了眼眶,不过不是委屈的,而是……含着别的见不得人的情绪的。
好在他很快就放开了她,“在这里等我。”
她问他要去做什么,他说买个药,在她耳边低说了一句话。
然后,他出门了。
某狐狸精攥着披在身上的黑色布料,耳根比外面滚烫的太阳还要过分。
她咬了咬下唇,唔,等他?怎么等?
维持现在这样吗。
她是知羞的狐狸精好嘛?
不过穆荆也没多久就回来了,然后陈画棠再次怀疑这狗男人是不是之前故意骗的她。
明明在别墅的时候,她轻而易举的就把人给压了,怎么现在……她就挣扎不动?
狐狸精没多久眼眶又红了,紧咬着红唇,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好在这男人并不算太狗,哪怕她没说,他还是没有故意勾着她。
……
不知不觉已经到下午四点了,狐狸精眯了眯狐狸媚眼,慵懒又餍足的躺在床上。
她拿出手机,默默地去平时的电子日记本敲上几个字:“狗男人喜欢洗澡,24小时洗4次。”
敲完这些话,她狐狸媚眼弯了起来,掠过莹莹邪恶的眸光。
穆荆也从浴室出来后,走到阳台和心理咨询室那边请了假,要求把预约好的行程往后推。
负责人有些诧异,“穆先生,您这是……?”
他们和穆荆也签约了很多年,他少年成名,业内口碑也很好,请假的次数寥寥无几。
那唯一请假的一次,还是因为他人住进了icu,来不了。
穆荆也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预约过的患者,我会和程教授交代清楚。”
程教授也是业内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已经五十多岁了,资历比穆荆也高,一般也很难预约到。
穆荆也是负责任的人,想来也是想对患者们负责,才不辞辛苦的让程教授帮他这个忙。
请得动程教授不容易,他应该是拿了什么交换。
——毕竟人也不是做慈善的,做慈善会喝西北风。
咨询室负责人很惊讶,“穆先生,虽然这么问很突兀,但还是想知道,您最近……”
穆荆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淡淡说:“遇到了个患者,很严重。”
“非医不可,还是一对一那种?”负责人咋舌,什么问题的患者呢,那么严重。
难不成还要心理咨询师24小时盯着不成?
穆荆也“嗯”了一声。
他没再解释,挂了电话。
床上某个狐狸精抱着被子,看阳台那人电话打完了,她哟了一声,“你最近不用去那个大厦坐班了?”
她听力好,听到他的对话,知道他接了个难缠的患者。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随便想想就知道,唔,大概是……那个事儿多的局里,给他安排的什么心理变态的嫌疑人?
陈画棠虽然对这方面没有太深入的研究,但是以前也偶尔在哪里听说过,局里会关一些特殊的嫌疑人起来。
没到枪毙的程度,但有危险。
听说会危害社会,需要人24小时监督,不然放出来会乱“咬人”,见谁都要咬一口那种。
唔,这么一想,她可真是乖乖狐狸精,从来都不乱“咬人。”
穆荆也见她一脸好奇的想问什么,他“嗯”了一声。
又听她说:“你接那种变态嫌疑人要小心,沟通过程中,发现不对劲,就直接把人劈晕。”
坏狐狸精的想法简单粗暴,她从来不会关心什么职业道德。
穆荆也起初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来反应过来她在光明正大偷听了电话,他轻笑,“好。”
午后的阳光落在她妖惑的小脸上,很动人,他突然又说:“舍不得。”
陈画棠,“……??”
暴脾气的狐狸精不能理解,觉得他是那没用的高尚职业道德感作祟,“有什么舍不得,你脑子有病吗?你不弄死他,到时候就是你死啊!”
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又不缺钱花,至于对那种变态的人那么好吗?
而且就那破局,穷得很,估计也给不了他多少钱做回报。
他要是缺钱,陪她睡一晚上的酬劳,她可比那破局给得多。
他揉了一把她头发,唇角不易察觉的弧度,“舍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