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云风自知武功上不是司马允的对手,便使起毒来,躲过司马允一招的诸云风,将藏在怀里的药粉,抓了一把,向司马允撒去。
司马允早料到麻衣派弟子会使毒,见诸云风向自己撒药粉,忙使出索魂挪移大法,瞬间闪移到诸云风的身后,抬掌拍向诸云风的后背。
诸云风见司马允瞬间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惊的愣在当中,还未醒过神来,后背心便中了司马允重重一掌。顿时心脉被震断,七窍流血,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麻衣派幸存的二十余名弟子,见大师兄被司马允一掌毙命,吓得个个面色煞白。
“大家一齐上,杀了这歹人,替大师兄报仇。”麻衣派众弟子中,有人高呼道。
顿时,那二十余名麻衣派弟子,使中了魔咒般,涌向司马允,纷纷出招,要置司马允于死地。
司马允冷哼一声,一招索魂追命掌,向涌上来的麻衣派弟子扫去。
这一掌的威力,不逊色于钱满粮的瑶仙八掌。
司马允的索魂追命掌所到之处,真正的诠释了什么是片甲不留。只一招,幸存的二十余名麻衣派弟子,又折损了一半,麻衣派的正厅中,顿时尸横遍野,血迹斑斑。
司马允用全力使出索魂追命掌,耗了不少的内力,胸口也急促地起伏着。
剩下的十来名麻衣派弟子,似被师兄弟们的死激起了仇恨,竟不约而同地再次攻向司马允。
“去死吧……”司马允一声怒啸,纵身高高跃起,再次全力使出一招夺魂十八踢,将剩余的麻衣派弟子,尽数击毙在自己的脚下。
望着刹那间寂静无声的麻衣派正厅,司马允大口喘着气,复仇后的快感,让司马允的脸,变的狰狞起来。
歇了片刻后,司马允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来,拔了封瓶口的木塞,倒出两粒白色的丹药服下。
司马允盘腿席地坐下,开始运功调息。
半炷香后,司马允的额上已渗出汗,呼吸均匀,脸色也泛起红来。
深吸吐纳后,司马允起身,转去麻衣派后院。后院除了有几只猫,已无人迹。
司马允吹着火拎子,按个将麻衣派后院房里的纱帐点了,在回到正厅,点着窗花纸,火苗象吐着信子的蛇般,直往上窜。不多会,麻衣派的老巢,火势冲天,不多时,便陷在一片火海里。
黎宫的厅上,尽管曲宝金再三解释,自己没有见过舍利珠。然,周萧景却并不松口,冷哼一声,对曲宝金道:“今日,如你黎宫交不出舍利珠,那黎宫从此就在这世上消失了吧。”
“如灭心宫主执意讨要,我亦着实拿不出来。那么,你要如何做就尽管冲我黎宫来便是了,与麻衣派无关,请灭心宫主莫要诛连我叔父,让麻衣派退出黎宫。”曲宝金自知黎宫今夜在劫难逃,但不能连累了叔父曲谨玺,所以意在要求周萧景放麻衣派离去。
周萧景正要应声,却被钱满粮接了话,断然拒绝曲宝金的要求:“麻衣派自是要留下的,他们欠的血债还未还,怎可以走呢。”
“你又是何人?是要趁火打劫吗?”曲宝金怒视蒙着面巾的钱满粮。
“我是何人无关紧要,我只知道,曲谨玺今夜非死不可。”钱满粮冷酷地道。
“呸,无耻小人,说大话不怕闪了你的舌。今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曲谨玺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盯着钱满粮。
“叔父,莫与他口舌之争,是侄儿不好,连累了叔父……”曲宝金愧疚地向曲谨玺躬身一礼。
“宝金,莫要见外,叔父的命都可以给你。莫要气馁,你我合力,定叫此二人有来无回。”曲谨玺指着周萧景与钱满粮,一副要拼命的神态。
“莫要废话了,曲宝金,二选一,是交出舍利珠还是血洗你黎宫,选吧。”周萧景不耐烦地再次问。
“并非只有二选一,还有第三种,那就是同归于尽……”曲宝金话没说完,骤然向周萧景出招,直取周萧景的双目。
“当真是要找死么?”周萧景见曲宝金态度如此强硬,心下已是怒气冲天,使出冥灵鬼爪,抓向曲宝金。
见曲宝金动手,曲谨玺也向钱满粮扑去。场边的三方弟子,二方对一方,又打了起来。
曲宝金见周萧景的冥灵鬼爪抓向自己的前胸,忙撤回招式,出拳击向周萧景的手腕。
周萧景改抓为拳,向曲宝金的拳打去。
这边曲谨玺一招螳螂捕蝉,戳向钱满粮的面门。钱满粮下腰抬脚,踢向曲谨玺的小腹。
曲谨玺忙纵身掠起,一招白鹤亮翅,攻向钱满粮的脚踝。
钱满粮缩腿收腰,站起身,使出鹰爪功,抓向曲谨玺的颈脖。
一盏茶后,三方弟子都有伤亡,飘灵宫弟子招式飘忽诡异,虽以一敌二,甚至以一敌三,却毫不畏惧,一个个出招狠辣,黎宫弟子和麻衣派弟子,伤亡比飘零宫弟子惨重。
曲宝金全力应付周萧景,势要与周萧景同归于尽。
周萧景却一心想取黎宫的舍利珠,以慰师父在天之灵。因此对战曲宝金,还是收了三分内力,并不打算一掌将曲宝金击毙,只想擒了曲宝金,逼他交出舍利珠。
曲宝金却招招狠辣,直攻周萧景的要害。
钱满粮看穿了周萧景的心思,出声道:“萧景,你要那舍利珠何用?舍利珠与你的性命作比较,孰轻孰重?”
周萧景却不答话,只是与曲宝金周旋。
曲谨玺也同曲宝金一般想法,拼了全力攻钱满粮的要害。钱满粮本可以二十招内将曲谨玺击毙,但还是要将曲谨玺留给司马允,让司马允亲手刃了曲谨玺以报仇雪恨。
钱满粮同曲谨玺周旋,等司马允端了麻衣派老巢,再让司马允来收拾曲谨玺。
周萧景好似磨光了耐心,见曲宝金又一杀招攻来,周萧景怒从心起,迅速出击,一把擒住曲宝金的手腕,用力一折,曲宝金“哎呦”惨呼一声,手腕骨便被周萧景生生的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