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广告业务必须占据大头。
当然,如果要更快实现这个目标,也许还需要外来的帮助。
想到这里,袁嶂不禁想到了市政府。
上次运动会时时光动物园既出了人又出了动物,这次有困难找他们要点资助应该不成问题吧。
正当他在这么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后,他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
等车子完全停下后,他才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藏狐主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袁园长,今天我们已经到魔都了,在生态研究院这边,您有空过来一下吗?市里的几位领导也在呢。”
听完这话,袁嶂眼前一亮。
正愁没地方筹钱,机会就来了。
立刻回复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袁嶂调转车头,猛踩油门。
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魔都生态研究院。
还没走进院子,就已经看到一群人等在那里。
其中一名有着一张像藏狐模样的年轻人特别引人注目。
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袁嶂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而周围的也是熟面孔,都是魔都市的一些分管领导。
上次运动会期间,袁嶂可与他们打了不少交道。
看到袁嶂下车,众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袁园长,久违了!贵园名声近来可是越来越响了啊。”
“感谢您为本市旅游业做出的贡献。”
听这几位领导的话,袁嶂心想,光说好听话也不行啊,得给点实质性的支持才行。
客套了几句后,大家开始谈正事。
“袁园长,这次找您和张主任,主要是希望二位能对整个魔都及周边的生态环境进行考察。”
“毕竟我们正致力于打造生态友好型城市,想借此机会向全国展示我们这里的生物多样性。”
听到这里,袁嶂心里有了大概的理解:就是要他和张主任一起,在魔都周边走走,介绍一下这里的生态环境。
正当他以为话题结束时,这位领导接着补充道:
“此外,还希望袁园长能为我市拍摄一部关于生态动物的宣传片作为城市形象片。”
“所有制作费用由市政府承担,预计初步预算是5亿元。”
话音刚落,准备开口要资助的袁嶂愣住了。
原以为之前那些大公司给出的资金就够大方了,没想到官方的力度更狠。
一次投入就是5亿,如果顺利完成,一半的钱就有下落了。
按照这些领导的说法,这部宣传片将全权由袁嶂负责,所需经费也会预先支付给他,剩下的都归他所有。
这时袁嶂明白,政府还是记得自己之前的功劳的。
不然这么大的项目怎么会让他来担纲。
一番寒暄后,几位领导迅速离去。
现场只剩袁嶂、小亮等人以及国家地理杂志的工作团队。
袁嶂以为他们会先去找地方安顿下来,谁知小亮突然一脸兴致地说:
“袁园长,既然今天正好在魔都,我早就想参观时光动物园了,您能带我去看看吗?”
听到这话,袁嶂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答应道:
“当然可以,欢迎随时来。”
“你们应该没有自己开车吧?直接搭我的车好了,就在外面停着。”
说完他就打算带着小亮等人往外走。
这时,从办公楼里跑出来了一名工作人员。
“袁园长,请等一下,有点事情需要您的帮助。”
听见有人喊,袁嶂停下来等那人走近。
不一会儿,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赶过来,身后推着一辆小推车。
“怎么了?”袁嶂看着气喘吁吁的研究员问道。
“前几天我们在海关做入境检查时,发现了一个可疑包裹,里面有这只动物。因为不认识是什么,就送到我们研究所来了。”
“我们确认了它的身份,但不适合长期留在这里。所以我们希望您能把它收养到时光动物园里。”
说着,研究员拉开了遮挡。
一只看起来颇为古怪的小生物露了出来。
只见它全身毛茸茸的,模样憨态可掬,四条腿上还有尖尖的爪子。
远远看去像是某种猴子。
如果放到水里,可能会被当成水猴。
有些不确定,袁嶂抬手释放一道洞察之光照射到它的身上。
下一秒,名字浮现出来——【鬃毛三趾树懒】。
看到这个名字,袁嶂恍然大悟。
同时嘴里不由自主地嘀咕着:
“鬃毛三趾树懒,这东西不是南美的生物吗,怎么会被上海海关查到。”
一旁的小亮老师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后,立刻就恭维了起来。
“袁园长果然厉害,一眼就能认出来,不了解的人还真的分辨不清鬃毛三趾树懒和白喉三趾树懒这两种的区别呢。”
“不过在上海海关查到这种动物也不奇怪,每年被抓的走私动物实在太多了。”
“各种奇形怪状的都有,总有人有特别的兴趣爱好。但这玩意儿作为宠物养确实不常见。”
说完,小亮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他这么说,袁嶂再次看了看面前的树懒,随后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说得对,这家伙长得真是太丑了,不知是哪个土豪把它当宠物养。”
“也罢,先带它回时光动物园吧,那儿还有几个它的同乡。”
说完,袁嶂就把推车推到自己的面包车旁边,接着打开铁笼把树懒抱了出来。
见到此景,小亮老师立刻问道:
“你不担心它会逃跑?”
但袁嶂却不在意地说:
“担心什么,就算我现在让它跑,等我回家睡一觉回来它可能还没爬过马路呢。”
听了这个回答,小亮老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额头。
“哎呀,我差点把这个常识忘了。”
随着袁嶂将树懒安置好,他转身又对着小亮老师他们开口:
“你们也一起上车吧。”
“好嘞!”
话音刚落,小亮老师他们就要跟着上车。
可是当车门拉开时,三人全傻眼了。
整个面包车内除驾驶座之外的地方全是空荡荡的,甚至连副驾座位都被移走了。
而且还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看着他们的表情,袁嶂有些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