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群冒险者是拓跋家族的寻宝战队。领头的是拓跋家族的小公子—拓跋浚龙,只见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锦袍,那锦袍用的是最上等的丝绸,上面绣着的金丝云纹栩栩如生,在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斑驳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耀眼且炫目的光芒,仿佛每一道光线都要被其吸附。腰系一条镶嵌着硕大宝石的玉带,那宝石颗颗圆润,散发着璀璨的光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宝石折射出的光芒不断变化,更凸显出他身份的尊贵不凡。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却带着几分邪气,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狡黠与傲慢,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他手持一把折扇,扇骨由上等的温润白玉制成,扇面上绘着精美的山水图,那山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此刻,他正轻轻摇晃着折扇,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下扇动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拓跋浚龙身后的手下们个个身着黑色劲装,衣服的材质精良,剪裁贴合身形,凸显出他们干练精壮的体魄。他们手持利刃,刀刃在阴暗的树林中反射着冷冷的光,那光芒犹如死神的凝视,让人不寒而栗。面容冷峻如冰,眼神中毫无感情,仿佛只是执行命令的杀戮机器,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他们迅速将林云等人团团围住,步伐整齐划一,训练有素,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动。
拓跋浚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用阴阳怪气且尖酸刻薄的语调说道:“哼,就凭你们几个也敢独占这宝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不怀好意、肆意妄为的眼神在阿依娜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那目光仿佛要将阿依娜的衣物都穿透,直勾勾地盯着她,如同饿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
林云怒目圆睁,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向前猛跨一步,将阿依娜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大声怒吼道:“这是我们拼了命得来的,你们这群强盗,休想抢走!”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指关节泛白,手臂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而出。
拓跋浚龙却仿佛没听见林云的话,目光依旧放肆地停留在阿依娜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哟,这小娘子倒是有几分姿色,不如跟了本公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跟着这两个穷酸小子受苦。”
阿依娜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喝道:“无耻之徒,闭上你的臭嘴!你休想!”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紧紧地握着剑柄,因为用力,指节都已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恨不得立刻拔剑相向,将眼前这个轻薄无耻之人碎尸万段。
拓跋浚龙却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柳树林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哭,“小娘子还挺泼辣,本公子就喜欢这样有性子的。”
此时,周围的环境越发压抑。柳树林中,原本因战斗而摇晃的树枝此刻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震慑,静止不动。风悄然无声,似乎也被这剑拔弩张的局面所吓住。只有拓跋浚龙那令人厌恶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着,让人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
班图大叔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额头上的皱纹如同刀刻般深邃。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对林云和阿依娜说:“孩子们,小心应对,这拓跋家族在江湖上恶名昭着,不好惹啊。”他的声音虽低,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焦虑,但同时,他暗暗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这两个孩子周全。
林云咬了咬牙,心中愤恨地暗想:“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哪怕今天要血溅当场,战死在这里,也绝不能让他们侮辱阿依娜,夺走我们用命换来的胜利果实。”他的眼神越发坚定,仿佛燃烧着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拓跋浚龙。
拓跋浚龙见林云等人不为所动,脸色瞬间一沉,原本轻佻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折扇一合,用扇子指着林云,恶狠狠地说道:“给你们个机会,乖乖交出晶核,本公子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威胁和杀意。
林云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拓跋浚龙那充满恶意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有种你就自己来拿!我们宁死不屈!”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仿佛已经做好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准备。
拓跋浚龙眼神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知道得罪我拓跋浚龙的下场。”他咬了咬牙,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那些手下立刻朝着林云等人逼近,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林云、阿依娜和班图大叔背靠背,紧紧地盯着逐渐靠近的敌人,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林云的心跳急速加快,犹如战鼓在胸腔中擂动,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阿依娜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中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屈,她在心中默默发誓,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敌人垫背。班图大叔则深吸一口气,腰身微蹲,脚尖暗暗使劲,紧紧握住手上的拐刀,他知道,这次对付这群“狼崽子”可不能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