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疼?”陆九渊松开了抓着她皓腕的手,转而捏起她的圆润小巧的下巴,“你骗我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心里也会疼?”
“陆九渊,你是帮过我很多次,可我也把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我们两不相欠了!你明明心里有苏半夏,却为何偏要缠着我不放?我不想做你与他人感情中的附属品,也不是你闲来无事可以随意逗弄的小猫小狗,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沈星洛用手掰着他掐着她下巴的大手,却碍于力量的悬殊,无济于事。
素白小手与古铜色的大手交缠在一起,陆九渊看了,嘴角一扯,笑得魅惑。
“你是介意苏半夏吗?我说过我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说我拿了你最宝贵的东西,可我愿意为你负责,我娶你,我娶你不行吗?”
他说着凑近了沈星洛的小脸,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下来。
沈星洛挣扎,却被陆九渊紧紧嵌住下巴,动弹不得。
许久直到陆九渊亲完,沈星洛已经快憋死过去。
她腿软无力,几乎站都要站不住了。
“我没有拿你当可以随意逗弄的小猫小狗,也没有不尊重你。星洛,你嫁给我,做我的娘子,从此以后,我保证,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指东我不敢往西,我什么都给你,哪怕是我的命都给你,如何?”
陆九渊将沈星洛无力的身子箍在怀里,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着。
他声音本就低沉性感,此刻刻意压低了声音,更是魅惑得要命!
沈星洛不觉醉了,她的脸颊红得像石榴,她抬眼定定地看着陆九渊认真的俊脸,心乱如麻。
看着他眼中的伤痛,她伸手抚上陆九渊的皱成一团的眉眼,试图将它们抚平,“老是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头。”
这还是两人关系发生变化后,沈星洛第一次这般温柔又缱绻地看着他。
陆九渊墨瞳中绽放狂喜,“星洛,你……你答应了?”
他就知道星洛对他并不是毫无情意。
他刚进府时,一次机缘巧合指出了榜眼出身的二少爷文章中的疏漏之处,而被二少爷看中,钦点他做他的侍从。
府中的许多小厮盯这个位置盯了许久,却被从天而降的他抢了先。
于是他们总是趁他不备时,捉弄他,欺辱他,将二少爷赐他的砚台摔碎,在二少爷命他回府取写好的公文时,将那封公文藏起来,更有甚者,往他的饭食里放泻药让他出糗。
每一次都是沈星洛从天而降,为他解围,她的出现就跟二少爷一般是他黑暗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明灯。
从前她为主,他为仆;她已有婚约,他有血海深仇,朝不保夕,所以他不敢肖像她。
在边关时,他奉了长公主的命,监视关沵和程雪润,其实哪怕长公主不交代,他也会这样做,只因他不想涉世未深的沈星洛嫁给这样的男人。
可每日看着关沵和程雪润日复一日地厮混在一起,他的心中也滋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
若是关沵那样欺世盗名之徒都可以拥有她,那凭什么他不可以?
回京后,有长公主和驸马的帮助,他的仕途稳健,陛下也已命人重启陆家灭门案的调查,他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现在的他,已经比关沵强上许多,于是先前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如同雨后春笋般在他心底冒了头,压都压不过去。
如今,她已是他的人了,所以这样的想法他不想压,更不可能压下去。
他要娶她,只是要等陆家的仇报了之后!
“你又何必哄我?”沈星洛别过脸去,“沈崔两家的婚事,虽未过明面,可两家的长辈已坐在一起议过,如今已成定局,绝无更改的可能!”
“绝无更改的可能?”
陆九渊的笑意凝在脸上,他看着沈星洛决绝的面容,被锁在内心深处的魔冲破牢笼,喷涌而出。
他将沈星洛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朝她的床铺走去。
沈星洛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大声道,“陆九渊,你发什么神经?”
陆九渊将她扔到她满是粉色的大床上,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不要,你不要过来!”
看着陆九渊将自己的外袍脱下,仅着里衣上到她的床上,栖身压了下来。
沈星洛伸出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她。
怎么回事?大哥死哪儿去了?
她的院落左边是二哥的院子,右边是大哥的院子。
往日她院里有个风吹草动,二哥和大哥都能第一时间赶来。
如今二哥在颖川剿匪,大哥这么晚了,跑哪儿去了?
往日他不都早早地回府的吗?
关键时刻沈霁不在,陆九渊又跟着了魔般,压在她身上,令她反抗不得。
眼见她的腰带被陆九渊扯开,外衣被他撕开,露出了领口大开的里衣和小衣。
沈星洛吓得吱哇乱叫,“陆……陆九渊,你别乱来!你再乱来,我就叫了!闹大了,被爹娘知道了,定要将你撵出府去。”
“叫?”陆九渊笑得满不在乎,“星洛,乖,叫大声点,最好让府中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知道。”
“这样我也好让老爷夫人知道当日在慈安寺你同我做了什么。”
“你说老爷夫人若是知道你的清白给了我,他们还会应下崔家的婚事吗?”